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封宁似乎只见过穿夏装的丁念。
“我觉得,你妈妈长得特别漂亮,人也特别温柔,和我见面的时,我都想叫她姐姐。”
听凌珵提起丁念,封宁的兴趣变得特别高,“我妈妈就是很厉害,我一直都很崇拜我妈妈。”
通过封宁的喜好进而和她搞好关系的目的已经达到,凌珵走时甚至还和封宁留了联系方式。
因为是第一天,所以凌珵离开的的还比较早。
林棉:“感觉怎么样?那小孩闹腾吗?”
凌珵隐约察觉出丁念和封宁之间有问题,但目前来说,封宁是个乖小孩。
凌珵:“我感觉她还挺不错的,可以稳定的做下去。你在她们家楼下客厅待那么久也辛苦啦,我请你吃顿好吃的。”
“虽然我玩了一天不辛苦,但你请吃饭是不能少的。”
凌珵带着林棉去了京海市A大这一区域号称是最贵的店。
“果然是要挣大钱了,这么贵的地方我们两个就这么水灵灵的进来了。”
凌珵:“想吃什么随便点,我们今天主打一个吃的开心。”
吃饭的间隙,林棉就开始对着凌珵诉苦,“这都开学两周多了,除了第一天陆哥帮我搬行李,我一次陆哥都没见到。天天都要早起早训,晚上还要晚训,实在是太累了。”
林棉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苦,警校的军训一训就是三个月,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维持三个月。
就算是军训结束了,也只是没有了晚训,之后的每天都要继续早起早训。
应警校的要求,林棉还剪掉了她最喜欢的一头长发,留了学生头。
凌珵将剥好的几只虾装在盘子里给林棉递过去,“棉棉,你最近真是太辛苦了。好不容易等到周末,还让你陪着我跑了一天。”
林棉将虾塞进嘴里,“其实也是开心的,一想到自己将来能成为一名法医,我就很激动。”
凌珵拿起果汁,一副要碰杯的样子,脸上洋溢着笑,“伟大的棉棉同学,为了你的法医事业,我们一起加油。”
“干杯。”
两个人吃完饭打算去结账时,凌珵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溅到了滴油,两个人只能折回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凌珵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都说了我开车去接他,非要自己来,赵渡舟他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好像是之前和封曜碰见时,他两个朋友中的一个。应该是叫李驰。
不知道封曜有没有和他一起。
凌珵的心跳有些加快。
等到说话的人全都上来,并没有封曜。
凌珵有些郁闷。
林棉察觉到凌珵的情绪有些低落,连忙询问她发生了什么。
“刚才和我们插肩而过的是封曜的朋友,我以为会碰见他呢。”
林棉从没想到,凌珵对封曜的喜欢不仅丝毫不减,还有上升的趋势,经常被封曜影响心情。她也只能劝慰,“早晚都会遇到他的,再等等。你们两个肯定能成,信我。”
凌珵把林棉送到学校后,一个人朝着A大走去。
结果让她碰到了一群人。
夏天的晚上,天色黑的本来就晚。
现在还不到七点,此刻的天还挺亮的。
是一群小混混,好像在围着什么人。
凌珵原本想目不斜视的走过去,走到离他们稍远点的地方,然后再报警。
在她经过小混混身边时,她听到了一道轻蔑和不屑的声音,“一分钱也没有,你以为你们是什么东西?一群垃圾,给我擦鞋都不配的货色,居然敢在我面前放肆。”
凌珵的整颗心都不淡定了。
被围的人居然是封曜。
封曜原本只是从车里下来,想抽支烟。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衣服,长得也很帅,又刚从跑车上下来,一看就是有钱人。
那群小混混见封曜只有一个人,就想围着封曜恐吓几句,然后要点钱花。谁知道这个男人一张口就是非常难听的话,完全没把围着他的一群人当成威胁。
封曜慢悠悠地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按灭了带着星火的烟头,说:“你们谁先来,我着急回家。”
他与生俱来的的傲气和矜贵,让领头的小混混嫉妒到不行。加上封曜的羞辱和轻视,他也不管什么钱不钱了,此时只想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凌珵原本已经输入号码正要报警的手,在封曜出手时犹豫了。
封曜一脚,直接把最先靠近他的那个人踹出了几米远。报警了,她还担心会被说封曜防卫过当。
但她也不敢离开,就怕封曜会出意外。
等到封曜解决完了所有人,他又慢悠悠地点了一支烟,“弄脏了我的衣服,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封曜的狂妄,让凌珵提着一颗心。
那些人是倒地了,不是死了。她很怕封曜被攻击。
封曜此时才注意到离自己大概几米外的凌珵,他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抽烟了。
就在他开门准备上车时,他突然被人推开了。
凌珵推开封曜,用力拿书包抵住了小混混刺下的刀,封曜转身给了小混混一拳,对方彻底倒地不起了。
不过,凌珵的书包已经被刀刺破了,背包里的书掉了一地。就连凌珵的右手也被划破了一条很长的口子,正顺着她的拇指开始滴血。
封曜看了眼凌珵的手,帮凌珵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书,又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了一卷绷带,帮凌珵简单地止住了血。
“我带你去医院。”说完又朝着地上的小混混身上狠狠地踢了好几脚。
封曜帮凌珵拉开了车门,上车前给他哥的助理打去了电话,“就在A大东门的火锅店后门,能把他们关多久就给我关多久,把他们送进去之前再教训他们一顿。”
封曜上车后,凌珵第一句话就是,“你拿到驾照了吗?”
封曜转头看了一眼,好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上车前不问我,这个时候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凌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盯着自己手上的绷带发呆。
“我当然有驾照了,你放心吧。”
封曜带着凌珵去了封家的医院。
二少爷亲自带着人来看病,自然是没人敢怠慢。
“伤口有点深,一会儿先去打一针破伤风。每隔三天来换一次药,注意饮食,不要让伤口沾到水,三周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凌珵闻言有些紧张,“不用打石膏吧?我最近要经常用右手,打完石膏就不太方便了。”
医生看向封曜,说:“没到打石膏的地步,但是也不能和往常一样随意用右手,否则伤口就会一直长不好。”
还是限制了右手的使用。
护士来打针时,封曜察觉到自己眼前这个人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挑挑眉,这是怕疼?
破伤风针是打在屁股上的,封曜要出门回避一下。
虽然凌珵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封曜还是听到了凌珵跟护士说话的声音。
“您能轻一点吗?我有点怕疼,谢谢您。”
护士走后,病房内又只剩下封曜和凌珵两个人。封曜:“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情吗?我可以帮忙吗?”
凌珵正要开口,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
——是封曜的大哥,封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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