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轮游群像】词不达意

也许是hz现穿前景提要

好吧不是

最近正主没什么互动 自身也有点淡圈emmm

就想写点东西。(怎么说,,不算鼓舞士气也不算自怨自哀,,

写着写着变群像(呃也不算。)

1.

午夜零点十七分,鱼到改之早就下了播,手机屏幕却还亮着。

本来想的是玩一会儿手机就睡了,可玩着玩着,一直玩到不知道玩什么了也不舍得放下。

冷色调的LED灯光从显示器边缘渗出,在昏暗的房间里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屏幕蓝光映在脸上,将他的表情分割成像素化的碎片。

他神使鬼差般换了小号点进某个人的直播间。

"欸怎么说?再排一把?"

扬声器里传来吹散的声音,带着电流特有的沙沙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又想着要不要给他买个麦———至少收音能再好一些,让他暂且能得到一些安慰。

“哇靓仔哥哥你诗人啊???”

对方明显亢奋的声音竟然是这个夏天的空调房里唯一激昂的声音,虚拟的弹幕飞速滚过哑粉色的圣心医院地面,节奏和快乐的“哈哈哈哈哈”还夹杂着对节奏黑评的反驳与质问齐双双贯穿暗色的屏幕。

鱼到改之看向窗外。

耳边吹散和朋友们吵嚷嬉笑的笑声显得喧闹。

独独不是和他。

城市的霓虹在凌晨的雾气中晕染开来,与屏幕的冷光交织在一起。

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一不是来自深夜直播的劳累,而是那种明知感情无处安放的无力感。

"今天先到这里吧。"

他说,声音比预想的还要沙哑。

“…吹散。”

明明知道隔着屏幕吹散什么也不会听到,却还是抱着那么一点私心,几乎是恳求一般。

然后回以他的,是无关他的卑微的,爆发的笑声———无需仔细听就知道又是一段节目效果的素材。

鱼到改之退出了直播间,房间里只剩下显示器的冷光,和他的影子一起,被拉得很长很长。

他侧躺在床上,吹散□□头像下还亮着小绿点,手指悬在私信窗口上,迟迟没有落下。

他打下“cs”两个字母键盘就会跳出来“吹散”二字,如果是电脑他也许还可以扔一个“这键盘是吹散送的认主。”的包袱,耍个俏皮来讨好一下对面那点小小的、专属于朋友的“虚荣心”

可是他明知道这话治标不治本。

他能说什么才能解释自己无数次打下他的名字,在社交平台搜索他的二创、他的切片、在聊天框郑重其事打下他的名字却无语凝噎,末了只能删掉。

他该说什么??

说什么才好?

说什么才能显出得他的思念仅限于朋友的范畴??

该怎么掩饰,怎么拖延,又怎么证明对你的一切不是虚拟世界的杜撰。

2.

柒岁再一次撤回了键盘,他删除了【今年还可以一起打夜莺杯吗】的问句。

今年不可以一起打夜莺杯了。

然后对自己这样说。

他转发了吹散的拉票链接,点赞了提到他的评论。

吹散的冲浪速度一定看得到,但会不会“视奸”他的主页,他不敢笃定,但也只能这样做。

吹散。

名字怎么只有两个字,让他挪动小小光标删掉的那瞬间都来不及后悔。

他甩甩头,点下准备——总归今年找到了别的车队。

不如不找。

虽然收到安北的小窗,看见弹幕里因为包子暴言刷起的一排排问号,刷走了质疑声和节奏,不过看着那几句话他笑出了声,估计似水流年又要半夜找他问【包子到底什么意思】

但是看着队友迷惑的操作和凝固的语音,愁绪立马又攒上心头——此刻格外思念一轮游队内语音。

3.

似水流年看着弹幕截图发愣。

今天是柒岁磨合夜莺杯的直播,他们也说好了去直播间安抚一下。

那这个包子素在…?

大概能看出来这人是想用问号把前面的质疑和节奏哥刷走,已经很温良了毕竟自己的素质三连已经在打字框里了。

………算了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叫

比第一次看见他这个称呼摔了手机的反应比,他现在已经能算得上习惯了。

看着不太直。

他只能这么评价包子的网络发言。

但总不好乱揣测人家的性取向这也太不礼貌了。

以及他俩也好久没打了,要是有语音的话还会这么叫吗?

4.

