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舞云给家里打电话，不回去吃饭。
陈红霞自然以为小两口演出完要去浪漫一下，笑着：“好呀好呀，和阿杰一起烛光晚餐。”
林舞云听了，没有多言。
她原本与金凤约了吃饭，临时取消，去找廖杰。
廖杰还是今天出门的装扮，很正式的西服，只是领带拆了，纽扣解开几颗，一身酒味。
林舞云面不改色走进去，说：“你已经喝上了？正好，我陪你……”
“心情这么好？”廖杰问她，“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演出很顺利。”林舞云说。
廖杰：“你不问问我今天去了哪？”
“你误会了。”林舞云直截了当。
“林舞云，别装了。”廖杰看着她，眼里有被蜇伤的疼痛。
林舞云先道歉：“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了。”
廖杰砰一下砸了酒瓶，碎片滚了满地，他近乎癫狂：“最后一次？哪次他妈不是最后一次？”
“阿杰，你冷静一点。”
“你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冷静？你给我戴绿帽子我还得谢谢你是吧？”廖杰箍着她肩膀用力晃了晃，“我对你这么好也不行吗？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舞云不小心踩到碎片，忍着没喊，随着廖杰的力道只能越踩越深，死死嵌进肉里。
“难怪不让我吃药……他那副鬼样子，你就图他这个是吧？”
“不是这样。”
廖杰眼眶泛着潮气，质问：“你就这么怕跟我生孩子？你一个当老师的，是不喜欢小孩还是不喜欢我廖杰的小孩？”
林舞云：“……”
“贱货！”
廖杰恼羞成怒，攥住了林舞云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往地上摁。
单手解开皮带。
“廖杰！”林舞云挣扎。
男人即使喝醉了力气也比女人大很多，廖杰半边身子发麻，目光冷结成冰，摁着林舞云后脑往自己身下带……
他从前舍不得这么做。
林舞云本能地抗拒，用力偏过脸，却又被掐着下颚扭回来。
她根本不敢叫，生怕一张口就让廖杰得逞。
那东西近在眼前，丑陋极了。
“含着，我就原谅你。”廖杰逼她，他需要林舞云的臣服。
林舞云平静下来，自下而上看向他，下颚骨被掐得凹进去，似乎是服从了，越来越近。廖杰松了些手劲，就在这时，林舞云人往后倾，猛地一窜，扬臂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从小到大除了人贩子那次，她没跟人动过手，经验不足，但这般羞辱下，发挥得十分好，这一巴掌震得林舞云指根都在打颤。
廖杰被扇得歪过头去，下一秒，只听啪一声，快到只有残影，林舞云的脸上显出一枚红手印。
连带着嘴角也被廖杰手腕上的银链刮出血痕。
那血刺目，廖杰激醒过来，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
林舞云耳朵嗡嗡的，缓了一会儿才感觉疼，皮肉充血肿胀，令她不再好看得像一朵花。
廖杰慌张极了，这次却不肯轻易低头，他提上裤头，跌跌撞撞跑出去。反而是林舞云留了下来，打电话叫凯叔来接。
凯叔进来看到这场景，吓了一跳。
林舞云用头发遮着脸，指指脚，说不小心扎到。
凯叔哪里会看不见，不好过问，扶着林舞云单脚下楼，先去了趟急诊。
包扎完倒是能支着后脚跟走路，今天金鱼巷的南音班也有爱心募捐，陈红霞带着阿梅去捧场，家里没人，免去了林舞云准备的诸多解释，匆匆上楼。
林宗堔今晚也陪林正清参加商会举办的募捐酒会，他们是家族大企业，这种事从来都做表率，林正清几百万捐给灾区，相当于免费给公司打了个广告。
助理已经安排好明日的头版头条，还有几个采访需要汇报给林宗堔决定，说完公事，压低声音：“之前凯叔来过电话。”
林宗堔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打过去，听完让司机备车。
哥哥回家的时候林舞云刚把自己擦洗干净，半张脸已经成了紫葡萄，怎么也躲不过去了。
她不想撒谎，又不愿意说实情，担心牵扯到江海，只道：“这是我的事。”
林宗堔没再问第二遍，直接走了。
他坐在车里打了几个电话让人找廖杰。廖杰平时待的那几个地方回消息，都说杰少最近没来过。
*
廖杰在新开的静吧遇到了齐娜。
齐娜见他心情不好，叫了不少酒，陪着他喝。
廖杰怎么都喝不醉，最后发脾气，说店里卖假酒。
店主是齐娜的朋友，很为难，不敢得罪杰少，齐娜是有办法的，驾轻就熟哄着廖杰：“阿杰，既然不喜欢，我们换个地方。”
廖杰摇晃着站起来，齐娜柔软的手臂如藤蔓，缠绕上来，扶着廖杰，高高兴兴上了车。
路上，廖杰闭着眼，揉着太阳穴。
齐娜探口风：“今天怎么回事？好像特别不开心。”
廖杰没说话。
齐娜拿掉他的手，将自己替上去，为他揉太阳穴，廖杰看着她，又想起林舞云肿起来的半张脸。
齐娜朝他软软一笑，心知肚明：“吵架了？”
廖杰：“……”
齐娜：“你不要气了，气大伤身啊阿杰，再说，小云的脾气一直这样的。”
廖杰：“一直怎么样？”
“……”齐娜观察他神情，一直是这样，即使再怎么不和争吵，廖杰不允许别人说林舞云一句不好。
齐娜讪讪：“也没什么，她耳根子软，过几天就好了。”
廖杰轻蔑地哧了声，意味不明。
齐娜察觉，这次的事应该小不了。
廖杰心里烧着火，浑身发烫，烦躁地拆纽扣，齐娜善解人意，轻轻挨过去，飞快地解开两颗。廖杰舒服多了，随她去。
这几年，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体贴小意的时候多了。他都懒得理会。
齐娜见状，整个人靠了上去，感觉到廖杰过高的体温，手没停，一直把纽扣拆到了最后一颗……
她看了看前座，也不在乎，皮带也解开。
金属撞击发出轻响，廖杰睁开眼。
齐娜看着他，手停在裤链上。
廖杰耷拉着眼皮，没有反对。
齐娜朝他笑了一下，她长得不如林舞云，一双手倒是生得很好，细不显骨，掌心有肉。即使毫无反应也没关系，仍旧柔情蜜意地注视着。
廖杰低头看着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
"没关系的阿杰。"齐娜说着，低下头。
司机升起挡板。
湿濡的吮吸声响起，廖杰头朝后扬，舒服地喘了口气。他掀亮后排灯，看见自己被齐娜那样珍视、怜惜，酒意躁动，催生无尽的渴望。
齐娜技术很好，渐渐地，廖杰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他双手捧住她的脸，粗哑地问：“喜欢吗？”
齐娜点点头。
廖杰得到极大满足，那些令他在林舞云面前抬不起头的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的雄风立在放缓速度的车里，车窗蒙了一层雾气。
廖杰已经无法顾忌其他，他想持久一些，又经不起这样的刺激，齐娜看出来，温柔道：“阿杰，给我。”
廖杰最后掐着她脖子，很快，人颓倒松懈下来。
齐娜直直盯着他，喉咙滚了滚。
廖杰幽幽看着她，伸手将她拉到身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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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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