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谷芹枢喉咙滚了滚,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顿时感觉眼前的娄润玑那张精致又白晰零瑕疵的俊美脸孔,让他移不开眼,眼睛只能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盯着他。
想当然,谷大叔那道过分‘灼热’的目光,娄润玑自然没有忽略。
两人四目相对,眼里倒映对方身影。
顷刻间,一股暧昧气息流动,逐渐从两人周围散发开来。
谷芹枢心跳不自觉加速,丹凤眼不自觉眨了眨,突然有种心脏彷佛快从胸口跳出来的感觉。
直到娄润玑再度发出一声轻笑,瞬间划破,周围空气里,那股似有若无升起的暧昧气息,伴随脱声吐露一句“谷大叔怎么了?你愣住,还是发呆啊!”
之后,被划破的暧昧氛围,自动被双方彷佛有默契的忽略剎那。
谷芹枢再也受不了两人目前这种莫名形成的地咚姿态,不着痕迹深吸口气,佯装没感受到噗通噗通莫名急速弹跳,让他顿时不自在极了的心跳感受之余,忍不住反驳式的吐嘈。
“你才愣住,你才通通发呆愣住呢。”
此话一出,谷芹枢霎时有种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心都有了。
眼底不禁闪过懊恼,感觉自己话一时讲得太快,太幼稚了有木有。
在谷芹枢意识到自己一下子让周围气氛变得尴尬又无语之际,他内心里那个,属于他的Q版小人,忍不住抱头蹲下,发出花栗鼠般的懊恼大叫。
直到将头毛挠成爆炸头,才肯罢休。
谷芹枢明亮丹凤眼一眨,眉毛一挑,表面故作镇定,佯装没事,下意识说服自己作为一名二十九岁的大人,才不会莫名和他那种才十九岁左右的小鬼头,突然产生什么奇奇怪怪,令人浮想联翩的想法。
接着,故意假咳,清嗓的正经开口,“娄润玑你可以起开了吗?!
难道你没注意或发现,我们目前姿势好像不太对吗?”
娄润玑眉头微动,将谷芹枢不自在,眼珠子下意识转啊转的,只要一与他眼睛对上,就会赶紧转开。
最后眼神不自觉飘远,就是不敢跟他对上的忒尴尬微表情,看在眼里,眼底不禁闪过一丝幽深,转瞬消失。
随即喉咙滚了滚,发出一声轻笑,故意要捉弄他似的,整个上半身,又故意往他身上靠近几分。
谷芹枢内心立马呃了声,伴随一丝丝莫名慌张一闪而过,下意识往后,直到整个人几乎已经半躺…
后背贴在木质地板,那种**触及背部剎那,有点硌背感受不禁传来。
与此同时,他全身反射性的硬撑,免得自己完全躺倒在地,将两人意外地咚的情况,澈底落实。
同时,他颈部线条也因绷紧,下意识拉紧,无形之间形成一道吸引人,透出天然撩的弧度。
不止如此,他眼角余光依稀能瞄到,娄润玑那身休闲白衬衫领口,最上方两颗钮扣未扣。
其中皮肤白晰的精实锁骨,与衬衫形成若隐若现,无形透出一股撩人气息…
足以想象衬衫下,对方整个肌肉紧实、优秀,归功于平时多么自律及训练有素,线条分明,无形散发不禁令人感到害羞,也让他反射性的转开眼——
那种自然而然形成,属于娄润玑特有的钓系魅力。
不知怎么地,谷芹枢喉咙莫名发干的滚了滚,眼角余光不小心瞄到他衬衫下的迷人锁骨,与接近胸膛的位置瞬息。
咿——
谷芹枢眉眼一动,全身彷佛一抽般,瞬间回神,赶紧转移视线不说,狂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谷芹枢你给我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即便他身材练得再好,他也只是个十九岁的青年,你这个快三十岁的大叔,竟然对人家‘想入非非’。
喔嚜,罪恶啊,罪恶,阿弥陀佛,佛祖,我有罪——
谷芹枢内心Q版小人拍了拍脑门,一副忏悔模样。
正当谷芹枢作势推开娄润玑瞬息,对方彷佛跟他频率对上,同时往后一退,顺势从地上站起身。
须臾,娄润玑倾身,下意识伸出手。
谷芹枢看着突然伸到他面前,手指修长完美的右手,顿时被他这番操作弄迷糊,抬眼看着那张充满Q弹胶原蛋白的年轻俊脸。
顷刻间,阳光恰巧照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彷佛闪闪发光。
谷芹枢莫名有种被闪晃了眼的感觉。
“还不快起来,你还想继续在地上躺着吗?谷大叔。”
娄润玑俊脸习惯性的面带浅笑,好整以暇看着似乎尚未从刚刚两人意外地咚的状态中回神,睁着那双黑白分明,不自觉透出清澈,显得格外明亮,彷佛他在想什么,轻易能被人知晓的眼睛。
不知怎么地,看着这样的谷芹枢,不禁让娄润玑有种看着一只大胖橘猫的即视感。
谷芹枢一听,整个人瞬间回过神,眉眼微动,想都不想的伸手抓住那只伸到他面前的手。
随即娄润玑手指一个用力,一把将半躺在从长廊地板的他拉起。
谷芹枢下意识站稳后,两人手指反射性的松开。
谷芹枢语气流露轻松的脱口而出,“娄润玑,谢啦。”
娄润玑顿时笑而不语,只是脸上那抹笑意略带习惯性,没什么真心感觉。
“既然你休息够了,就该继续午后,我交代你的任务!”
