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等待真相

现场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两人。

只见一个陌生女人在弗兰克身边不停安慰他:“没事的,这里人这么多,他不敢来杀你。”

托利亚问:“这又是谁?”

海莉说:“是弗兰克?曼德先生的未婚妻安可?瑞迈特小姐。哦,瑞迈特小姐是二婚,那边那个人是她的儿子迈克?瑞迈特。”

哄好弗兰克,安可问:“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伤害弗兰克的人?”

克莱奥说:“这里人太多,只能先等他的影子自己出来,我再逮捕。”

“可是,弗兰克会有危险的,他以前就受到过不小的刺激。”

“目前线索很少,我们只能根据您先生的证言锁定要杀害他的是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影子,您有见到吗?”

“没有,我们不久前在礼堂内等候,我跟迈克说了几句话,一转眼弗兰克就不见了,现在才找到他。”

听到这,托利亚就问弗兰克:“你为什么到处乱跑?”

弗兰克没想到托利亚会说他:“我就是随便逛一逛。”

“不跟别人说一声就私自离开,有问题。”

“哪有什么问题?受害者是我啊,为什么要怀疑我?”

诺亚说:“他遇袭是真的。”

葛莱蒂补充道:“对,我们都看见了,他的影子直立起来,变成人形,手里拿着一把刀。”

克莱奥问:“刀从哪来的?”

“出现之后就有的。”

“居然还自带武器。”

埃里克说:“比你厉害。”

克莱奥表示不服:“你的异能又打不了人。”

“我不用异能都打得过你。”

海莉及时阻止他们拌嘴。迈克来到安可身边:“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安可问:“你要去哪?”

“我同学找我聚餐。”

“男的女的?”

“都有。”

安可点点头,迈克就要走,被托利亚拦住:“你还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请留步。”

“为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难道你怀疑是我想杀了他!”

韩柯带着哈林顿和维克托尔出现:“这里发生了什么?”

克莱奥本以为海莉只叫了他一人:“你们怎么也来了?”

海莉说:“是我给维克托尔打的电话。”

韩柯说:“我碰巧在场,听说出了事,过来看看。”

弗兰克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说:“求你们一定要救我!”

安可像哄孩子一样哄弗兰克:“没事了,你看,这些人都是来保护你的。”

“谢谢,谢谢……”

维克托尔盯着弗兰克看了许久:“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安可说:“是的。弗兰克在银行取钱时遭遇了歹徒,歹徒挟持他为人质洗劫银行,他的精神就在那时受到了刺激。”

“这样啊。”

“我就是那座银行的员工,也是那一天我们认识了,今天我们是来订婚的,但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我们会把肇事者抓起来的,祝你们幸福。”

“谢谢。”

哈林顿盯着教堂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柯了解事情的经过后问:“曼德先生遇袭是在什么时候?”

海莉看一眼手表:“已经过去近三十分钟了。”

迈克有点着急:“我还有事呢,什么时候能走?”

韩柯说:“请您稍等一下。”

“等不了!”

安可训斥他:“不许这么对外人说话!”

迈克怒视着他的母亲,又无可奈何,只能闭嘴。又等了很久,还是没见影子的身影,围观群众渐渐散去,弗兰克更加焦躁不安。

临近中午,依然风平浪静,克莱奥也等不及了:“我们分开找吧,这么多人聚在这,估计他也不会出现。”

“我同意。”托利亚用手挡住照在脸上的阳光,“正好去买午饭。”

韩柯提议道:“最少两个人一起行动。”

毫无疑问,哈林顿和维克托尔是一定要在一起的;葛莱蒂和诺亚继续筹办自己的婚礼,作为伴娘的海莉和他们一组;因担心埃里克和克莱奥打架将别人置之不理,韩柯就主动申请与克莱奥留下等候:“埃里克,你和托利亚能去帮我们买午饭吗?”

“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猜大家现在也没心情思考要吃什么东西。”韩柯套出钱来,埃里克拒收,跑去追已经走远的托利亚。

克莱奥看埃里克跑远,就说:“你也不怕他在饭里下毒。”

“没那么严重。”韩柯希望克莱奥能放下偏见,因为他从温斯顿那听说,埃里克虽然出手非常狠,但抛开那些不谈,他也没做过坏事。这应该是温斯顿唯一能找出埃里克是个好人的理由。

想到温斯顿,韩柯又忍不住想:没人告诉他这里的事,他在干什么,和谁过情人节吗?

