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完自己的过往,秦雨樱把头埋在秦羽墨怀里,默不作声。
秦羽墨听完这一切,除了心疼秦雨樱,还在心里暗骂江泽“不是东西”。
慕容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她揉了揉眼睛,声音有明显的哭腔:“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
秦雨樱抬起头,下巴轻轻搁在秦羽墨肩上:“雪……是我自己不想提的。”
慕容雪眼泪瞬间落下来了:“那你至少告诉我啊……一个人扛很累的……”
秦雨樱叹了一口气:“你不该承受这些的。”
慕容雪说:“我应该承受这些。是你觉得我不该,但事实证明我该。”
秦雨樱:“雪儿……你不懂我对江泽的恨有多深……”
慕容雪把她从秦羽墨怀里扯出来:“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懂?你恨他,因为如果没有他,你不会出现,你妈不会死,我更不会出现。你很爱你妈,但却恨透了你妈爱的人。”
秦雨樱冷笑:“那又如何?爱他的是我妈,不是我。我有权利恨他。如果他不杀了我妈,不把我拖进地狱,你不会出现,我也没有现在这么痛苦,更不会恨他!但这只是如果,事情已经发生,我恨他顺理成章。”
慕容雪卸了力:“娘……”
秦雨樱拍拍小孩的头顶:“乖……你没有理由趟这趟浑水,江泽给了你生命,没有将你也拖进来,你应该知足。”
小孩抱住她:“我有……他伤了我娘……娘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了……我不想让任何人伤你……”
秦雨樱揉揉她的头发:“傻孩子……该睡觉了……”
慕容雪点点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听话地上床去睡觉了。
秦羽墨这才跟秦雨樱说:“小薄荷,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秦雨樱捞过秦羽墨的手,轻轻捏纤细的手指:“可能是那份恨吧……我想让他死,想让他在我死之前死,想让他死在我手上。”
秦羽墨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柔声说:“乖……你也去睡吧,我等会儿就来陪你了。”
秦雨樱点头,上床睡下了。
秦羽墨略施法术,一枝“梅雪似仙”便出现在手里。秦羽墨将它收入永生瓶中,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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