第34章 第 34 章

梅已春躺在床上还是不敢太放松,她始终担心会湿了床单。

一会儿,厉仰端着一杯姜糖水走进卧室。她急忙坐起身,等厉仰走近,她双手接过杯子喝了。

厉仰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去了卫生间。片刻后,他穿着睡袍从里面走出来,一边接电话:“先放桌上。”他说完挂断电话,走出房间。

片刻后回来,他手里拎了一个大袋子。

梅已春看到袋子,猜想袋子里应该就是她要的卫生巾,不过买得真多。她主动问:“买回来了?”

“嗯。”厉仰把袋子放到桌上。

梅已春急忙从床上爬起,踩上棉拖走到桌前,从袋子里翻出夜用的卫生巾,拿出一片急匆匆地冲进卫生间。

换好后,她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厉仰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上床。这次可真就叫,她爬上了他的床。

厉仰含笑看她:“不敢上来?”

梅已春急忙摇头,故意做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怎么会,只是我睡相有点不太好。”

厉仰没接话,道:“快上来。”

梅已春只好乖乖地爬上床,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局促。在床边躺下,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心跳却已经失控。

厉仰轻笑一声,目光依旧温柔:“亲都亲过了,现在装起矜持了?”

梅已春脸红了,心脏似乎要跳出胸口,她依然没动身。

厉仰好笑道:“过来,我给你揉揉肚子。”

梅已春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挪身过去。她微微抬头,躺在他身边。

厉仰躺下,身子微微侧转,手穿过她的脖颈,把她搂入怀中,另一只手探入衣摆,抚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肌肤,梅已春的身体微微一颤。温暖的感觉迅速蔓延开,像是一团火焰,悄然侵入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微微发热,心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愫,既紧张又渴望。

她的胸口轻轻起伏着,呼吸逐渐变得浅而急。

厉仰低下头,轻轻在她的耳边呼吸,声音低沉而诱惑:“放松,紧张什么?”

“哪有?”梅已春嘴犟,声音却带了一点喘息。

厉仰的手掌轻柔地在她小腹上画着圈,咧嘴笑着,嘴唇又往梅已春耳边凑了凑,低磁的嗓音问:“真没有?”

梅已春不由地缩了缩脖子,犟道:“才没有!”她说完这三个字,明显感到自己呼吸紊乱,心底的情愫如洪水般席卷而来。她强迫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厉仰搂她脖子的手在她后脑勺揉了揉,腔调变得正经:“睡吧。”

此时,梅已春哪还能睡得着?内心的躁动让她根本无法入眠。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却根本无济于事。厉仰手掌的温暖,以及怀抱的温度,像是一团无法扑灭的火焰,点燃了她的每一寸神经。

厉仰嘴上说着“睡吧”,呼吸却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脏在胸腔猛烈地跳动。

明明两个人都在努力的克制着,可偏偏谁都克制不住!

突然,厉仰起身吻了下去。时间凝固,所有的思绪与**交织成一场无法抵挡的洪流。所有的理智被击碎,留下的,只有彼此热烈的吻和炙热的身体。

-

闹铃响,也没有吵醒梅已春,她在厉仰怀里睡得太安稳了。

直到她突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在厉仰怀里睡了很久,她伸出胳膊去摸手机,却没有摸到。

厉仰两只胳膊圈着她,她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怕扰醒他。

十有**是已经迟到了,那就放肆一回,赖会儿床再说。

梅已春宽慰自己,往厉仰怀里挤了挤又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直到厉仰的手机震动了好几遍,梅已春醒来,正要伸手去摸厉仰的眼睛,传来沙哑的声音:“醒了?”

梅已春收回手,“我还以为您还没醒。”说完急忙挪动身体,不想耽误厉仰去拿手机接电话。

厉仰却搂紧她,“再睡一会儿?”

梅已春问:“几点了?”

厉仰道:“可能中午十二点了。”

梅已春打起精神:“那不能再睡了,还得上班。”心里恼悔:“完了,我堕落了!”

厉仰松开胳膊,梅已春急忙爬身到床边,从床头柜拿手机。这时,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梅已春看看自己的胳膊,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身上只有一件布料,实际上跟没穿没什么区别。顿时,她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旖旎的画面。厉仰吻了她一晚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吻过了,就差最后一步。她昨晚被吻的云里雾里,完全沉沦在他的柔情中。

他的吻技太厉害了!

瞧这出息!

梅已春想扇自己一巴掌,急忙退回被子,不小心一眼看到了厉仰线条分明的胸肌。他深邃的目光正专注地看着她,嘴角还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梅已春欲盖弥彰地看了眼手机,12:15,还真被他说中了!

她道:“完了,旷工半天!”

厉仰闲闲地道:“今天请假?”

梅已春保持理智:“不!不能沉湎酒色!”

厉仰轻笑一声:“酒、色?”

梅已春意识到这个词好像用错了,脸色一红,低下头轻声说:“我要起床了。”

厉仰也不强求:“洗漱完先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公司。”

又要送,万一被同事看到怎么办?