谷芹枢看着对方那张面带完美笑意,不禁给他一种戴着假笑面具的脸庞,忍不住咕咚咽口水之外。
一想到上午刘叔交给他的遛狗任务中,那几只傻憨憨,超级二货,像发了疯,到处乱跑。
彷佛有使不完的精力,电力始终满格的二哈狗脸瞬息,再度咕咚、咕咚咽口水。
艾/玛,下午的任务,铁定跟遛那六只憨货哈一样,非常硬核。
谷芹枢想到这里,明亮丹凤眼顿时变得坚定,遇到任何困难,绝不退缩。
他可是越挫越勇,绝不放弃的人。
娄润玑待会交代给他的任务,绝对使命必达!
………
谷芹枢洗完澡,顶着一头半干湿发,全身力量彷佛被抽干、虚脱无力般,猛地往床一倒。
“呼——”
谷芹枢瞬间发出舒服的呼呼声。
在感到全身疲惫,连同背脊僵硬、血液不流通的感觉,随着将自己大力‘砸’在床上,使得床铺一瞬发出碰的一声。
接着,他几乎半躺在床,那双穿着及膝休闲卡吉短裤,透着自然白的大长腿,稍微垂地后,赤足跟着放松。
谷芹枢又发出一声舒服叹息后,双手下意识放到后脑杓枕着。
好一会儿后,谷芹枢才稍微恢复元气的脱声吐露,“想不到下午的任务,竟比早上遛狗等任务相比,要来得吃重。
不愧是你啊,娄润玑。”
谷芹枢脑海突然闪过对方那张英气俊美,透着几分精致,面带假笑的俊脸…
这小鬼头确实长的好看,身材好,又够高,像个模特,重点是人家才十九岁,明明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一家大公司,娄氏集团的老板。
反观我,十九岁那年还在努力半工半读呢。
果然,人比人,比不完,也没必要比。
谷芹枢摇了摇头,下意识甩掉那道,身为普通打工人的自己,不自觉产生的比较想法。
随即,一想到娄润玑一整天下来,对他交代的各种任务,彷佛将他当成一块砖,哪里有事,哪里搬。
或者一头勤勤恳恳的大黄牛,债主叫他往东,就往东,叫他往西,就往西时候,忍不住哆嗦了下。
不禁暗道了句:不知怎么地,我莫名有种直觉,还是别太接近他比较好。
噫——
谷芹枢莫名闪过一丝丝寒意。
不想了、不想了,实在太可怕了有木有。
总之,还是想想工作上的事,看能不能赶紧将那辆红色法拉利、外卖车的维修费攒一攒,还给对方才行。
当然,通往完全还清债务的这条路上,他得走很长很长一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走完,就是了。
谷芹枢肚子突然发出几声咕咕叫,顿时感到一阵饥饿后,立马从思绪中回神,下意识从床上坐起身,不自觉挠挠半干湿发,“嗯,肚子饿了,吃饭皇帝大,先吃饭去——”
谷芹枢立马以最快速度,将半干湿发用吹风机吹干。
随即来到客厅一角,那栋像小型豪华别墅的笼子前,准备给他家可爱的萌宠‘你瞅啥’,多放些牧草跟一小撮饲料,给牠当晚餐。
随着那道身形像颗没有剥壳的大花生,纯白皮毛与棕色皮毛交织,背对他的毛茸茸天竺鼠背影,映入眼帘瞬息。
谷芹枢声音顿时变得跟平时不太一样,多了几分柔和,“‘你瞅啥’在干嘛呢。”
回应他的是,超级呆萌豚鼠,不自觉动了动那对有点像招风耳的棕色毛耳朵,伴随听见主人叫唤牠时,发出鸣笛般的吽咿吽咿撒娇声…
谷芹枢撸了撸像颗大花生的‘你瞅啥’,那道毛茸茸,皮毛为纯白、棕色皮毛渐层纹路交织的温热毛背背后,眼神充满温和的说:“乖乖吃饭啊,‘你瞅啥’。”
******
谷芹枢才刚踏进饭馆,扫了吧台一圈,搜索吧台空位,习惯性的想往吧台一坐。
没想到,视线才刚扫向吧台不到半圈,就看见坐在吧台前那道,跟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让他有些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原因无他,即便店内全是一些穿着轻松便服,有点上了年纪的叔叔阿姨。
国、高中生一身学生制服,一副下课了,几个朋友相约进来吃东西。
上班族男女一身西服、套装,经过一整天的忙碌工作后,身心不禁觉得疲惫,打算喝杯酒、吃几盘热炒,来缓解一天疲劳。
或者,属于小家庭,家长带着幼儿园孩童来店里吃晚餐等等男女老少,不同年龄阶层的客人。
但所有人身上都有一种接地气的烟火气息。
唯独那道穿着一身白衬衫,长袖袖口是法式蕾丝,与黑长裤,背脊打得笔直,完全没有那种十分接地气的烟火气息的感觉。
整个人就像个意外踏进平民饭馆,体验平民生活,颇为不食人间烟火,彷佛只要吃空气,就会饱的贵族。
“噫…真的是你!”
谷芹枢以为自己看错,忍不住眨吧眨吧明亮丹凤眼后,不自觉趿拉着拖鞋,走到那人身旁,定睛细看,发现——
那张俊脸表情充满严肃,两眼紧盯眼前桌上那盘,正散发热腾腾蒸气,刚被端上桌不久。
每颗米粒沾了酱油,被炒到粒粒分明,与葱花、红萝卜丁、青豆仁,鸡蛋碎花等等配料交织。
整体表现得色彩丰富,也油亮油亮,色香味俱全,不禁令人食指大动的火腿蛋炒饭的客人,真的是他!
眼睛不禁睁大,脱口而出,“娄润玑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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