吹散下播后匆匆刷过柒岁的主页,他在直播。

没敢进去。

他知道安北包子和似水流年都在里面,鱼到改之这个时候估计困得不行,他在b站主页刷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

粉色的圈圈转了半天推送出五颜六色的视频,他的内心也像各异的视频一样发出烦躁的杂音,模糊着变作前几天的雨。

又要进入梅雨天了。

他哀嚎一声才察觉到自己的嗓子发疼。

可能是刚才喊太多了。

每次下播总有一种繁华落尽的颓败感,他好像有点,没办法接受明显更加冷清的现实。

他有点不能放下直播。

这是好事,他宽慰自己,热爱的职业太难找,更何况他已经做出点名堂。

他刷到歌词排版。

莫忘来时路。

心底酸酸涨涨,似有密密麻麻的针尖抚过他的心头。

自己忘了吗?

他垂下眼终于按下关机键。

粉白色的界面终于归于黑暗与沉默,不再无端喧闹。

一轮游、疯四。

他身边的联动up几乎是大洗牌。

他看见说他要和一轮游切割的言论。

他不敢回应。

说是的,忘本、绝情、“功利”

说不是,谎言、虚伪、良心受谴。

他想过。

无法反驳。

但不舍,

无可指摘。

他无助地将脸埋入干燥的掌心——欢笑和感动如常,带来它们的人变了没错,他无法否认。

示好和旧情惆怅,笑声和眼泪都是真的,都是转瞬即逝的,无法被保存的。

不。

可以。

心底的声音告诉他。

照片,视频,直播录屏,记忆。

你谁都骗不过去。

5.

安北摩挲过雀跃着彩光的机械键盘。

柒岁的黑发形象滑稽地嵌在他的屏幕里,他咬着吸管在心底默默吐槽,这求生队友打得不如我呢。

又不禁暗暗为他担心起来,这种队友还求生个锤子啊,能不被节奏淹了就很好了吧

五排结果退出来一看监管打得也是一坨。

人吗。

安北捂上脸为好友默哀

问号和节奏几乎刷得是同频率,包子也没白放飞

唉算了他这是本色出演

安北慢慢打了一些安慰的话发进柒岁的小窗,聊天还停留在几天前两人“密谋”柒岁如何向吹散暗戳戳传达和好信号的事情。

作为旁观者之一他当然也不好乱评判,但作为朋友他希望他们能和好。

真要他做正义法官他做不到,人都这样。

无条件偏向心之所向。

6.

包子翻着弹幕框,看见为数不多的负面言论都被刷下去了才隐隐放下心来,心底又盘算着要是这柒岁给自己一个房管位就好了,也不至于没个人管管。

打得是不行。

他撇嘴不屑。

这下真是我行我上了,要不是时间对不上没空,他真的会挤掉一个队友名额好吗

看着柒岁沉默下播遗憾离场,他也泄气般伸个懒腰。

打开小窗想说些什么安慰明显低气压的人,停顿半天笑自己嘴笨又关上,退出聊天后发觉自己还把去年的一轮游小群置顶在聊天框。

抿唇瞬间思绪万千,某些人听见又会说自己小小年纪学什么回忆往事。

可是真的是过往了。

怎么回去呢?那个冬天。

他突然记起来他和柒岁嘲讽似水流年说“似水流年擅长打逆风局,逆风怎么来的你别管”,然后被人笑骂:老子手冻得快僵了两个地域哥滚过来给老子烧热水袋

训练赛来不及刷盾就往队友身前蛇皮走位然后在怒吼中笑喊这可比原地罚站好用多啦

以前观战放不下五个人,有时候他看一会儿安北就会被别人顶号,每次在群里抓贼仿佛陷入狼人杀现场:

吹散说我一直在看呢没退、柒岁说我在和安北宝宝小窗共享屏幕呢不跟你们抢,剩下两个四字沉默不语然后互相指认说是似水改之顶的

一气之下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加入了安北柒岁的二人世界。

他一向不是很待见在异乡大学的冬天,屋里的体感比穿着单衣在外面冷,打字的手也是冷的

和大家上线后一边笑一边骂,以往会被嘲讽很久的失误和耍赖都在大家的嬉笑中匆匆赶过,取而代之的是热闹的笑容和温暖的氛围,好像过年,就算没能回家,他一整个冬天都很开心。

而家乡的冬天正好,同时间,广东20度,他一身单衣放在湖南薄得像张纸,可是却追不上去年冬的温热。

在湖南的他好像无声嘲笑着什么。

他遥遥地望向台灯下含着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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