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也该回红善宫等着了。”我推了推无悔。
无悔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楚楚可怜说:“我能不能再去看看风……”
我真想打……:“能啊,你的蝴蝶你说了算。”
神界以后真的能交给她吗?要不我换个大腿抱得了,反正我只想红点点多事少离家近。
蝴蝶落在风宫围墙伸出的一颗树上,好巧不巧,风宫主正好在宫殿门口,深蓝色朝服,眼神迷茫,不知道再看什么。
我刚想说话,看到无悔定在那,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有惊艳,有眷恋,还有哀伤,似是要把他的身影留在眼睛里,再也不会忘记。
唉,情字何解呢。
不过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无悔是天帝的女儿,那天帝???我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了。等回去我要跟红月君吐槽,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文,我们走吧。”无悔轻轻开口。
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指使蝴蝶飞走了。
等回到红善宫时,发现门口是红月君,还有那天看到的江寒仙君。
“拜见师傅、江寒仙君。”我正常行礼。
“拜见凌度仙君。”他俩竟一起向无悔行礼。
无悔点点头,冲我不好意思一笑。
天知道,我当时嫉妒的要疯了,果然出身很重要!
“既然你们回来了,那便一起去速记宫,时间差不多了。”师傅说道。
我小声给师傅说:“我还没收拾啊。”
他摆摆手:“别担心,我给你收拾好了。”
“那你给我吧”我说。
他随即递给我一个包裹,我捏了捏,好家伙,里面只有两块饼,我……
速记宫
“拜见凌度仙君、江寒仙君、红月君、小月君。”速记宫宫主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说着。
跟着大人物真好啊,平常我连速记宫宫主面都见不上,这些都给我行礼了。真好啊。
速记宫宫主继续说:“各位仙君,这位是我大弟子李安然和二弟子赵静默,负责记录凌度仙君和江寒仙君。”
李安然和赵静默行礼道:“拜见各位仙君大人。”
我看他们都点点头,我也学着点了一下头。就听见师傅小声笑了一下。有啥啊,那不是咱也没有过这种待遇,都是我去拜见别人,谁拜见我啊。
速记宫宫主说:“各位仙君,请随我去轮回殿,时辰差不多了。”
“有劳了。”无悔说。
就当我们要进去时,一道声音传入我们耳中:“红月君和小月君都去,就连江寒仙君也只是陪衬,天帝对自家女儿真是好重视。”
我看见无悔沉了脸,但抬起时已换上微笑说:“旻骨哥说笑了,当初不是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吗?再说了,旻骨哥历练时,红月君也在啊,现在是两个人历练,再加一个小月君,并无不妥吧。”
“啧啧,凌度妹妹长大不少,越发伶俐了。”旻骨仙君阴阳怪气说得。
无悔笑着说:“主要是旻骨哥榜样做得好,我也学会了不少东西。旻骨哥来这是?”
“自是放心不下你,来送送。”旻骨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他又看向江寒说:“你这绿叶当的不错,连话都不说。”
江寒面无表情的看着旻骨说:“旻骨仙君,我自认为跟你并不熟悉。我只按照天帝的安排行事。”
旻骨被江寒噎的半晌说不出话。他扫了一圈,突然站在我面前,盯着我说:“你是小月君吧,你师傅舍得放你出来了,听说……你跟凌度交情不错,可不要徇私才好啊。”
这人是狗吗,逮谁咬谁的。于是,我决定让他知道,不要随便惹一个不仅上班还要加班的打宫族!
我勾起嘴角,斜看他一眼,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我先是围着他转了几圈,然后抬手在他屁股上就是一巴掌,打完说:“不怎么样嘛。”然后站在他面前说:“感觉咋样?”
他指着我支支吾吾:“你 你 你莫名其妙。”
“对啊,你也知道莫名其妙啊,那你莫名其妙来干嘛?”我说。
他怒气冲冲的对红月君说:“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
红月君摆手:“不要什么都怪我,自从她情丝被抽后,行为就变得怪异起来。要不旻骨仙君帮我们给天帝求求情,让他准许我们拿回自己的情丝?”
“我……”旻骨仙君虽很气,但他也知道月君们是没有情丝的,就只能算吃了一个哑巴亏。权当我疯了。
这时,速记宫宫主说:“旻骨仙君,若无其他事,我们需去轮回殿,若耽误了时辰,天帝怪罪下来……”
“好,我明白,各位请吧。”他气着说。但又假装关心无悔说:“凌度妹妹,听我一句劝,跟那个人交情太好,会学坏的。”他边说边看我。
无悔还是笑盈盈说:“谢谢旻骨哥提醒,但我的事就不需要旻骨哥操心了。”
说罢,一行人直接进了速记宫宫中。
我看着无悔,感觉陌生又熟悉。她刚刚的表现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原来,她竟是在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下长大。纵然有天帝护着,但天天面对一个阴阳怪气的人,还要不**份的怼回去,真的很难。
嗯,我一定要帮无悔!
进入轮回殿后,只见中间一个大圆镜,四周除了墙壁和柱子都空空的。圆镜泛着紫色的光芒,似是能吞噬一切。
速记宫宫主指着圆镜说:“这便是轮回镜,各位仙君请吧。”
无悔看了我一眼,毅然决然的走入轮回镜。红月君推了推我,我也跟着无悔走了进去。
黑暗一下子笼罩了我,我只觉得头晕目眩,眼睛根本睁不开,身体一会轻一会沉。坏了啊,师傅也没告诉我怎么找无悔啊。
不知过了多久,眼睛的不适感渐渐褪去,四周渐渐开始嘈杂,各种各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木制的房门前,房间里的人进进出出,有端着盆的,有拿纱布的,还有拿剪刀的,这些人再干什么。
不过,他们还真的看不见我。
我走进屋内,看到一个妇人躺在床上,面容痛苦,身边有人喊:“快了快了,再使点劲。”
嗯,这生的不会是无悔吧!
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个年纪大的人抱着婴儿高兴的说:“恭喜娘娘,是个小公主!”
床上的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她淡淡的说:“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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