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辛第二天醒来,发觉自己缩在alpha的怀里,他的头靠在易凌的肩膀上,一副无比依赖的模样,易辛感觉自己一半的脸都麻了,微微抬头离开alpha的肩膀,却发现俩人皮贴着皮,腿缠着腿,十足地暧昧。
易辛无法接受这巨大的存在感,一边观察着易凌的眼睛,一边小心翼翼地将alpha死沉的胳膊抬走、将腿从他的束缚中抽离,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alpha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幽幽响起,“你要去哪儿?”,直激地易辛炸毛的同时又不由得僵在原地。
易辛缓了一会儿,顺势坐在床边,调整好表情回头微笑着挑衅道“你管不着”,耷拉在床边的腿却迟迟没有动。
alpha没出声,又像昨天一样只是盯着他看。
“你难道还在易感期吗?总是不说话”易辛心里埋怨,被折腾了一夜的脾气也上来了,于是俯身抓住alpha的下巴同他对视,
“易凌,我说实话,在床上,你这种顶级alpha真的没什么实力,而且—”他拖长了尾音,拇指轻轻摩挲alpha的嘴唇,玫瑰的信息素味飘在嘴唇附近,像在唇上扎了根,开出花,同时却又伸出刺沾上星星点点的血。
话还没说完,易凌坐起来,遮挡的被子掉下来,露出身上的各种青青紫紫的咬痕,痕迹主要集中在胸肌上,易辛瞪眼一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离不再直看着alpha,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不能怪我哈…易凌不是也咬我了嘛…”正要扒开袖子寻找证据时,却听到易凌的一句:“阿辛,我们结婚。”
什…什么?
易辛仿佛被施加了静止术,惊讶地微微张嘴,愣在原地不动。
易凌见他呆住,起身将自己的西装披到易辛身上,用嘴轻轻碰了碰omega的脸,将他扯到自己身前,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们结婚。”
易辛再次听到这恍若惊雷的袭击,瞳孔缩了缩,心脏好像被毛线缠住,越缠越乱,毛线上细小的杂毛带来的痒让他的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有某一刻,毛线好像要织成玫瑰的形状了,却又在理智的剪刀下被截断。
他眼神躲闪,语无伦次地否定:“不…不是。”却再次被易凌低下头轻轻吻住嘴唇,良久后分离,两人的唇间连着水润润的银丝,像蛛网一样将易辛的思维捕捉住。
呼吸间,易辛思维终于恢复正常,他推开alpha坚硬的肩膀,抬头同他对视,然后用商量的语气无意识诱哄:“易凌,你听我说,这只是一夜情。”有某一刻,易辛感觉自己与易凌的身份互换了。
话音刚落,易辛感觉到身侧的手突然紧了紧,带来丝丝的疼感,但他已无暇顾及。
易辛知道易凌的道德感极强,他认为不该做的事从来都不会有一丁点想法,从前易凌便以这样的道德教条教导易辛,但并没有成功。
易辛几乎要被懊悔的情绪吞没,又埋怨易凌的易感期来的这么巧,恰好碰上他的发情期,怎么会被信息素控制了脑子呢?早应该想到如今的尴尬境地的…
他硬着头皮迎着对方隐隐烧着怒火的眼睛继续说:“一夜情这种东西是很普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的发问打断:“你在国外也会这样吗?”
“啊?”突然的发问让易辛疑惑,意识到话的内容后心里又烧起火,但眼前的处境让他不得不憋着火开始胡编乱造。
“对啊,国外很孤单,那些alpha会陪我。”易辛故作理所当然地回应。
易凌的眼睛暗了一瞬,随后问omega:“他们的体检报告都显示健康吗?明天我陪你去检查。”
易辛听着alpha跳脱的问题和安排,忍不住笑了:“什么啊…当然健康,所以我很喜欢他们。”
听到“喜欢”一词,易凌不知想到什么,又俯身吻上omega的嘴唇,吻得又重又密,仿佛宣泄着某种情绪。
易辛呼吸不上来了,不满他听不懂话,不满他动不动就亲,刚才憋着的火烧着现在的不满,蓄起劲儿就张牙咬易凌的嘴,本以为他吃痛就会停下,没想到越吻越深入,直到两人的嘴里都漫着很重的铁锈味。
易辛受不了这股味道,手放在alpha的胸前推搡着后退,他偏过头来,alpha的吻落在侧脸上,留下一点红色。
易辛很烦现在的状态,只能看着易凌的眼睛,直白地同他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一夜情在我眼里不算什么,我不会怀孕,我们也不会结婚。”
沉默。
寂静的气氛像个蒸笼,罩住了整个房间,上空却飘起白色的雾,同空气暧昧地纠缠。
易辛突然感觉到意识好像在慢慢消散,身体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是足够被易感期的易凌夸一万遍的漂亮。
omega的腿无意识地在床上摩擦,骨头里都泛起痒意,他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在沉默的那段时间里,他被易凌的信息素激的真正发情了。
易辛:你听我说叽里呱啦呱啦叽理…
易凌:好,结婚[亲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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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温存还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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