梅已春没敢说出口。人家一片好心,她不好拒绝。

她看到睡衣在厉仰那边床边的软椅上,挪身准备从床脚绕一圈挪到那边拿睡衣,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需要拿被子遮掩。

厉仰看着她笑:“从我这边过去拿不是更省事?”

梅已春当然知道从他身上翻过去拿更省事,但她有点不敢。万一又一触即发,这大清早的她还没洗漱。她软声道:“您就不能帮我拿一下嘛?”

厉仰没在逗她,往边上挪了挪,伸手去拿。

梅已春没忍住抬眼,看到了他光洁的背。她想起昨晚亲吻的时候,她两只手勾着他的背,热烈急迫的回应他。

她的脸莫名的滚烫,燥热的感觉再一次涌窜全身。

“还想?”厉仰嗓音中带着笑意问,把睡衣扔到梅已春面前。

梅已春回神,脸更红了,急忙摇摇头,拿起睡衣赶紧套上,下床跑进卫生间。关上卫生间的门她才想起,她的裤子昨天换下来没洗,不过穿上大衣能遮住,到公司换上工作服就好了。

-

梅已春洗漱完换上自己的衣服,她穿上了大衣,从楼上走到楼下身上就热出了一层汗。别墅里暖和,她穿了毛衣又穿了大衣,太热了!

厉仰穿着睡袍,从餐厅出来,柔声道:“热了三明治和牛奶,你先去吃。”说着眼睛盯着梅已春的大衣,好笑道:“先把大衣脱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梅已春点点头,听话地脱掉大衣,问:“您不吃?”

厉仰道:“我到公司吃。”

这么一磨蹭就到了十二点四十,梅已春没说什么,急忙去餐厅吃早餐。

她吃完早餐,厉仰换了衣服下来,带她到车库坐车。

在车上,梅已春拿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楚泽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发消息问:「你没来上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梅已春这才想起,销售部和市场部的同事今天要回来。她实话实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睡过头忘记请假了。」

「你们到公司了?」

过了一会儿楚泽回消息:「我们回了,去东北的还没回。」

梅已春回:「我在路上了,这会儿去公司。」

楚泽:「好。」

梅已春关了手机装进口袋。

厉仰瞥她一眼,问:“你师父?”

梅已春心虚的应:“嗯。”

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心虚,怕厉仰吃醋?怕楚泽对她真的有别的感情?

“你师父真关心你。”腔调中带了一点醋意。

梅已春看他一眼,欲盖弥彰:“他对每个同事都很好的。”

厉仰没应声,梅已春看他一眼,没敢再说话。

一路上厉仰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他都没接。

车开进地库,梅已春心里有些紧张,祈祷千万别碰到同事,别碰到熟人!

车驶入专用停车位停下,梅已春看外面没人,赶紧打开车门下去,没等厉仰,就往电梯口冲去。就在她快要到电梯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梅已春——”

梅已春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跑。

白宇柏道:“跑什么?”

梅已春还是假装没听到,一股脑冲进电梯口。可要命的是,电梯停在七层。她只能耐心地等候。

没一会儿,白宇柏走进来,语气不善:“我叫你,没听到?”

梅已春急忙转身,态度恭谨:“白总好。”

白宇柏再次问:“我叫你,你没听到?”

梅已春坦然道:“您叫我了吗?”

白宇柏拧眉,问:“你怎么出现在这里?”问完回头望了一眼,恰好看见厉仰大咧咧从门口进来。

厉仰神色平静,看也没看他。

白宇柏转身,看看厉仰,又看看梅已春,眼底闪过一丝狠戾,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变得冷硬,皮笑肉不笑道:“睡过头了?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也不接?”

厉仰淡声问:“找我有事?”

白宇柏道:“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宣布你任职的事,到时候你可要上台讲几句。”

“嗯。”厉仰淡淡地应了一声。

“叮!”电梯打开,梅已春急忙冲进去,两位大佬要坐专梯,她急忙摁关门键,却听厉仰道:“等我一下。”

梅已春急忙伸手挡住电梯。厉仰大步跨进,紧接着,白宇柏也跨进电梯,恶狠狠地瞪向梅已春。

梅已春冲两位大佬笑笑,帮厉仰摁了七层。

白宇柏目光依旧沉冷:“梅已春,到公司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梅已春微愣,正要应答,厉仰道:“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跟白总商量,白总跟我去一趟我办公室?”

白宇柏眉头拧成一团,不情愿道:“好。”集团任命已经下来,任厉仰为华东区总载,他白宇柏不过是分公司的总载,没法比。

电梯打开,梅已春礼貌地挥挥手:“厉总再见,白总再见。”赶紧冲进公司。

刚进公司大门,周嘉怡跟她打招呼:“厉总监和白总都找你,你怎么现在才来?”

梅已春讪笑:“睡过头了。”急忙跑去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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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春色
连载中岸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