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紧张,我爹也是那边的人。”庐福用衣袖擦掉了桌上的水渍,笑着说,“缘分一场,我们交个朋友嘛。”
药木:“我凭什么相信你。”
庐福:“好像没有。”
药木看着这个笑面狐叹了一口气,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庐福:“你这一头白发很容易让知道那地方的人猜忌,况且我这一筐药材是加了常人闻不着的东西在里面,听说那边的人对药材气味格外敏感。”
药木:“是么,这些都是你父亲说的?”
庐福:“嗯。”
药木:“那他还好么?”
庐福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又指着药木说:“已经不在了,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抱歉。”药木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头也随之低了下来。
庐福将药材推到他面前,下巴指了指:“放心,你这事我不会往外说的,这个拿去吧。”
药木拿起药材,说:“我给你钱吧。”
“不用,这顿饭不就是了?”庐福继续笑着看着他,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狐狸。
“那也不够吧?”药木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怕他事后反悔。
庐福:“那这样,以后如果我需要什么药材,你再跟我做做交易什么的,如何?”
药木:“可以是可以,但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交换?”
庐福:“办法多的是,不过我四处奔波,走哪到哪,也不会经常找你。”
“好。”
药木刚答应下来,店小二就端着菜走了过来:“二位久等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说完,药木就站起身,对店小二说,“在哪付账?”
店小二看他气质不凡,点头哈腰道:“客官您跟我来。”
药木付完帐,回头看了一眼庐福,庐福一边吃着菜一边笑着挥手和他道别,药木点点头转身离开。
见时间还早,药木转头进入了一家卖荷包的店。
店中的老板见一个俊俏的公子进来,立即喜笑颜开上前招待:“这位公子,想买什么款式的荷包呀?我们家可是自己做的,跟外面卖的可不一样哩。”
“我想要自己做一个,成么?”
药木说完,老板娘和店中的姑娘们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置信,“公子你自己做?”
药木:“是。”
见药木说的认真,老板娘只好领着药木来到店铺后面的院子里,路上对着药木说:“公子啊,这针线活可都是我们女人家干的,您确定么?”
“嗯,也没说男人不能干。”药木转头对着老板娘说着。
老板娘笑着拍了拍药木的后背,把他带到了一个正在缝荷包的姑娘面前说:“这位公子想自己做个荷包,你带他选个中意的布料,教他做一下。”
姑娘站起身点头答应,带着药木走到一旁选布料,然后开始一步一步教他缝制荷包。
药木学得格外认真,第一次动针线活,难免不了被扎上几针,药木也学着她们找来些布条缠在手上。
药木上手极快,一个荷包很快就做了出来,可惜做出来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看上去有些丑,只能又重新做了一个。
找老板娘付账时,老板娘打趣道:“公子这么用心,姑娘收到后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药木却斩钉截铁地说:“不是送给姑娘的。”
“啊?”老板娘愣了一下,又尴尬地笑着接话,“是送礼的啊?”
“是。”药木付完帐,拿起荷包道谢走出门外。
老板娘擦了把汗道:“差点误会了。”
药木回到雨家,找出自己之前找到的药材,按照自己的荷包往里面塞药材,见还剩下一些,就把原本做的丑丑的那个荷包里也塞进了药材。
“这个我自己留着好了。”看着桌上摆着的两个荷包,药木很满意地点点头,双手叉着腰看了半天,拿起较好的那个收近衣袖里,另一个放在枕下。
这时,突然有人敲了敲药木的房门,并喊到:“阿木!”
“嗯?”药木走出卧房,打开房门看见来人是雨客浊,连忙请他进来,“你怎么来了?”
雨客浊笑着走了进来,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他说:“我来送东西给你。”
“什么?”药木关上房门,抬眼看着他。
雨客浊拉起他的手,把拿着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上说:“再过几日不是我生辰么?这个邀帖。”
“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就在雨家?”
药木拿起帖子看了看,正要还给他,雨客浊却突然说:“那不一样,这个是我亲手做的!”
雨客浊说完就有些反悔,脸瞬间就红了。
“嗯?你亲手做这个做什么?我肯定会去的。”药木看着他,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会来,咱们走个过场嘛。”雨客浊还想继续哄他收下,药木却已经把帖子收了起来。
药木看着雨客浊脸上的表情,以为他又不乐意给自己了,“你还要要回去吗?”
“不不不,本来就是给你的,”雨客浊赶紧解释,不自在地挠了挠头,“那说好了,不过你也不用出帖,雨家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你了。”
“我知道。”药木耸了耸肩,淡淡地笑着。
“过几天应该会有人陆续来雨家住下,你如果不想与他们交谈就不用多说,打个招呼走就行。”雨客浊眉头疏散,摸了摸药木的头温声说道。
“好。”药木点点头,心想他确实不想和别人多交谈,这样正好。
雨客浊:“嗯嗯。”
“雨客浊!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事情还没安排完,给我出来!”雨暮知突然在药木的房门口大喊道。
“怎么了?”药木被声音吓得一惊,转头看向雨客浊,“你又惹师姐不高兴了?”
雨客浊咳嗽两声,朝外面走去,“来了!”
看见药木也跟着出来,雨暮知朝药木笑了笑,打了声招呼,又恶狠狠地瞪着雨客浊,“事情安排完了吗?就跑!”
“知道了,这就回去。”雨客浊跟着雨暮知往回走。
药木也跟了上去,“我也来帮忙吧。”
雨客浊欲哭无泪地抱住了药木说:“还是阿木好啊!”
“你还好意思说!谁家子弟在为自己冠礼准备之际突然跑了!”雨暮知有些恨铁不成钢,作势想敲雨客浊的脑袋。
可惜雨客浊的各自已经比雨暮知高上不少,不再像小时候那般顺手了。
雨客浊像小时候那样,拉着药木就跑,大笑着对药木说:“阿木快走!”
药木回头看见雨暮知无奈地笑着看着他们两个,自己也跟着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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