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多,发生什么事情好说清楚,不至于百口莫辩。不然,家里那个要是因此吃起醋来,估计又有的哄。
谢知徵默了默,表情很快变严肃,压低了声音说:“学长,我知道说这些事情有点冒犯,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除了你,应拂雪导师似乎,还喜欢别人。”
柳言师皱眉,即答:“不可能。还有,这是我的私事,你越界了。”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柳言师心说就应拂雪那种恨不得每时每刻挂他身上的样子,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喜欢别人。
谢知徵对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态度有些惊讶,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好心提醒:“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而且,那位学弟和学长你似乎有点像。”
谢知徵没说假话,因为他真的觉得那天晚上的学弟,和柳言师身形很像。
不过学长平时对人礼貌又疏离,怎么可能那么粘人?所以一定不是学长。而且,应拂雪只是在追求学长而已,又不是确认了关系,学长怎么可能给他抱?
综上,谢知徵倾向于应拂雪得不到学长,退而求其次找替身。
“请不要过多揣测他人,”柳言师声音变冷,依然不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说完这话,柳言师径直略过谢知徵,朝南广场的方向走。
他就当谢知徵放屁,没放在心上。
赛事持续了几天,在第五天,应拂雪非常巧妙地和谢知徵对上了。
他整理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偏头问柳言师: “你觉得,我和他,谁会赢?”
又开始了。
本来上班就烦。
柳言师打哈欠整理药材,非常不客气地回:“你要是不自信,可以找小澈要点丹药磕磕。”
比赛严禁磕药,这话只是说着玩玩。然而他对于应拂雪的实力十分有信心,因为谢知徵总不可能比大蛇还难打。
昨晚方神新版本活动上线,柳言师熬夜肝活动,一不小心熬穿了,当他再次望向窗外时,已经是凌晨四点钟。
他放下手机紧急补觉到七点多,但无济于事,该困还是困。此刻,柳言师两只黑眼圈尤其明显,精神状态也肉眼可见地不是很好。
而且这个赛场蚊子巨他|妈多,柳言师昨晚快被蚊子生啃了,到现在脖子上还有蚊子叮的红色大包,没消下去。
应拂雪察觉柳言师状态不佳,问: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困?”
两人虽然有通感,但柳言师熬夜的时候,应拂雪应该早就呼呼大睡了,没感觉到很正常。
柳言师没好意思说自己玩游戏玩太嗨,囫囵搪塞道: “床不太好睡,有点失眠。”
应拂雪没怀疑,又问: “你脖子怎么红了?”
这个没什么好藏的,柳言师实话实说: “蚊子叮的。”
说完,他整理好药箱,继续博爱发言: “我只希望你们谁都不要受伤,因为你们受伤了,我的工作量就会增加。所以,你打的时候,下手注意一点,意思意思算了。”
应拂雪自动过滤成“不希望你受伤”,应了一声: “嗯。”
战斗中不小心磕磕碰碰,乃至受伤什么的都很正常。
为避免赛后扯皮,选手上场之前要签生死状,在修真界合法合规,所以即使打死了,也能算……
呃,算失手。
不过,参与比赛的少有散修,都是各大宗门的弟子。要是真打死了,一定会给自己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点到为止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一个潜规则。
整理好东西,两人站到赛场上。封场阵法徐徐展开,应拂雪甩了甩鞭子。
谢知徵没有着急拔剑,反而说: “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学长的喜欢。”
蓄势待发的应拂雪:“?”
谢知徵继续说:“你这种爱而不得找替身、脚踏三只船的人渣,有什么资格喜欢学长?”
应拂雪:“??”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在乱讲什么胡话,但打架归打架,先打了再说。
应拂雪率先甩了谢知徵一鞭子。这一鞭子没用全力,只是一个开战的信号而已。
谢知徵灵巧躲过,同样祭出本命剑: “出招吧。”
冰蓝色光芒附在鞭子上,带起一阵破空声。鞭子不客气地往谢知徵身上抽,每一下都带着破空声。出招太快,谢知徵接连躲避,剑锋又一次又一次地被应拂雪化解,已经隐隐落了下风。
——而应拂雪甚至没有召唤本命灵兽。
有一道鞭子躲避不及,抽在谢知徵小腿上。浅色的裤子很快洇出血痕,谢知徵吃痛地闷哼一声,说:“就算你比我强,那又怎样?学长不还是不喜欢你?”
应拂雪面无表情,又抽了他一鞭子:“哦。”
一鞭子抽完,应拂雪好心提醒:“要投降吗?我不欺负小朋友。”
谢知徵炸了:“你!”
“二年级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应拂雪轻松地躲过剑意,“你很优秀。但你的耳骨钉真的很丑。”
他杀人诛心:“红毛也很丑。柳言师不喜欢你这样的风格。你追他之前没有打听过吗?”
谢知徵怒极反笑:“是吗?可他前几天才夸过我的耳骨钉好看。老师,你的情报从何而来呢?”
应拂雪愣了一下,不自觉看向这人耳朵上的骚包耳骨钉。
柳言师喜欢粉色?他怎么不知道?
这才过去没多久,柳言师的品味不至于退步成这样吧?
但是想想,柳言师上次看上的小猪玩偶,似乎就是粉色的。
啧。
应拂雪挥鞭打开谢知徵的剑,鞭子碰到金属,发出很激烈的碰撞声。
好烦。
柳言师居然还夸他?
应拂雪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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