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
除此之外,很多的形容词都无法描绘巫奴此刻的心情。
他看着巨大化的大巫缓慢的拔出他的大腿,而他呢趴在他的手心看到了一眼的黑暗,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黑色的天地。
就连那只巨大的遮天蔽日的黄金鸟都变的可爱起来,巫奴知道大巫并么有掌握什么变大的秘密,只是数不尽的藤蔓变成了他的腿、他的肉、他的脂肪。
那只大鸟带着大巫往白色的远处走去,巫奴不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远离白色岩石山,唯一的碧绿色所在地。
他把所有的动植物的生命力吸收干净,然后把纯粹的生机传送给大巫,接着把没有用的负面能量传送回去,他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际有一道巨大的因果线牵连上了他。
可……大巫重要不是吗?
祭坛就在唯一的碧绿色哪里,粗狂的巨大石头耸立在原型的祭坛周围,圈地表示这里被占据了。
巨大的红色弯月绘画在上面,栩栩如生。
碧绿色所在地是一处山谷,祭坛是山谷唯一的建筑物,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动植物,这里寂静的就像是天际的画卷,可看见却不可触碰。
在靠近山谷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变小,无论是黄金鸟还是大巫,等踏上祭坛的时候所有的变化都已经消失了。
只剩下了四个人。
准确的说是二个大人二个小孩。
大巫还是那副胖嘟嘟圆滚的模样,总想让他掐住他的脸颊,恨不得抱上多亲几下。事实上巫奴也确实这样做的。
“我们是多拉的阿父和阿姆,你还记得你阿父拜月的话吗?”
大巫时候有些茫然,他看着面前的吊儿郎当的男人,不知所措的摇头。
“果然是都变回巅峰时期了吗?”
他握紧自己的手,感受着血脉里波涛汹涌的力量。他歪头看向身边的伴侣,正是嫁给他最初的样子,为了生下小黑和多拉,她付出了很多,不光是力量还有美貌和时间。
“我们的任务就是把所有的力量输送给你,你还记得吗?”
“这我知道,可我的阿父不是大巫嘛,不是师父。”
“在你现在的记忆里,确实认为你的养母维多利亚就是你真正的阿姆,事情却恰好相反,你的师父才是你的阿父,老大巫也是你的阿父。维多利亚是你的养母,你血脉上的阿姆。”
拜月当年借腹生子。
维多利亚失去了他唯一的孩子,拜月和老大巫又想要一个孩子,所以两个人一拍即合,祭祀就此出生。
“我知道,师父说我想要长大就要力量。”
“那么,开始吧。”
巨大的祭坛,鲜红的弯月开始发光,一连数道银色刀刃突然出现,目标直指多拉的父母,红色的血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动聚集在一处凹地。
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牵引着,那些凹地里的红色血液变成了白色的晶体,最后又变成了幽幽的蓝色液体。
巫奴飘荡在大巫的身边,看着碧绿色的藤蔓不受控制的往那些液体里跑,鱼贯而出几乎所有的藤蔓都跑向了那边,像是染上了隐疯狂的扩充经脉,那些幽幽的蓝色通过巫奴最后进入了大巫的身体。
只有足够的能量大巫才能长大,巫奴看着大黄金鸟因为失去血液而变小变弱,最后变成一片虚无。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祭坛外出现了熟人——
“啊啊啊——你杀了他们!”
祭坛之外的不速之客,是白羽。
他像一个疯子一样的趴在祭坛边上,不停的试图靠近然后又被弹开,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嘴角落下,然后又被红色覆盖。
而在他的身后是多拉和大黑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赶紧多拉现在很难过,大黑鸟正在安慰他。
磅礴的黑色能量通过藤蔓传到巫奴的身体,他自动把它们驳回,就像之前做过的无数遍一样,他就这样歪着头看着祭坛之外的好戏。
爱护伴侣的多拉冷眼旁观,外表霸道内心柔软的白羽发着疯,他就像是被吓了药一般,大喊大叫试图进入祭坛,一次次地被甩开又一次次的上前。
锲而不舍。
看着逐渐出现的英俊男人,巫奴恍然大悟,原来是看上了其他更加强大的鸟人,所以抛弃了之前的多拉。
白羽的味道告诉他,白羽原来是个雄性,怪不得他和多拉在一起三年半个蛋都没有怀过,原来他根本就不是雌性啊。
黑色的羽毛逐渐覆盖住他的身体,他的身边娇小的人儿逐渐出现……黄金鸟和之前的动植物一样变成了黑色,不负之前的金黄色。
等到他们由黄金鸟变成大黑鸟,祭坛就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鲜红的弯月准备落下帷幕,可似乎是发现了祭坛之外的黄金鸟,祭坛突然出现直接甩了两只大黑鸟把外面的鸟给抓进来了。
“你怎么样?”
