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一飞露出了笑容,说:“正确。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我还可以告诉你,就连西月、景峰都是我亲自选定的,并且更改了他们的基因。前面那么多麻烦事总要有人去做。他们就是天选之人,我就是他们的天!”
“唯一没料到的就是我的出现。”使者思忖着说。
“对!”展一飞无奈地说:“你的确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但最终不也得按照我的安排走吗?所以,没什么大碍。”
下面的打斗停止了,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使者和展一飞的对话。这是两个超级黑洞面对面的交谈,声讯用微子的形式传遍了宇宙。
西月傻眼了,原来自己这个祭骨人是黑洞刻意安排的,一路打拼就是为了成就人家的计划。那么,包括父母和姐姐的死也都是预谋好的了?不用说,景峰这个执骨人也是如此。
展一飞看着西月诡异的笑笑,似乎洞察到了她的心理。
“没错。你姐姐和景峰妹妹跳崖都是我用感应影响的。而你们的父母根本就不会再重生,因为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可你说是因为医院的原因才让西月和景峰的父母被火化的,我们还都给你作证了!”猫死嚷嚷起来。
“我骗你们的。不行吗?”展一飞蔑视地扫了猫死一眼。
西月感到一阵眩晕。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和景峰等人出生入死竟是在完成仇人的计划,或者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黑洞安排的人。
那谁是敌人?
“没有敌人。这就像一个游戏,你们都是我制造的游戏人物,完成一个个任务后游戏就结束了。”展一飞轻松地说:“现在,激活第三级宇宙能量拿到时间轴,游戏结束。”
“你似乎没考虑到我的存在?”使者提醒道。
展一飞笑出声来,戏谑地说:“你是在刷存在感吗?你只是个游戏bug。”
使者有些尴尬,你个老黑洞真无耻啊!好歹我也是个超级灵体,就这么被定义了?
“那就来较量一下吧。如果我胜了,你所有的安排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而你才是那个bug!”使者淡淡地说。
展一飞习惯性地去扶眼镜,才发现那玩意儿早没了。原来自己也入戏了。
他眯着眼笑笑说:“来吧。用灵体的方式解决。”
使者僵硬的站立在半空,两眼死死地盯着展一飞。
展一飞也不动了,用同样的姿势与使者对视。
星系金字塔上出现了两个小小的黑点,随即迅速扩大。像两个巨大的漩涡旋转着、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千万颗晶石组成的画面扭曲起来,所有暗物质和暗能量都在扭曲中被重新组合,这是两个超级黑洞在收集力量。
一串串光环交织在一起,碰撞、撕裂,继而归于毁灭。
使者踉跄地往前迈了一步,身体前倾,仿佛受到了重击。
两只黑洞中的一个突然急速坍塌,而另一个则迅速膨胀。
展一飞胜了,使者败了。
“你早该知道结局就是这样。”展一飞讽刺地看着正在加速衰老的使者。
灵体灭,做为显像的使者也会归于消亡。
使者脸上的血管像疯长的枯藤一样蔓延开来,恐怖至极。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力气喊道:“我还有可以复仇的力量。。。景峰!”
随着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使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壮硕无比的景峰。
使者用最后的意识将景峰送到了这里。
一身黑衣,像使者的翻版;凌乱的长发轻轻拂动,两眼血红,似乎仇视着世间的一切。这就是被使者魔化后的景峰。
“峰哥!”西月看着魔一样的景峰禁不住泪流满面。
猫死惊愕地指着景峰,现在才明白幽对景峰和西月说的话“你们不会在一起的!”
原来幽早就预测到了景峰会成魔。
景峰似乎已经丧失了心智,冷冷地扫视着所有人,包括西月。他就是使者精心打造的复仇工具。除了复仇,什么心念和记忆都没有。
展一飞轻蔑地“哼”了一声,没把景峰放在眼里。你主子都没了,剩下个你能怎样?
景峰的目光落到了“水银”战队上,他挥手一抓,整个“水银”战队就都被提了起来,随即往那些蓝色硅基生物身上砸去。接着又抓起所有的硅基生物与“水银”揉搓在一起,就像在揉一团面。
所有人都惊呼起来,两支星际战队在景峰的手里简直如同玩具一样可以随意拿捏。这实力也太恐怖了!
“哦?有点儿意思。”展一飞也不得不正视眼前的景峰了。
西月急得直跺脚,她想去抱紧景峰唤回他的意识,但怎么上去?景峰立在半空中呢。
展一飞双掌一拍,声流波震得景峰晃了晃。声流波带动电离子发生碰撞,一道树状闪电结结实实地打在景峰身上。
景峰没反应,木讷地瞪着展一飞,似乎在问“你在欢迎我?”
展一飞有些不淡定了,景峰这厮还真是被使者调教的不错,水火不侵啊。
他诡异地笑笑,伸手从星系金字塔上抓出一块晶石扔向景峰。
那可是一个星系的能量!没有人能受的住,只要他还是生物。
“小心!”
婉蝶不知从何处扑过来推开景峰,自己却被晶石的震荡能量打得几乎变了形。要不是她体内有宇宙第二级能量可以对抗,瞬间就会灰飞烟灭。
她靠在景峰身边,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你。。。爱过我吗?”她喘息着问,显然撑不了多久了。
景峰依旧木讷地看着她。
不认识。
婉蝶失望至极,她咬牙释放出最后的能量拍在景峰额头。那里是松果体的位置,景峰的记忆被使者封存了。她要在最后的时刻打开它,就是想让景峰能记起她是谁。
景峰的回忆被打开了,如洪水一般映在脑海里。
“没有。”他看着婉蝶满怀期待的眼神摇摇头。
两行泪水从婉蝶的眼角滑落。
她早已猜到景峰会这么说,但没亲耳听到总还是不死心。
幻想,就是给心加了一层滤镜。现在碎了。
她看向下面焦急注视着他们的西月,眼里噙着泪喃喃地说:“你。。。命好。”
一声悲鸣如鸟之将死,婉蝶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胸口,将两股对抗的能量聚在一起。
“砰!”,身体瞬间气化。
婉蝶永远消失了,连同那些执着的、欢喜的、羞涩的、悲伤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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