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会议正准备回去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门口等候,他旁边还有几个员工,他们手持餐车微笑等候。
看透的人欢呼,“哦呼,宵夜!”
有人扬声提前道谢,“谢啦,丁助。”
刚回来的许温容,经纪人吴媛还有助理小杨满脸疑惑。
丁岁签完名,几人便开始布置起来。
她转身满脸纠结地向她们解释,“我前不久结婚,我家那位请的客。”
许温容盯了许久略过她的餐车,上面的logo让她眯了眯眼睛,“你这派头不小啊。”
丁岁一脸尴尬,“额,有一点点......奢侈?应该是。”
许温容把她拉到一边,“和你结婚的人你搞清楚了吗,别被骗了。”她自然知道丁岁这几年身边没出现过什么人,不声不响的结婚她得让丁岁生出些警惕心。
丁岁吞吞吐吐地回她,“大概......知道。”
她见许温容担忧地看她,保证道:“我知道许姐担心我,但我就一个一穷二白的人哪就那么容易被人盯上,我挺相信周五的,他......”
许温容越听越不对劲儿,抬手打断她,“等会儿,周五?”
一旁的小杨忙完手中的活后,绕到丁岁后将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和许温容一起问,“周五?”
丁岁啊了声,疑惑问:“怎么了?”
“遂安科技的小周总?”
她犹豫点头,“是吧。”
许温容眉头蹙紧,“小周总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小杨附和,“对啊,早八百年前就说自己结婚了,怎么又和你一起了?”
丁岁哈哈了两声,“是吧,也是刚知道自己已婚那么多年。”
许温容皱眉,小杨若有所思。
加班的人早已经对桌上的东西开始狼吞虎咽了,丁岁拉着许温容到桌前坐着,拿起开了酒倒在杯子里给她,“该说不说还是多谢许姐这几年的照顾,这一杯总算能敬你了。”
许温容想起初遇丁岁时的场景,心里也有些动容,“要不是你我估计命都要栽在马路上,”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拿起酒杯,“好了,都过去了,咱们会越来越好!”
两人干了一杯,随后与他们一起喝了起来。
夜半,许温容喝完最后一口,砸吧砸吧嘴里的酒香,“啧,五十万的酒就是好。”
此刻微醺的丁岁听见一瓶酒五十万,脑子一下宕机喉咙差点儿喊破:“多少?”
许温容眼眸微睁,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望向她,“好像是五十八万左右吧。”
她大手一挥,“嗐,你老公的几十万就跟千八百似的,紧张个屁。”
此时工作室的人寥寥无几,有些吃饱回去休息留下的只剩许温容和丁岁了。
醉醺醺的丁岁抱着昂贵的酒瓶不撒手,“许姐,上回我找了律师咨询,咱们手里的出轨视频不能作为证据,他们说是合成的,那个狗男人又有证人。”
许温容微睁着双眸,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像只小狗,“我这辈子可以没什么成就,但他一定要身败名裂!”
旁边呆呆的乌龟面对她的言论大肆赞扬,“好!我就是你最,强,后,盾!”
许温容摸了摸她的脑袋,“谢谢你,乌龟宝宝。”
丁岁眼眶红润,脑子里早已遗忘的画面不断重现,“我才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当初鼓励我,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仓库安家呢。”
许温容举起酒瓶,“话都在酒里!”
她言笑宴宴的与她相碰,“都在酒里!”
