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外面又下着连绵不绝的小雨,天气很是压抑,灰蒙蒙的天空给人带来的感觉很烦闷。
凡力希和文又安正在家里做作业。
忽然这时,窗户外一阵冷风吹进来,将挂好了的窗帘吹歪了。
文又安感到一阵寒意。
凡力希见状起身想去把窗户关上,忽然又一阵强风,窗帘被吹掉了。
文又安看见了.“没事,等会我重新挂上去就好。”
凡力希:“好。”
文又安起身,走出房间外,四处看了看,文又安拿起摆在沙发旁边的玻璃桌子走进房间。
文又安放在窗户边,随后站在了玻璃桌上。
凡力希正在写作业。
文又安吃力的踮起脚,终于把窗帘重新挂好,就在这一刹那,支撑文又安的玻璃桌忽然碎掉,文又安被玻璃扎伤了脚。
凡力希闻声立刻回头看,发现文又安脚底下扎满了玻璃碎片。
凡力希:“文又安!”
文又安不语,脚底下传来的疼痛然后文又安很不舒服,想走但自己又挪不开脚。
凡力希很担心:“我去打120。”
文又安则是站在原地等待,一步也不敢挪,因为很痛。
随后,文又安躺在了手术台上,医生正在给文又安的脚去除玻璃渣。
两个小时后,文又安脚上的玻璃渣彻底去除后,文又安躺在了病床上,忽然病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是凡力希和文又安妈妈。
妈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文又安很内疚:“对不起妈妈。”
凡力希一直坐在一旁陪伴着文又安。
到了晚上,凡力希要走了。
凡力希起身:“我要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文又安点头:“嗯嗯。”
凡力希打开病房门,走出门,发现门口有一个女人一直站在那。
凡力希没有理会路过女人,可女人的眼神一直在盯着凡力希。
凡力希走出医院。
站着的女人这才打开了文又安在的病房门走进去。
文又安看着进来的人,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以为她是走错了病房,因为这个病房只有自己一个人。
可女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女人一直在看着文又安,这让文又安有一点不自在,于是文又安翻过身睡下去。
女人也不想打扰文又安,于是走出病房门口。
女人叹了口气。
午夜,文又安从床上醒来,忽然发现自己病房内的床边站着一个人影,头发飘逸,还穿着白色的长裙。
文又安心想:完蛋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文又安赶紧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快一点睡着,今晚看见的东西就当没看见算了。
忽然这时女人回头瞅了眼文又安问了句:“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文又安:?
文又安睁开眼睛害怕的问:“对不起,你是鬼吗?”
女人听到这句话被气笑了:“不是鬼,我是人。”
文又安呼出一口气,不是鬼就好。
女人转过身,来到文又安身边坐下,摸了摸文又安的额头,文又安很诧异,我们很熟吗,为什么要这样。
女人:“还没发烧吗?”
文又安心想:还没发烧?她在说什么呢。
文又安看着昏暗房间内女人的面容,文又安眯眼,想更仔细看看她的容颜,但看不清。
这时女人把病床上的灯打开。
女人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明显,嗯,很漂亮。
文又安看呆了,真的很漂亮,和凡力希一样漂亮。
女人:“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
照顾好自己,这句话刚才凡力希也说对自己说了。
文又安点头:“好。”
文又安觉得很诡异,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对着自己关心,这很不符合常理。
文又安赶紧闭眼,赶紧睡吧,睡过去了就好了。
早上,文又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酸痛。
好痛,文又安吃力的起床,发现自己又浑身无力,好像是,发烧了。
文又安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又诡异的意识到昨晚那个女人的话:还没发烧吗?
还没发烧吗?就好像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会发烧一样,好奇怪,她到底是谁。
文又安瘫软在床上,这时病房门被打开,妈妈来了。
妈妈:“脚好些了吗安安。”
文又安见是妈妈:“妈妈我好些了,但我好像发烧了。”
妈妈皱眉:“发烧了?”
妈妈走到文又安身边摸了摸文又安的额头,出乎意料的烫:“确实是发烧了,我去让护士给你打针。”
文又安点头:“好。”
不一会儿护士拿着针管进来。
这时凡力希也过来看望文又安了,凡力希盯着正在打点滴的文又安。
凡力希:“发烧了?”
文又安:“嗯。”
凡力希:“唉。”
到了晚上,文又安躺在病床上,因为刚刚打了针,烧退了一点。
忽然病房又被打开,那个女人又来了。
女人:“好些了吗?”
文又安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但出于礼貌还是回答着:“好些了。”
女人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文又安,文又安被盯得不自在,于是翻过身背对着女人。
女人不语,只是默默陪伴着文又安,到了午夜,女人才走。
接下来的日子,女人依旧每天晚上准时出现在病房内,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有时只是轻声和文又安聊上几句。
文又安从一开始的警惕,不安,后来也渐渐习惯了这个特殊访客。
文又安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关心自己,并且两人根本不认识。
这天文又安问女人:“你是谁。”
女人只是笑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文又安瞪大双眼,感觉女人浑身充满着神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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