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摄政王便未再踏足卿翠阁,卿翠阁就是箫淼在王府的住处。
箫淼躺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摄政王虽未再踏足此处,可却差人送了话进来,已禀明圣上,告诉献安在此安心养伤,年前不必回公主府。
箫淼此时就在琢磨这件事,摄政王养一个无权的废物花瓶公主在府里,在内不说碍眼,在外也多少会影响他的名声,更何况他在民间的名声又素来极好,留她岂不是百害无一利。禀明圣上?圣上......不对,这是从古济的角度出发,如果从其他的角度出发呢......献安不在公主府待着,却出现在了大街上,只看献安的存在对新皇的政治利益与名声加持下,就算再不重视献安公主,公主府也不可能无一人看守。
而箫淼从公主府出来的时候走的可是正门,街上百姓无一人注意她时她就已经存疑。
厨房无粮,献安作为一个公主怎么可能活得下去,毒药......公主府被搜了不知多少遍,绝不可能有毒药,新皇不会想献安死的,那这便是献安自己种的,外不供粮便自产,把有毒的草药当做蔬菜吃了也是可能的,那种子哪来的?献安在亡国前是被千娇百宠的,先帝与先皇后又把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虽不是君子却胜似君子,突然亡国,以她的傲气必会殉国,可她非但没有,还甘愿蜗居与公主府内,十有**是有人找过她说了些什么,才让她坚持了下来,那这来找她的人定是要她活的,可这又有毒草要她死,看来这是好几拨的人在斗法。
献安暂住摄政王府,这可是保护,又可是监视,或者是灯下黑。
那古济是保护献安还是监视献安呢?抑或是......
不过年前,是开始还是结束呢?
理清了这些,箫淼又看着天空发起了呆。
“哎呦!公主殿下,地上脏,奴婢扶殿下起来。”箜桂才一会儿没看住,就又让箫淼躺地上去了。箜桂是摄政王安排伺候献安的大丫头。
任箜桂怎么托扶,萧淼就是没骨头似的赖在地上,刚扶起腰,头就流下去,又去扶头,腰又滑下去。
最后箜桂也没力气的坐倒在了地上。
“怎么样?舒服吧,和大地贴在一起是最安心最舒服的了。”
“殿下,您下次如果要躺,提前告诉我一声好不好,我找个薄毯铺在地上您再躺好不好?”
“不要,那样我就不能和它拥抱了。”
“那就让我先躺一遍,你再躺好不好。”箜桂无可奈何的说到。
“不要,你先躺了,那块地记住的就是你了。”箫淼懒懒的声音响起。
箜桂罕见的沉默了。
“好了,闭眼,箜桂,仔细听,别说话......”
“没有什么声音呀殿下。”过了一会儿箜桂低声说到。
“殿下?殿下?"没得到回应的箜桂睁开眼看向旁边。
"唉,果然。”一如过去几次,萧淼又又又又睡着了。
因萧淼一般睡不长,箜桂也就没叫人来把她移到屋里去,只是拿了个薄一些的锦被覆在她身上,自己拿着蒲扇坐在萧淼旁边为她遮挡头上的太阳,时不时的用它赶走几只迷了路的蜜蜂。
岁月静好用在这都有些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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