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阿卡索坐在句岳和纪山中间,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咳,那个……”
阿卡索左看一眼纪山,右看一眼右眼,尴尬又失礼貌地将两人面前的委托单抽出来。
“这委托单是有什么颜如玉黄金屋能让你们日思夜想成这样?”
纪山首先移开视线。
没有颜如玉,也没有黄金屋,什么都没有。
句岳比他冷静一些,“我和纪山有事要聊,你和枢银先去忙吧。”
阿卡索感到很奇怪:“你们怎么天天有事要聊?异汝国和异术国要政治联姻了吗?我怎么一点风声雨声读书声都没听到啊?”
“只是技能升级的事罢了。”
句岳离座,“我先走了,告辞。”
他这一走,纪山也没多停留,和阿卡索简单告别以后就追上了句岳。
只剩阿卡索一脸的莫名其妙。
围观了全过程的生洄悠哉乐哉地下了楼,身后跟着只模样可爱的小红龙,一副看透了所有的表情。
“以我猎艳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们应该是确定关系了。”
“什么?”
阿卡索睁大了眼睛,他没有窥探他人生活的爱好,可,可这是纪山和句岳啊!老战力巅峰和新起之秀,这俩也能确定关系的吗?
这俩能确定什么关系啊?
阿卡索连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结的仇?我们猫猫狗狗向前冲不会因此藕断丝连吧?如果纪山要另起高楼,那我该跟谁?”
“啧。”
生洄无语,“你和你的未婚妻难道没有性/生/活?”
“性……”
阿卡索瞬间白脸通红,眼神闪躲,“性什么!这……这太超过了吧……我我和枢银还没有、还没有到这一步呢……”
生洄摆摆手:“得,你别说了。”
难怪她之前三番五次地暗示阿卡索可以到她房间里休息,他总是一副光明磊落的表情呢。
合着他不是装纯,他是真不懂啊!
在如此纯情的少年面前,生洄也拉不下脸扯荤话了,就指指脖子。
“句岳的喉结上有牙印,看起来动作还挺激烈的,应该是纪山咬的。”
阿卡索的红脸瞬间煞白:“居然要咬这里吗?不会太急功近利嗜杀成性了吗?”
生洄翻了个白眼,她是彻底跟阿卡索聊不下去了,就把他推给了姗姗来迟的枢银,自己带着红龙出旅店了。
枢银疑惑道:“怎么了?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枢银……性那个什么东西,真的要咬……”
阿卡索指了指脖子,难以启齿,“这也太涩情了吧……简直是有伤风化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咬啊!”
枢银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摸摸阿卡索的脑袋,念出一串留声咒。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有感情些。”
阿卡索磕磕巴巴地重新说了一遍,如临大敌道:“你该不会也要咬我的脖子吧!”
枢银掐断留声咒,将它封进储物戒指里,呵呵一笑。
“殿下,虽然你失忆了,但这并不代表着你能颠倒黑白啊。”
“什么意思?”
阿卡索脸色大变,“难道你要咬别的地方?你要咬我的大腿!你怎么这么尖牙利齿啊枢银!”
说起这个,枢银就气不打一出来,往常优雅的姿态被彻底撕碎。
谁咬谁啊!
还有没有天理啊!
他以前被咬得浑身红印的时候怎么没见阿卡索这么纯情地蹦出来说这不对呢!
虚伪!
另一旁,说要钻研技能刷级的两人已经到了A级冒险领域爱海,一前一后,间隔两米远。
想起昨晚的吻,纪山就有点缺氧。
他们都没有接吻经验,一整个流程下来,牙齿碰嘴唇,嘴唇碰舌头,舌头碰牙齿,形成了完美的闭环。闭环完成,嘴角的血鲜红无比,一舔唇,是铁锈味与诡异的甜。
其实昨晚也不是只接了吻——
当然也没做什么。
纪山按着唇角处的残破,视线在句岳身边逡巡。
空猫和伪狗跟着苍布尔做委托去了,近几日都不会轻易露面,除了昨晚。
拉拉扯扯回到旅店时,句岳伏在他的耳边说,空猫和伪狗都在里面,不方便进去,到他的房间去。
就这样,纪山被句岳半抱着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纪山有点不是很想回忆了。
他按住太阳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微红的耳尖暴露了他此时的想法。
句岳心有所感回头看他,眼神中略带歉意:“昨晚的事,你还是忘了吧。抱歉。”
纪山咬紧后槽牙:“……哪件。”
“所有。”句岳张了张口,说,“我昨晚喝多了,做的事都没有过脑子。能忘的还是都忘了吧。”
太久没喝酒,他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劣化,区区半瓶果酒就能醉成那样,太不负责了。
“你昨晚什么都没对我做。”
纪山的语气中掺杂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我们只是,接吻,而已。”
句岳明显不信:“确实是我对你无礼,你无需为我辩解。”
纪山头疼。
谁为你辩解了……
他被句岳半抱半吻地带到淋浴间时,是完全清醒的。
换句话说,无论句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结果。
句岳只是把他当成了行走的支撑物!
开了水就让他离开淋浴间的那种!
走出淋浴间,纪山百思不得其解,在床上坐了十多分钟,一直到句岳出来。
句岳没有醒酒,眼神难以对焦,出了淋浴间就径直向纪山走去。
纪山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
如果他再吻上来怎么办?
如果他再被吻得缺氧怎么办?
如果他要上他怎么办?
如果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