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入江奇怪道,“是平等院家的诶,你不是对这些寺啊庙啊的很感兴趣吗?要不要去玩。”
“不去。”
种岛冷声道,“我最讨厌搞神道教的了。”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
入江哈哈笑了很久,有模有样的学道,“我唯物主义。”
种岛回了趟南方小岛,大曲看见他时还打趣道,“唷,回来了。”
“石头剪刀——”
“我不跟你玩这些,我玩不明白。”大曲翻白眼。
“向这看!”
就在大曲拒绝时,种岛快速的指了个方向。大曲还是跟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
种岛笑着拍大曲肩膀,“中招了喔,怎么样,我坐船横渡一千多公里来看你,够意思吧。”
“怎么不坐飞机?”大曲狐疑的看他,“而且你也不是来看我的吧。”
“飞机太快了,我不喜欢。”
他们分离时太仓促,眨眼就过去了,种岛在航站楼等他妈妈,最后连句话也没说就放幸村离开了。
种岛再次站在那棵祈愿榕树下,伏约扶着拐杖冷哼,“他没回来过,你不用再看了。”
“刻痕没了啊。”种岛摸着榕树表皮的粗糙,轻叹道,“我记得那几年刻了很多来着。”
“树会长的。”伏约说。
伏约又像是在说人都会变。
会走,会离开。
种岛笑,他绕着伏约转圈,“婆婆,你现在在我眼里没有以前那么高大了。”
伏约冷笑。
种岛学着以前幸村的模样,他尝试跪坐,有点难受。种岛学不会,他最后纵容了自己,随意坐在地上,看着香燃香灭。
千里之外。
堂内初具根骨的少年人坐在蒲团上,垂眸安静抄着经书。
太小了。
种岛不知道看着这香燃了几次,灭了几次。不知道是不是长高又或者什么别的缘故,他觉得这间屋子太小了,闷得慌,让人喘不开气。
他不想待在这里了。
他想出去,出去看着庭院榕树,也觉得闷。
闷得人喘不过气。
他拿着小刀,去刻榕树,劲道大的不可思议,削去了块原木。伏约跑出来骂他,骂他又发什么疯,拿着拐杖就要赶人。种岛弯眸笑,他被伏约敲了一拐杖,敲得腿发疼。
但种岛还笑,他歪头看伏约,他像是真的很不理解的问,“我小时候年纪小,刻痕刻不出来力道。
我现在有力气了,留个痕迹怎么了?”
“我和他一起生活这么久,我们不该留下些痕迹吗?”
“他以后要是回来看,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办?”
伏约又拿拐杖敲人,她砸中了种岛的背。
种岛抿唇,又削下来一块木屑。
“这是祈愿的榕树!你这样心不诚,不得因果!”伏约气急诅咒道。
“我最不信这些了。”
种岛收起小岛,满意的看着刻痕,他又笑吟吟的看伏约,“再见,伏约婆婆。”
他说谎的。
种岛走出院子的那一刻发誓,他这辈子不会再来南方的小岛了。
没良心的。
就当没养过好了。
但种岛坐船游了一周,还是去了兵库。
你这样心不诚,不得因果。
凤凰堂有祈福大典。
这种活动人很多,种岛冷眼旁观着周遭人来人往。他还遇见了平等院,像个封建传教的一样,种岛凑过去问,“诶,凤凰,你能不能给人增添福缘。”
平等院拿着竹简说不能。
种岛笑,“你们这种讲什么兰因絮果…”种岛说完又觉得自己用词不当,他轻咳了声,“我是说,因果啊,这种东西。”
平等院不太想理他。
种岛失望的看着他,“凤凰,你很没有用的感觉诶。”
“你花100円去抽张签看看。”
“我运气不好,我才不抽。”种岛转身,“啊啊,凤凰你就在这里当你的住持吧,我要走了。”
往来人影绰绰,种岛转身的那一刻就融入了人群里。
“哥。”
周遭这么多人,这么多声音。白色短发的少年顿住下阶梯的脚步,他有些恍惚的向后看。
但人太多了。
他好像看见了平等院,又好像没看见。
凤凰堂香火缭绕,经久不息。
他又仿佛在幻影间看见了穿白底兰花浴衣的少年人,种岛快步往回走了两步。
可这条路太长,这么广。周遭又这么多人。
一夕间,那穿着白底兰花浴衣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啧。”
就知道不该来兵库。
京都那么多寺庙神社还不够逛吗。
来U17了。
也还算有意思。
种岛骑着赛博格,就这样绕着这个训练营逛。
他认识了君岛,君岛说他外形很好,问他要不要拍杂志。不知道抱着什么想法,种岛答应了。
他不爱看那些国中的网球月刊,他过去那个时段便觉得觉得小打小闹。
幸村也不喜欢看杂志。
那一年全国大赛迎来了位一年级部长种岛不知道,国中全国大赛首个三连胜蝉联者是谁种岛也不知道。
U17一年有一年的规改,前两年不要国中生,今年就收国中生了。
他本来只是路过,听到这边声音嘈杂,顺路来看一眼。就看一眼…种岛站在高处,随意往下一瞥,那人站在球场处,他刚好也在向上看。
种岛眨了眨眼,脑海中的虚影是那道晃过的白底兰花的浴衣。
很惹眼,在一众国中生里。种岛目光就定格在了他身上,但他好像只是看一看,继而收回了目光,平静的仿佛没事儿人一样。
“呵。”
他站在人群中很显眼,那股经书香火浸染出来的悲悯性。种岛蹙眉,近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他从上面翻身跃了下去。
“黑白配,要玩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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