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若知道往生还在闹脾气,所以就当作他不存在,玩闹了几天忧若也不得不顾及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小朋友,你们想吃鱼吗?”忧若摸着小孩的脑袋轻声询问。
“要,要”小孩们高兴的喊着,有的直接蹦了起来。
“那我离开一会儿,别告诉你家主人好吗?”忧若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心中不由感慨“不知道什么是鱼还能喊这么高兴,也是很给我面子了。”
“那你还会回来吗?”小孩们听说忧若要离开,一个个变得小心翼翼。
“当然会,我只是离开一小会?”
“好,好吧”小孩们松开了拉着忧若的手。”忧若也直接离开了彼岸。忧若找了最近的小世界,前往大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忧若买了鱼就立马回到逢生境,如他所料,在站在了彼岸的边缘地带。
“闹脾气就闹脾气嘛,还要把我排挤到边缘地带,让我自己走回去。”忧若有点郁闷,但也只能一步步走回中心。
走累了他就歇一歇,走到大概傍晚,实在累了的忧若就地休息,从风羽中取出火种,将鱼架上烤架,弄上一些调味品便只等烤熟了。
等鱼的时间忧若看了看四周,焦黑的土壤覆盖大地,没有任何植被生存,说是荒凉也不足为过。
“唉,可惜了现在不是花季,要是花季说不定还能看到花开遍野。”没有花看,还没有小孩们在,忧若只能盯着眼前的烤鱼。
鱼熟了后,忧若吃了些鱼肉 ,寻了块石头坐下打坐,这一坐便是四个时辰,再次醒来时,光线明显比前几日亮了不少。
忧若灭了火,收了东西继续向中心走去,直到傍晚那颗树才再次进入视野。远处看去一群水化的小孩拽着树上少年的衣尾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而少年却指向了自己的方向。小孩们看到忧若立马飞奔过来,不带丝毫犹豫。
孩子们有的拉忧若的手,有的趴在他肩上,就这样跟着雨忧回到河边。忧若晚间准备烤鱼,孩子们看着燃起的火堆,眼里满是好奇。
忧若将小孩拉远些警告到“小孩子不能玩火!你们就在这里看着。”小孩们很听话,只是远远的看着,没再靠近火堆。
鱼烤好了,忧若便把鱼一个个递给他们,小孩一个个抱着烤鱼,左看右看将鱼整个吞吐腹中,鱼儿接触到水后身上的肉就快速消亡,只剩下一副骨架在小孩的肚子里游来游去。
小孩们看着对方肚子里游来游去的小鱼很是好奇,忧若心里也不禁感叹“果真是枯涯露水,囚神禁魂,溶肉食骨,这么久效果是一点也没弱啊!”正玩着的小孩忽然跑向河里融回本体,再抬头便对上了树上少年的目光,仅一瞬少年便别过头去。
忧若在河边的石头是休息,不久便进入梦想,树上的少年偶尔睁眼看看,但始终没有跨过那条河。
翌日,忧若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不再是黑色的大地,绿叶覆盖大地,忧若最是明白这意味什么。
忘忧境只开一种花,名为彼岸花,见花不见叶,见叶不逢花。忧若心想:“此时并非十月,不应该是彼岸的花期啊!”忧若不解,此时河水化作一个小孩跑到忧若身前,拉起忧若的手往河圈里走。
“开花了,要开花了,有人来了,,外面危险!”忧若皱眉,“不是还没开花吗,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进来!”孩童不听忧若讲话,一直拉着忧若往河圈里,忧若也只能顺着他。
到了河圈里,孩童终于松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忧若看了看孩童又看了看树上的人,那人不说,忧若只能询问孩童。
“往生大人没有殿下,很,很危险,花期不稳定,那些修士在外面,等……”没等孩童说完便被一掌拍回水里,这一掌正是来自树上的少年,河水还想化形,却始终出不了河岸。
忧若也没办法,只能在这里等着那些修士过来,但能走到这里的人也绝非普通修士,彼岸就是越往里越危险机缘也越好的地方,哪个人不想在这里分上一块小蛋糕,就算自己用不了,也有的是人想买。
危险随时可能到来,忧若也不敢掉以轻心,就算往生现在还在生他的气,忧若也不能让往生在这里受伤。
就这样待了两日,树上的少年依然化作一株彼岸花,只要这一株开花,其余都会开花。没有了往生的阻挠,孩童就每天出来陪着忧若。就这样又过了三日,树上的花终于开了,仅一瞬间视线所过的所有花都一起开放。
看着一望无尽的花海,忧若也开始警惕起来“小家伙,要注意了通道已经开了。”忧若抽出长剑站到树顶,孩童则咕噜噜的滚回河圈里。
不久这里的第一个修士出现了,那修士看见枯树兴高采烈的御剑过来,忧若正打算防备,那修士却被突然高涨的花荆拉入地下,忧若见此也不由扶额心到“这人怕不是靠运气走到这里的吧!”正如此想着,突然一支利箭朝忧若飞来,忧若向后准备闪躲,却见利箭被河圈劫下。
“想不到这里还有活人。”一位御剑的青年立于河圈之外,上下打量了遍忧若,随后躬身到:“在下白家白落锦,不知公子哪门哪派。”
“无门无派,此地之物已有所属,就请离开吧。”忧若见青年有礼便想好言相劝。
“不知公子可愿出手,价位好商量,白某修行特需此物,还请公子割爱。”
“割不了,我的东西岂有交于他人的道理!”尽管此人有礼,但按这样说下去迟早都要打起来,倒不如自己先出手,占个先机。
忧若挥剑跳出圈外,跟青年打的有来有回,由于忧若先出手,二人交锋还是忧若略占上风。
“道友,你体术如此强悍,为何不修仙呢,若道友想白某可帮助道友入仙门,还请割爱啊。”青年依旧再尝试劝说。
“白公子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做出让步的。”说着忧若再挥出一剑,青年后退但仍是割破了袖口。
“既然若此,就别怪白某不留情面了。”青年挥出剑气,忧若急忙躲避。
忧若不由道:“白公子果然厉害,竟能同时控制两把剑。”
“道友也不弱啊,竟能点足于花。”二人互夸完又是激烈交锋,忧若逐渐体力不支,青年一剑挥出,也只是侃侃躲过,但身上红纱就遭了殃,一段红纱落到花丛上,为本就鲜红的花朵盖上迷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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