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继续撕扯中,犹如忘了去后厨端吃过来的二人。
“大娘,这个可香了,下次也教教我如何做?”裴缃湄撑着托盘,瞧见两人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古代男男之间的相互喜欢,够劲爆的呀,潋滟的双眸从讶异到认同,再到赞许的目光,充满了慈爱,要选择谅解包容对方。
“庄主,你赶紧放开我,裴.........咕............”
“不放,为刚才的说话道歉。”
“放。”
“不放。”
上下来回的滑动,画面很美好,李葵花木那着一张脸瞧也不瞧对方,招呼了下,“湄湄,过来吃饭,否管他们二人。”
两人不相上下的僵持着,怪累了,裴缃湄踱步上前,拍了拍鱼归的后背,轻咳了一声,“你们要不用过晚食,再继续相互讨教讨教。”
清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鱼归僵持背,涨红了脸,跳下来,婴儿肥的脸从粉红到深红,再到暗红,再涮成白色,低垂着头,丢尽了脸面。
被放开的黑羽,双手颠了颠,轻了很多,转身看到背后站着的裴缃湄,吓了一跳,|“裴姑娘,不去吃饭?”
“嗯。”裴缃湄的表情略微很是同情朝黑羽拍了拍肩,坐下,端着碗眼神在他们二人的脸上来回瞧。
被盯着令人毛骨悚然,鱼归狠狠剜了黑羽一眼,黑羽逗弄眨眼,心思都放在晚食上。
李葵花拿着木筷子,朝着二人的额前,狠狠敲击了一下,“尽是闲呀,后院墙角裂掉了,明日就给我修补,否则一顿饭也别想吃。”
“大娘。”
“大娘。”
鱼归消下去的红脸瞬间颓废了,黑羽仗着忠心,这会自个挖坑自个跳了进去,认命,两人扒拉着饭,不然那明日连一口饭都不给吃。
看来也只有大娘才能够治治他们俩,两人的模样颇为好笑,裴缃湄的眉眼间皆是笑意。
挽着了秀发,吃着热腾腾的食物,不就是她一直以来的追求,现下的所安很难得,心情难得愉悦开来,随着这份的好心情,望见东溟罗衣入座,戛然而止了。
贾大叔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三天两头不上房揭瓦,已实属安静了,兀自在一旁悠哉品茶吃着饭,自有李葵花收拾他们。
“你小子倒好,换了一身衣,到了这个时辰,饭菜凉了。”
“无碍。”东溟罗衣不甚在意,拾起筷子,动作间优雅缓慢,犹如精贵的公子,与鱼归,黑羽截然不同的气质,许是察觉到遗留在他脸上探究的目光,朝裴缃湄瞥去一眼,看似漫不经心,惹得她脸上一红,低垂头扒拉饭。
李葵花大娘依旧捡着好吃,时不时给打裴缃湄夹上,还叮嘱一两句,裴缃湄时不时询问这道菜的做法,那道菜的做法。
鱼归一门心思讨不了巧了,眼下时不能为过了,低低叹了一口气,食不知味,咽不下去。
“庄主,无事,天下女子那般多,总不能只有眼前一个吧。”黑羽自认为与庄主从来站在统一战线,来表忠心的。
鱼归此时此刻一点不想理他,刚出土的一颗芳心就这么糟蹋了,明儿要研制出几款毒药了来,快速扒拉碗里的饭,哗然起身,惊着一众人莫名看向他,头呀不回的走了。
明明是昨日才相识,裴缃湄错愕了几分,不由得瞅了黑羽一眼,见他展颜笑了,“庄主每月都有几日不舒心,研制毒药遇到了瓶颈,小事儿。”
“哦。.”
李葵花隐寒面色一沉,“铛”搁下木筷子,“整天倒腾那些药草了,也不见的长进多少,银子倒是一分没挣到,光花银子就去掉一大半子,以后估计拴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或许犹如天下的父母一样,自己看着养大了孩子,不成器时就会暗叹了几分,裴缃湄却羡慕的紧,从现世还是古代她如一人,上上下下,独来独往,如今识了这几人,攥紧一丝的温暖怕错漏了,不过眼下还是要想法子挣钱,才是长久之计。
“鱼归擅长制毒药又懂医。”东溟罗衣一贯清冷,不多话,却也句句在理。
裴缃湄目光在李葵花巡视了几分,稍缓和了些,徐徐道来:“孔子说:三人行,则必有我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大娘,他亦有他的专长,疯人狂神医鱼归,不是人人能得。”
李葵花也不纠缠这样的小事,搁下碗,“湄湄,倒不知这位孔子?是哪方人?”
裴缃湄向来谎从来不打草稿,笑着说:“这.......从一本杂书上看到。”
江湖之上没有这号的人物,闻所未闻,东溟罗衣目光审视了她良久,敛下心思,静静用饭。
在高台的掌灯之下,暖橘色的光晕映在了裴缃湄脸上,如盛开茶糜的山茶花,骄阳似艳,光彩夺目,她低下头自然吐了吐舌头,遮掩心虚。
恍然不自觉一幕落入了东溟罗衣那双慵懒的眼中,薄唇牵动几分。
夜阑人静,晚风轻拂而过,吹动窗棂上的帘子“沙沙”作响,推开了窗,用木竿支棱固住了,裴缃湄抬头一望,一轮明月悬挂在头顶,满天星斗,熠熠生辉。
作为黑猫子生活习惯了裴缃湄,古代的时辰睡觉是早了点,撩起衣袖拿下了灯罩了,点燃另外一盏灯,吹灭了屋里的烛火,去西苑找东溟罗衣,心中是有一事未了,她要跟他摊开说明白。
锦绣山庄每到夜晚,静悄悄了,无一丝的人气儿,四周黑漆漆笼罩了下来,好在昨日她已认得了路,七拐八拐,绕过了两处的长廊,跨过了一个月形门,便是西苑了。
裴缃湄一路上的眼儿不敢看什么地方,深怕黑夜中有什么东西跳了出来,嘴上不停念叨着阿弥陀佛,双手紧紧扣在灯柄上,一路疾走,奔涌而至。
西苑中,灯火明亮。
“属下,方才看到那妖女奔赴的方向是朝这边而来,主上可要拦下她?”
“不必了,退下吧。”东溟罗衣轻摆了手势,在半开半张福禄寿窗棂前伫立了良久,月色如冷。
暗哨一号:“瞧见没,妖女来啦。”
暗哨二号指了指匆匆而来的声音,激动道:“哇,真的呀?”
暗哨三号:“鬼鬼祟祟,生怕后头跟着谁会暗算她。”
暗哨四号:“你说主上会不会直接把她扔出来?”
暗哨五号:“赌不赌?”
阎狱门中,魅璎是主上的二把手,门中暗哨皆有她管控之下,如今在眼皮子底下,公然发生赌局,全然不顾暗哨的指责所在,冷眸在暗处盯着他们五个,可见近来是真的太闲了。
暗哨五号冷得打个寒颤,忐忑不安:“怎么有点诡异的安静呀?”
“有点。”
暗哨一号脑子一根筋,“春天呀,夜里冷正常,正常,下注呀。”
“五两怎么样?”
“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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