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师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怎么带？”他说，“我不是正把它放在身上吗？”
应拂雪：“这样戴。”
很快，应拂雪拿过那个盗版吧唧，把别针别开。他一只手捏着柳言师的风衣外套，另一只手捏着吧唧别针。
然后……
非常仔细且温柔地把吧唧别在了他的衣服上。
柳言师：“……”
嗯，是的，柳言师不得不承认，徽章其实就该这么用。
但有点怪。
“好了，”应拂雪顶着柳言师欲言又止的表情，满意地拍拍吧唧，“这样就戴上了。”
柳言师太阳穴直跳，艰难地扯嘴角：“……谢谢。我觉得还是不必了。”
好羞耻。
本来搞二次元就丢人。出考斯普雷就更丢人了。把盗版吧唧别cos服上，double丢人。
应拂雪不明白，但还是委委屈屈地说：“你不喜欢吗？我可以摘掉。如果我是殷豫的话……”
柳言师：“……”
你他爹的。
柳言师觉得，殷豫应该没有这么神经病，要让他把吧唧别在他的cos服上。殷豫也不会亲手给他别吧唧，因为那家伙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直男。
知道他不直之后，会避嫌的那种。
眼看应拂雪又要伸手，把刚别好的吧唧拿下来；柳言师一把把他拍开，恶劣道：“闭嘴。不许摘。”
应拂雪挑挑眉，说：“哦。”
带应拂雪其实也有好处，至少他往那一坐像个门神，当个漂亮的吉祥物也能招点儿客人。应拂雪一回生二回熟，帮柳言师卖出了不少东西，馋哭隔壁摊主。
隔壁摊主痛定思痛，连连感慨道： “下次我也要交个帅气男朋友来帮我摆摊。”
柳言师连忙摆手： “他其实……”
应拂雪占有欲极强地揽过他的腰，把下巴搁在柳言师肩膀上，故意添乱： “我很拿不出手吗？”
……？
不是，哥，这是拿不拿得出手的问题吗？
柳言师气得踩他脚。
粗跟的高跟鞋跟踩在脚上，有点闷闷的痛意。应拂雪抽回自己的脚，盯着柳言师背后的高马尾，在他脚背上暧昧不明地轻踩了几脚。
柳言师：“……”
没用多少力道，不像在踩脚，像在踩钢琴脚踏板。柳言师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决定不再理他。
隔壁摊主心领神会： “今天赚不少钱，小情侣就不要吵架了吧。和气生财哦！”
柳言师百口莫辩。
等做完了线上兼职，柳言师仍然觉得很不对劲。他“啪”地合上电脑，强调： “我们只是正常地履行合约，是非常纯洁的金钱关系。”
“合约男友又怎么样？”应拂雪目带笑意，“不妨碍我想当你真的男朋友。”
柳言师微笑：“说好不公开的，再造谣把你嘴撕烂。”
应拂雪：“哦。”
吵吵闹闹间，小摊子前出现了两位意想不到的人。
是殷豫和他女朋友。
“哎呦，柳言师？”殷豫大惊， “你怎么在这？还有……应拂雪？！”
一见是他俩，柳言师笑呵呵道： “摆摊发财来了。买不买？不买快走快走。”
殷豫一手撑在他的摊子上，一手拉着女朋友，语气贱嗖嗖的： “别呀。今儿cos得还挺好看。半掌手套哪里买的，质量挺好，滴个链接呗？”
“你爹我什么时候不好看？”柳言师插科打诨， “链接回去滴你。带女朋友来逛漫展？”
即使殷豫的女朋友一声不吭在沉浸式挑选商品，这两人的手仍然没分开过。应拂雪看着那两只十指相扣的手，又看向柳言师戴了半掌手套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殷豫： “是啊。我有女朋友，你没有，气死你。哎，门口那辆宾利谁的？可帅了。你来得早，你看见车主了吗？”
柳言师： “他的。”
应拂雪： “我的。”
殷豫： “？”
殷豫发出尖锐爆鸣声： “不是，哥们，你开宾利来漫展摆摊？”
应拂雪不怎么在意：“一辆车而已。”
殷豫：“……呵呵。”
柳言师：“……”
也对。对普通人来说，宾利是很贵的车。而对有钱人来说，宾利只不过是好用的代步工具，和五菱功能一样。
殷豫虽然是富二代，但也没有富到把宾利当大白菜的程度。听他这么说，殷豫就知道之前对应拂雪家境的猜测没错。他缓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一个核心的问题： “你又不是二次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拂雪： “陪男……”
柳言师剜他一眼。
应拂雪： “……陪柳言师来摆摊。”
于是殷豫的目光又回到了柳言师身上。
刚刚光顾着看柳言师的衣服——好吧，其实衣服也没看清楚。
他又不喜欢男的，当然没有打量好兄弟穿着的爱好。现在再仔细一看，殷豫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不得不说，柳言师化妆真丑。
衣服倒是穿得很好看，很还原。就是这个妆……
殷豫拉着自己女朋友到旁边说了几句话。
片刻后，他重新回来，递给柳言师几片卸妆棉，嫌弃道：“不会化妆可以不化。还有，你为什么要在衣服上别盗版吧唧？”
柳言师：“……”
他接过卸妆棉，郁闷死了：“我乐意。而且，我觉得我今天的妆还挺好看的呀。”
“眼妆还行，”殷豫客观评价，“其他就是一坨，全靠脸撑着。说实话，不如素颜。”
柳言师：“……”
应拂雪：“……”
殷豫补刀：“假毛不错，你果然就是天生的毛娘。哎，我觉得上次你上台表演那个妆就不错，至少比今天这个好看。”
柳言师十分无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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