“你是谁?白羽。”
祭坛关闭,巫奴只来得看大黑鸟夫妇展翅高飞离开了祭坛,他们看起来很难吃,一点也不美味,浑身上下就心脏的位置是美味的白色。
巫奴故技重施,鲜红的半月弯刀还是割破血管放血,他还是吸允血液里的能量把生机留下杂质吃掉,最后大巫把黑暗的负面能量输送回给他们。
能量可不可以输送给系统?
他不知道只能尝试着把多余的能量往耳朵上系统出牵引,果然是有用吗?他满心欢喜的看着系统的控制面板浮现在眼前,上面显示着数据条——1%。
有用。
还来不及仔细看,天空被一轮巨大的血色弯月占领,逐渐的银色侵蚀血色,银色逐渐占领弯月,他被压的恨不得变成肉酱,可大巫就好好的甚至飞上了天空,随着大巫越飞越高,他的压力也越来越小直到可以站起来看热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祭坛变成了独立的空间,看不清周围的所有,只能看见一轮银月挂在天际,而大巫乘风坐在云朵上正在试图摘掉月。
蛮荒第一个摘月亮的人。
红色的血开始挥洒,就像是单身汪脱单的时候哀伤的泪水。涨潮一样的红色的液体散开来,逐渐开始往上蔓延,巫奴一开始担心他会被淹死,然后那些红色的液体就像是飞毯,推着他往月亮处靠近。
大巫变成了十七八岁的少年,他拿住银月的一角,歪着头看向巫奴,委屈极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能把月亮摘下来。
“月亮怎么可能摘下来呢?而且……”
巫奴的视线转向银月旁边的淡淡虚影,镜中花水中月,月亮真正的位置不是用眼睛来看的,它会发生曲折,眼睛会欺骗你。
“大巫你不能用眼睛去看,眼睛会骗你而触感不会。”
说着巫奴拉着大巫手闭上眼睛,去摸月亮真正的位置,摸了一会他突然碰到了一处冰凉,一惊拉着大巫的手指放上去。
“我刚才摸的时候没有。”
大巫的眼睛并没有闭上,他很清楚的知道刚才那个位置,巫奴的手指没有碰到可他的手指碰到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摸到了不就好了?”
巫奴退后内心空荡荡的,他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不能失去的东西。他捂住胸膛,不去想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来——“神的邀请函”。
再仔细回想却又什么也没有了?
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大巫握住银色的弯月,那是一把很小的玩具一样的吊坠,他突然伸手插进巫奴的心口,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往下。
“为什么?”
巫奴歪着头乖巧的看着大巫。大大的眼睛的光一点点的暗淡,直到闭上,漆黑的睫毛在眼帘之下投了阴影,像是黑色的蝴蝶的翅膀。
“因为我喜欢啊。”
大巫把银色的弯月塞进巫奴的心口,他的师父曾经告诉过他——
“你一定会变成至高神。掌握着脚下这片土地,所以那你为什么不能高傲?”
“可他们都害怕我。”
“那是多余的情绪。”
“只要你失去了不需要的感情,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神邸,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你的阿父(老大巫)。”
“那我什么时候回再见到你?”
“等到你变成至高神的时候。”
“可神并不存在。”
“不是不存在,而是你还不够强,等你够强悍了,登上了神邸的皇座,你就可以去找我了。或许那个时候你也可以去找你的阿父。”
“为什么师父这么肯定我会变成神?”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你喜欢的人啊,所以你没有爱情,你的阿父、维多利亚也会死去。等你拿到了我留给那你的武器,那么你距离成神就只差一步了。”
“什么?”
“神的邀请函。”
“拿到了神的邀请卡你就是下一任神。 ”
“为什么邀请函不是我拿到的呢?”
“那么就杀了他,让他血铺在白色台阶上,踏着他的血成神。”
大巫抱着巫奴茫然极了,可师父你没有告诉我,要是神的邀请函在两个人的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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