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拂雪站起来,又“哒哒哒”地跑到另一边,捧着柳言师的脸,轻声问:“不开心?”
柳言师:“……”
他捂着自己的眼睛,说:“开心不起来。”
“哦。”应拂雪识趣跪下,“有哪里不舒服?我下次会克制一点。”
柳言师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直觉两人说的不是一个东西。
柳言师冷淡道:“没有下次。最后一次。”
应拂雪抬头:“你不舒服吗?”
柳言师:“……闭嘴。”
应拂雪:“哦。”
柳言师懒得同他掰扯。衣服拿到了,他一件一件往身上套,随口问:“你刚刚干什么了?这个盒子是什么?”
应拂雪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答:“是小澈送你的丹药。”
柳言师:“……”
草。
程澈好像把他阳痿这件事当真了。
撒谎一时爽,辟谣火葬场。
“你还没回答我,”柳言师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阵,“你刚刚在我屋子里干什么了?”
“啊,你问这个。”
应拂雪面无表情地说,“我把你衣服洗了。”
柳言师系扣子的手一哆嗦,耳朵红了个彻彻底底。
那可是,那可是……
好丢人。
但、但是,转念一想,他在应拂雪面前丢的人还少吗?
也不差这一次,更狼狈的都见过。
笑一下算了。
应拂雪非常慷慨:“我应该做的。”
“闭嘴。”柳言师冷静地答,“不准再有下次。”
应拂雪:“……哦。好吧。”
柳言师穿上衣服,提裤子的时候发现应拂雪还在地上跪着。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踩了应拂雪肩膀一脚,蹙眉:“起来。谁让你跪的?”
搞得就好像是他在惩罚对方一样。
他明明不是那么残暴的人。
岂料听到这话,地上那人眼眸微亮,握着他的脚背就缓缓站起身来。柳言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家伙长得实在很高;只有一只脚支撑,他非常狼狈地摔倒在床上。
应拂雪将他的腿抬高,摩挲着脚背,语气暧昧:“睡完了就想赖账,真狠心。你还没有给我报酬。”
柳言师摆烂一样躺在床上,心累扶额:“……你说你不要钱。”
“不要钱又不是不要报酬。”应拂雪撑在他身侧,“你可以给我别的作为报酬。”
柳言师:“……”
他预感不妙,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又要被骗了。
“你要什么?”柳言师看进他的浅棕色眼睛,“我酌情看给不给。”
应拂雪:“我要一个吻。”
柳言师“啧”了一声,不解:“昨天晚上你已经吻很多次了。”
他嘴唇到现在还有点肿。
“不。”应拂雪指腹碰碰他的唇,“昨晚是我主动,属于我的服务范畴,不算。现在我要你主动亲我。”
柳言师:“………………”
“你没事吧?”
柳言师对这人的脑回路大为震撼,“不都一样?”
应拂雪认真道:“不一样。”
柳言师:“……”
可能真的有一点不一样吧。他勾下应拂雪的脖子,也把声音放轻了,在他嘴角吹气:“行啊。你要哪种?单纯的吻,还是……”
应拂雪挑挑眉:“要昨晚那种。”
柳言师:“……”
那种可刺激。
他迟疑了一秒钟,很快不甚熟练地吻上应拂雪的唇,学着对方的样子给了他一个湿湿的吻。
舌头在他口腔里生涩地搅动,应拂雪刚想往下压,夺回控制权;却被柳言师威胁一般的警告动作制止了。
意思很明显。
柳言师攒了些力道,搂着他的脖子就将人压在身下,保持一个骑跨的动作与他接吻。
“可以了。”
一吻毕,柳言师抿抿嘴唇,在他嘴边亲了亲,低声问,“满意吗?”
这话说完,他明显感觉到某个地方正在发生变化。
柳言师:“……”
他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发现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啧,看来这家伙挺满意的。
某个药草精眼神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想要。
瞧见柳言师一言难尽的神色,应拂雪按下他的脖颈,分开还未来得及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衬衫,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个牙印:“满意。我很喜欢。”
柳言师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刚想推开应拂雪,这家伙就伸出舌头,在牙印上舔了舔,把一个牙印舔得湿漉漉的。
柳言师:“……松嘴。”
再这样下去要糟。
应拂雪微妙地挑挑眉,松嘴了。他一个使劲,把柳言师压在身下,局势瞬间逆转。
应拂雪再次吻上他的唇。柳言师有些微喘,但这家伙显然是铁了心地要亲他,他推不开。
他很无奈地闭上眼睛,由对方带着自己。
吻完,应拂雪和他额头抵在一起,亲昵地蹭他的鼻子,说:“柳言师,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交往吗?”
柳言师拔嘴无情,一下子推开他,冷淡道:“不可能,死心吧。”
吻完了,应拂雪本就没什么禁锢的意思,自然很容易就被推倒在旁边。
应拂雪:“那,当炮|友?”
柳言师:“……”
他视线很容易就落在应拂雪的腹肌上。
柳言师很快移开眼睛,努力端正神色,说:“……不可能。室友只能是室友,室友是不能变成男朋友的。”
应拂雪抱臂,不置可否:“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编个理由骗骗我吧,大药剂师?就像你拒绝其他人那样?”
柳言师想了想,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应拂雪:“我可以挪窝。”
柳言师:“我对你没感觉。”
应拂雪:“昨天晚上你明明很有感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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