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铭出门后，许晏成在沙发上静默坐了两小时，晚上八点，他牵着金毛想走，没牵动，看着地上满满一大包狗粮跟宠物大眼瞪小眼。
他捧着狗头，认真道：“音音，回家，现在就走。”
“汪！”
许晏成眼底已经有了不满，皱起眉，跟叛逆的宠物对视，试图用眼神威胁到它。
金毛晃晃脑袋，黑眼珠眨巴着向前凑，挂着牵引绳绕他转圈，成功把一人一狗缠在一起，乱乱糟糟，跟他自然风干的头发一样。
桌上的手机响了，许晏成拽着狗，边解绳子边走过去。
不久前扫走他八块七毛七的某位商家转了一百过来，许晏成抱着狗坐上沙发，一个电话打过去，问：“你打发谁？”
“打发你，”刚接通时殷铭那边很吵，后来嘈杂声逐渐变小，他似乎走到了安静的地方，许晏成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又听他说，“家里没菜了，去买点。价格不用看，你也不懂，别超过你那点余额。”
听他说“家里”，许晏成一句“不去”适时卡在嗓子眼，他抬手，揉了揉正蹭着腿的狗头，“音音，走，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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