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师: “……”
徐清来的生日宴上……啊,徐妈妈是剑修,这家伙……叫什么来着?名字好像挺难记的,暂时就叫红毛吧,貌似也是剑修。
所以他们认识很正常。红毛出现在徐清来的生日宴上也很正常。
谢知徵: “后来我多方打听,知道学长参加了音乐社,我便向社长申请入社,这才了却我与你合奏一曲的夙愿。我正是为你而来。”
因为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柳言师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应拂雪决定出来转转,结果散步没散多久,他见到的就是月光下两道人影,还有清晰可闻的谈话声。
是告白。
应拂雪停下想要上前的脚步,远远看着,心里跟着紧张起来。
这边,柳言师没什么反应: “继续。”
谢知徵卡了一下: “……后来在赛场上,学长将我抬到担架上时,我的心就已经为你倾倒。”
柳言师: “你当时已经昏迷,心跳是因为我和南舟给你做了心肺复苏。如果不按,你就死了。”
听到这句,远处的应拂雪脚下一踉跄,差点没摔倒。
“总之!”谢知徵也觉得自己有些油腻了,干脆长话短说, “学长,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来了来了,应拂雪心提到了嗓子眼。
柳言师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谢知徵的脸,挺好看,有点眼熟。他忽然问: “你叫什么名字?”
谢知徵: “……我叫谢知徵,学长,你是第二次忘记我的名字了。”
玫瑰花束像那天的粉色小猪一样快要怼到柳言师手里。如丝绸般的花瓣碰得柳言师手指有点痒。谢知徵双手微微颤抖,看起来尤其紧张。
柳言师嘴皮子动了动。
应拂雪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有一瞬间想冲上去把谢知徵推开,自己去截胡告白。
想想又不太对,柳言师已经是他的合约男友了。他不需要告白,柳言师已经在和他“交往”了。
那边,柳言师漫不经心,像是随随便便想起来什么:“交往,对吧。”
谢知徵眼中亮起希望的光: “我、我可以吗?”
柳言师微笑道: “不可以哦。”
谢知徵眼睛不亮了。
远处的应拂雪松了一口气。
谢知徵不想放弃: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学长?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柳言师挠头: “你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不好意思哈。”
谢知徵: “……”
应拂雪忍俊不禁。
谢知徵: “可是学长你说过,你很喜欢我。”
柳言师: “我没说过,你别多想。”
谢知徵快要碎了: “学长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真的!”
孩子怪卑微的。如果柳言师真的挑刺,反而会显得像pua别人的渣男。然而他确实对谢知徵没意思,只把对方当个小屁孩,因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谢知徵只有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
他可不想冒着法律风险去搞未成年。而且,十七岁,正是读书的好年纪!
怎么可以谈情说爱!
这些天病号挺多,他只是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谈不上什么爱不爱的。
他也找不出这位红毛哪里不好的地方。
主要是真不熟。
柳言师想了想,毫无波澜: “我不喜欢男的。”
这样就可以了。这么讲,谢知徵总不会挥剑自宫,也好断了孩子的念头。
又一阵晚风吹过,谢知徵心如死灰,已经碎成很多片,正在迎风飘荡。
柳言师没接花束,贴心地说: “品相还不错,不然你去问问花店能不能退?或者趁新鲜,在二手群里转手也行,省点钱。”
谢知徵愣愣点头。
待到柳言师走远,不仅是谢知徵,应拂雪也依然沉浸在柳言师那句“不喜欢男的”里面,迟迟没有缓过来。
可、可是……
应拂雪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的休息区。
柳言师原来喜欢女孩子吗?!
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是活泼一点的,还是温柔一点的?都不对,他应该喜欢可爱的女孩子吧?
上次去漫展,那个可爱的女孩子找他集邮,他很开心。
是这样的吗?
应拂雪头一次对着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
这张脸和“可爱”二字完全搭不上边,甚至南辕北辙,差了十万八千里。
还有身高也不太合适。这么高,硬要往可爱上扯,有点睁眼说瞎话的意思。
不,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不是女孩子。
思考间,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正是柳言师发来的。
【[言言]:你没事捏自己脸干嘛?我脸好痛】
【[言言]:滚过来拿晚安吻】
应拂雪抿唇。
闷闷不乐地走进柳言师的卧室,应拂雪照例反锁了门。
这些天就算再忙,柳言师也会抽空给他一个晚安吻。赛场休息区的卧室隔音不太好,应拂雪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好在明天就要回学院了,柳言师同他住在一起。在家里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也不用顾虑那么多。
亲了一会儿,应拂雪兴致缺缺地放开柳言师,说:“晚安,我回去了。”
“站住。”
柳言师察觉他的不对劲,咳嗽一声,“你……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怎么心不在焉的。
以往这家伙都得亲他好久才肯撒手,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从来不会这么浅尝辄止。柳言师觉得舌尖有点发麻,又问:“真的不亲了?”
应拂雪:“嗯。”
柳言师反复确认:“真的吗?”
应拂雪:“真的。”
柳言师觉得很奇怪。并不是因为应拂雪的反常,而是本该高兴的他居然有一丝失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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