实际上,温斯顿在医院里。

杰奎琳·特雷西将一份资料递给温斯顿:“这是经你推荐来我这里检查的那位先生的诊断证明。”

“谢谢。”温斯顿直接看最后结果,“这是……”

“精神分裂症。他的症状不太容易显现,似乎是精神受到严重刺激就会转换成另一种与他本人不一样的人格,一般的检查很难发现。”

“他会因为这个病杀人吗?”

“如果另一个他就是为杀人而存在,会。”

“有没有控制的办法?”

“目前没有,这相当于一种很难控制的异能。只能让患者控制好情绪,避免第二人格出现。”

温斯顿思考片刻,又问杰奎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也许患者遇到过给他造成巨大影响的事情,对精神形成冲击,为自我保护分裂出人格。”

“那我从根源入手,有可能治好这个病。”

“我从没见过你对一个人那么上心,难不成你?”杰奎琳挑眉。

“有点……不一样的感情。”

“南丁格尔最近还好吗?”

“我一会儿去拜访她,你要不要一起去?”

“恐怕不行,还有好多病人在排队,以后再找时间吧。不过我猜,南丁格尔应该知道如何治疗你那位不一样的朋友。”

温斯顿将诊断证明还给杰奎琳,说:“目前不行,太早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然后我陪在他身边,死死的盯着他。”

“好吧,祝你成功。”杰奎琳目送温斯顿离开,无奈的摇摇头。

中午阳光格外刺眼,在韩柯和安可的劝说下,弗兰克终于肯转移到树荫下。这样的好节日和好天气,最适合与相爱的人出去散步、野餐、看电影,而不是加班。克莱奥把分手的事告诉韩柯,还特意强调对方分手的理由:“她说我太直了,说我不是暖男。”韩柯没忍住笑了出来,克莱奥瞪他一眼,发现一旁的迈克也在笑话他,“你懂什么?”

“别把我当小孩,我马上要成年了。”迈克说完这话,安可补一句:“还有十一个月零二天,在那之前,你依然还是孩子。”迈克无话可说。

弗兰克不再坐在地上,他靠着树,谨慎的观察四周:“我还是安全的,对吗?”

安可说:“当然,亲爱的。”

“我是安全的,我以后就待在树荫底下,这里是安全的。”

韩柯恍然大悟:“对啊,影子能在没有光的地方存活吗?”

克莱奥低头看自己脚底,说:“我也不懂什么原理,总之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影子是无法控制的。”说完,克莱奥还亲自示范,他走出树荫,伸手发动异能,尝试得到树荫下四个人的影子控制权,弗兰克吓得抱住安可,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克莱奥又控制自己的影子往树荫下跑,影子就这样消失不见,失去控制权后又回到克莱奥脚下。

“曼德先生,这里确实很安全,你就待在这,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韩柯拉着克莱奥就要走,弗兰克拦住他们:“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

“分头行动效率更快。”

克莱奥被韩柯拉到教堂后,两人隔着几棵树观察弗兰克那边的动向。“我以为你真要抛下他不管了。”克莱奥对韩柯说。

韩柯解释道:“我怀疑安可·瑞迈特小姐和迈克·瑞迈特先生不是主凶就是帮凶。从我们来教堂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人已经减少很多,凶手还不露面实在可疑,所以我猜是有人给凶手通风报信,让凶手知道附近有埋伏。”

“是迈克吧,他一直在玩手机,而且着急离开。我猜他嘴上说是和同学聚餐,实际上是与幕后黑手见面,被我们拦住走不了,就用手机保持联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

等了一会儿,迈克果然待不住了,他溜出树荫,安可在后面喊他:“你去哪?”迈克加快脚步往教堂里跑,安可没法丢下弗兰克不管,韩柯和克莱奥就趁这时跑出来抓捕迈克,还没等克莱奥控制迈克的影子,迈克就被突然飞来的一个汉堡砸中脑袋。

是托利亚和埃里克回来了,还带着他们的午饭。

砸中迈克的汉堡是托利亚变出的复制品:“你着急忙慌的,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迈克被埃里克按在地上,说:“我只是想去找我同学……”克莱奥要看他的手机,他死活也不交:“那是我的私人物品!”

“你现在疑似杀人未遂,只有查看手机才能证明你的清白。”克莱奥不顾迈克的反对翻看手机聊天记录,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韩柯问他怎么了,他才说:“这小子是如何做到一次谈三个女朋友的?”

“我还以为你找到了线索。”韩柯非常无语。

托利亚显然看不惯这种渣男:“我要替那三个女孩扇你三个巴掌。”

克莱奥因白忙活一场而感到扫兴,说:“你扇完了我再扇。”

迈克开始求饶:“妈!救救我!”

没有回应,大家一齐回头,大树下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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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宁蒙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