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箱左侧是三个灶台,一个蒸饭、一个炒菜、一个烧水,下面是木柴进入的灶口以及进风道。
装修完厨房,装修卧室和储物间。
苏理做了两米五长、一米五宽的大床,还有看书休息的桌椅,保存衣物的床头柜,放进卧室。储物间里则是摆满陶瓷缸,放了三排大货物柜子。
因为空间里的棉被和衣物不好拿出来用,床上和衣柜都是空荡荡的,苏理不禁动了打猎做裘皮的心思。这一试不要紧,苏理竟然发现原身留下的肌肉记忆极为强悍,听见响动就能用斧头射中兔子,还能根据粪便判断经过的野兽是灰狼还是棕熊。
这些无不显示原身是个打猎好能手,难怪原身能活到第三年。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地震,原身一定会打破“神罚地”无人之境的诅咒。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苏理在这个异界童话般地拥有了一套百平大木屋,掌握了狩猎的生存技能,从棉袄换上了兔皮大衣和驯鹿皮靴。
可是,三个月来,他没有能谈话交流的人,吃饱喝足就是睡,人开始变得萎靡不振,只想酗酒酩酊大醉。
只有睡着,他才能忘记,莽莽天际之间,弃他伶仃孤影的事实。
这一天,苏理被寒风刺醒,原来是木门没关紧。他踉跄着去关门,抬头看到了绿莹莹的极光。突然想起,三年一次的流放日已经来临,会有新的异徒和罪犯进入“神罚地”。
他立即套上裘皮,穿上靴子,背着自制的佩诺布斯科特弓,踏出木屋。
呼啸狂风嘲讽着他,皑皑的积雪阻绊着他。
苏理把方圆十里找了个遍,只找到一排宽大的棕熊脚印。冬眠还出来的熊,必然是饿红了眼的,苏理还没自大到敢单挑棕熊,于是回了家。
心里知道这个鬼地方不再只有他一个人后,苏理兴奋地把腊兔肉烧掉发霉的外表挂到厨房,木柴不再乱堆,码得整整齐齐堆进储物间,床上发黄的兔皮毡子扔进洗衣机,灶台起火烧水,木屋前点燃火把,真希望浓烟作为信号,指引有缘人来寻他。
苏理睡了一觉惊醒,记忆里老人和孩子几乎全部在前三个夜晚冻死的,他决定带上指南针去更远一些的、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找一找那批新来的。
运气好的话,他还能收养一个孩子养老。
与其跟心机诡谲的成年人打交道,何况流放的还有实打实罪不可赦的恶人,他更倾向于收养小一点的孩子,陪他安稳度过余生。
苏理饮风宿雪,饿了吃巧克力,渴了喝可乐,爬过一个个小坡,湿了鞋子和袖口,终于隐约听到人声。
他藏在坡上,拿出望远镜观察。
这群人躲在一处岩壁缝隙中烤火,人数不多,大概三百,也有可能其他人不在这个区域。里面有两个看起来低于七岁的孩子,正被母亲抱着,其他都是半大孩子正吃着黑面包。
苏理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生长于和平年代,虽然是离异家庭,但母亲宠爱,衣食无忧,大学毕业后进社会打工,工资不高也不低,唯一遇到的烦心事就是亲爸在晚年突然缠上他,还把他给害死了。
这会儿看到惨兮兮的一群人,他突然有些圣母心泛滥。就算心里再怎么同情,他也没有头脑发昏地去接触这三百号人,要是对面想打劫他,他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所以,苏理在等,等这个群体中有人落单,能让他先接触一下这群人是异徒还是罪犯。
火焰在随风摇曳,忽明忽暗。
“塔拉莎小姐,我们的粮食不多了,请您赐我们刀剑,让我们进森林狩猎。”
一个满脸麻子、肌肉虬扎的妇女朝人群中最美丽的少女跪拜。
少女是极为罕见的红发绿眸长相,眉目精致如画,能被妇女毕恭毕敬地称呼小姐,显然是一名贵族。
被称为塔拉莎的少女,没有立马回答,而是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脚边威风凛凛的大狗,眼神变得晦暗。
自己虽然是贵族,不过是个血脉被污染的异徒,家庭地位都不如私生子,怎么可能有刀剑。
只是没想到,储君和三王子同时喜欢上了塔拉莎,塔拉莎自然选择更为有权有势的储君。三王子不甘心借酒装疯想要强上她,被塔拉莎推进湖里得了风寒。
因为人口宝贵,各个国家的律法相似,最高刑罚只有流放,塔拉莎被流放了,储君派了两个女骑士说是保护塔拉莎的安全。
这个肌肉块妇女就是储君派来的女骑士之一,另一个女骑士则是塔拉莎身后的小女孩,这两个骑士是一对母女。
塔拉莎并不信任储君的两个骑士,或者说她不信任任何人。
从小到大,因为异徒的身份,她饱受歧视,又因出众样貌沦为情妇预备役,但她见过姐妹张扬肆意的模样,心生向往,便下定决心要推翻对异徒的打圧制度!
计划中,她应该成为储君的情人,然后在储君登基后,用找到的鬼火制造异象,预言出异徒其实是神使的神谕。
若是这些满脑腐朽的王室贵族还不相信,她就烧了整个王宫,谁都不要好过!
只是千算万算,还是被精虫上脑的狗男人给破坏了。
今日,她流落到“神罚地”,储君派的两个骑士看似忠心耿耿,保不齐心里是要把她大卸八块。毕竟神罚地,可是无人之境,无人能活下来,储君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表面派两个人保护她,实则给她树了两个敌人。
塔拉莎很抱歉地对妇女说,“我没带武器。”
妇女起身追问:“塔拉莎小姐,你真没带武器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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