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烟还要吗?昨天你忘店里我拿回来了,在我桌上。”
“嗯?”
陈原川打开电脑,敲了下空格键,淡道:“不要了,戒了。”
“哦…啊?戒了!?”
陈原川烟瘾很大,他们宿舍抽烟最凶的就是他。
杨南宽不清楚他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大的烟瘾,但粗略估计下,每个月烟钱加起来都能去入支不错的股了。
杨南宽心疼钱,又不敢劝他。
就不久前他们去台球馆玩,他一追求者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追了过去。
陈原川拒绝了挺多次,对她示好反应很淡,最后估计是被吵烦了,撂了球杆,捏了支细烟示意身边人点上。
还没来得及点,那妹子上手就把烟夺了过去,“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少抽点呗。”
陈原川懒懒耷着眼睑,顿了两秒,又重新取了支,低头拢着火苗点燃。
等他吸完半根烟,才慢吞吞走到另一边,抬起长杆指着她,轻笑:“我懒得搭理你,你真以为我这是纵容你?”
“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冷漠,狠戾,又混着半点儿坏,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杨南宽在他玩股时就见识到了,往往总是在别人沉迷其中时干脆利落脱身,毫不迟疑。
昨天去酒吧前还收到让他带两包烟的消息。
转变都是在去了酒吧之后。
杨南宽一巴掌拍在桌上:“草,我知道了!”
这他妈不就是白月光的威力。
陈原川手里的薯条都被这一掌吓掉了,“你有病?”
“你白月光不准你抽烟是吧?”
“什么白月光?”
“就是你爱而不得的人。”
陈原川哂笑:“你看小说把脑子看傻了?”
杨男宽:“……”
骨节分明的手快速敲着键盘,他姿态懒散:“少看点儿脑残小说吧,你以为这世上谁能管得了你爹我。”
杨南宽想了想,也确实。
动不动就给人当爹,他都跟那小姐姐成姐弟或者兄妹了。
谁能忍的了他这臭脾气。
“得,戒烟挺好的,身体健康多赚钱。”
他扔过去一包番茄酱,“吃薯条吧,没买冰激淋,你凑合蘸。”
陈原川接住,没有要蘸的意思,随手放旁边的架子上。
杨南宽习惯了他这个操作,忽然又联想到什么,顺道问了一嘴:“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用薯条蘸冰激淋?”
其实陈原川不怎么吃这些东西,也谈不上喜欢,他声音没什么温度,“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第一次吃就是这样吃,懒得换。”
“哦~”杨南宽拖着长音,“我懂,我懂,它是你的白月光嘛,食物届的白月光。”
“……”
陈原川左一句白月光,右一句白月光,服气的笑了,又实在懒得骂这神经病,“你想不想成别人的白月光?”
“我这样还能成别人的白月光?”
“能。”
陈原川朝他勾勾手,“过来让我把你弄死,明年这时候一堆人祭奠你。”
“……。”
-
有姜淮陪着,丝毫没有减轻姜枕心里的恐惧,交完住院押金后去抽血窗口等待叫号时,坐在椅子上手都是凉的。
站在身边的姜淮倒是一脸平静,“等下抽完血去病房等着做心电图,中间你想留在哪?”
姜枕咬唇,“我想回家。”
“那就待在病房。”
“……”
姜枕气的用头撞他的胳膊,“我在网上看,有些人打了全麻后就会说胡话,我会不会也这样?”
尤其是她平时爱看一些霸道总裁小黄文,万一冒出一句虎狼之词岂不是丢死人了,她脑洞大开,想了想她躺在病床上神智不清的画面,连忙晃了晃姜淮的胳膊,“你一定要捂住我的嘴。”
她不知道,姜淮这边也脑补了一下。
——做完手术后姜枕躺在病床上,抓着他的手哭喊“哥你成全我吧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我要跟他睡觉”,周围一群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沉默一下,“你拔牙后应该不会乱说话,不过只要不说昨天那种话就好。”
昨天她说了什么话?
姜枕还没想到,就被广播喊去抽了血。
-
做完手术清醒后,医生又来做检查,姜枕输着液,始终安安静静,姜淮垂眸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姜枕哪哪都难受,摇头没说话,姜淮也没再问什么。
做完一系列检查,姜淮在外问了些注意事项,回到病房,姜枕麻药还没过,盯着天花板发呆,像灵魂抽离似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宽松偏大的病服穿在身上更显的她清瘦。
习惯了古灵精怪的妹妹从小在身边叽叽喳喳,难得这么乖,姜淮却不舒服了,他坐下,“你知道你醒来后说胡话了吗?”
姜枕眼球移动一下,无声问:什么?
“你说觉得我很辛苦,很对不起我,发誓以后都要乖乖听我的话,再也不会跟我生气吵架,也不会背着我去秀场刷爆我的卡……”
姜枕无精打采的听着,一开始还有点感动,她都没想到她都不清醒了还这么感恩,心想出去得趁机宰他几个包,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后悟了。
他在耍她。
姜枕伸手跟他要来手机,打出一行字,拿给他看,
【你完了,我出院就要去消费。】
“……”
姜枕得意看了他一眼,姜淮弯唇,“买吧,哥哥请你。”
【你这么好?】
姜淮笑了笑没说话。
第二天再醒来后已经好了很多,昨天一直没没心情看手机,攒了一堆未读消息,她挑了几条回复,刷到最下面发现陈原川也给她发了几条消息。
陈原川:【什么时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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