周季礼上来找丁岁时,他在门外透明玻璃看见她正趴在桌子上絮絮叨叨,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捂着耳朵拼命点头。
他推门进去,许温容正对着他,看清周季礼的样貌后眼眸微微睁大,她拍了拍还在说胡话的人朝她身后指了指,丁岁转头就看见周季礼站在她身后。
“你看看,我真是喝多了,都喝出幻觉来了,不过也是时候回家了。”说着,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许姐,我回家啦。”
周季礼怕她摔将她揽这臂弯里,把人带走前朝许温容点了点头。
在车里丁岁睡倒座椅上,周季礼怕她晕尽量开得缓慢。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他给她擦干净手脚后,坐在床边细细抚摸那喝得泛红的脸颊,清灵的双眸被合上他缓缓俯下身轻吻着。
房内的遮光的帘子没有拉上,月光透过窗台洒在床边,坐在一边的男人庄重且小心翼翼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周季礼俯身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良久,丁岁睡得正香感觉自己脖颈处有些湿润,她无意识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嘴里还嘟囔,“周季礼,快睡觉。”
被推开的男人眼眸微红其中深藏着对她的爱恋,他走到另一边躺下,一如往常那般将她抱紧入眠。
酒后第二日,丁岁睡到了十一点,她醒来时旁边的位置早已空荡荡,她拿起一套衣服往浴室走,洗完出来她看见在客厅开视频会议的周季礼。
他身上仍穿着居家服,耳朵上带着黑色耳机神色肃穆的半分没有平时那股流氓样儿,她回了房间吹好头发再出来时他已经合上了电脑。
周季礼看她的时候脸上堆满了笑容,丁岁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喝了‘五十八万酒’的后遗症。
“开完会了?”她问。
周季礼等她坐到他身边,随手喂了她一颗葡萄,“开完了,饿了吗,现在给你做饭?”
“再等会儿吧。”丁岁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张开嘴接受他的投喂。
周季礼只是问并没有打算听她的,自顾自的在冰箱翻找今天的食材。
“周五。”她冷不丁地叫了他一声。
听她叫自己便毫无防备“嗯”了一声,随即手上动作一顿察觉到了异样,他转头看向丁岁,只见她用人畜无害的目光盯着自己。
他双手环抱靠在冰箱旁,嘴角微微扬起眼里满是戏谑,“知道了?”
丁岁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我忘了,还这样笑话我。”
周季礼投降,“好了,好了,我这就做大餐补偿你。”
丁岁来到他身边,靠坐在水槽边上,“我怎么感觉像中了彩票一样。”
一边洗菜的周季礼失笑,“你要是多关注关注我,就能看到媒体图上的我了。”
“财经新闻我看得少呀。”她又觉得新奇,“那怎么没有狗仔拍你结婚搬家?”
他将手里洗好得菜放到沥水篮里,拿起砧板将准备的鸡肉切成一块一块,“因为他们一旦将我报道出去就要负法律责任。”
遂安科技有公关部对接媒体,而周季礼所说的媒体图是之前某杂志对他的专访。
周季礼准备将鸡肉下油锅时让丁岁站在门口,“他们不敢拍你,拍我怎么办?他们最喜欢蒲风捉影了。”
他很久以前就对外宣称自己已婚并且对自己的妻子保护的很好,现在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丁岁脑子已经有画面了,“标题我都替他们想好了,比如遂安小周总包养小情人,夜会素人美女,还有什么最落魄的三儿,原配至今未发表任何言论恐早已离婚。”
周季礼拿着锅铲哈哈大笑,“真不愧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听着还挺有意思,要不咱们真这么玩会儿?”
丁岁:......
“去你的吧,我还要脸。”她骂完转身躺回沙发上。
把一个平时温顺的人逼得骂人可见周季礼提议时那贱兮兮的模样。
周季礼隔着门时不时瞟她一眼,看着她晃着脚丫玩手机的模样打心眼儿里的满足。
片刻,丁岁吃着饭,突然小声的来了一句,“卧槽。”
周五,那不是周家的人!?
周季目瞪口呆,“丁岁岁长本事了?”
她不服,“我又不是小孩儿,脏话谁都会说呀,说我干什么。”她又重新审视了他一番,“你怎么跟那些老总少爷不一样,他们天天西装革履高冷的很,要不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他听着不对味儿,“谁啊?”
丁岁想起之前跟着许温容去应酬的事情,忍不住告状:“就那个!安源的李总,福康的泰总,就这俩想潜规则我们,非常过分!”
周季礼顿时紧张起来,“当时怕不怕?有没有受伤?”
丁岁摇头,“不怕没有受伤,吴姐情急之下把他们开了瓢。”
他松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差点被封杀了。”
周季礼认真道:“封不封杀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
“至于他们,秋后算账也不晚。”
丁岁不知道的是安源和福康往后的落寞是周季礼一步一步布的局。
一个企业不会一朝之夕就消失不见,循序渐进才有意思,而周季礼对这盘棋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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