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术,异能等级A级,源自傀儡神。
它的作用是,悄无声息地操控任意有生命物体。
这是个很高位的异能,高位到...可以说是恐怖。
阿清知道的这些源于那本七十八神册,神册散去后自动融入了她脑中。
“怪不得选我上台。”
自表演开始,她一直感到自己的行动被操控着。意识迷迷糊糊,好在还是清醒过来。
于是她故意在舞台上捣乱。
不是为了报复,是为了清醒。
幺幺摇着阿清的手问:“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一些表演的事。”她笑着揉了一把小女孩的脑袋,转过头看着谢衷云,“你?”
谢衷云会意:“表演一开始就感觉到了,隐约看到你头顶有根线。”
阿清:“我怎么没看见?”
“......”谢衷云瞟了她一眼,“你瞎。”
天堂剧院有两部电梯,一部在东侧,供观众使用;另一部在西侧,内部工作人员使用。
阿清她们坐的是西侧那部。几人离开吵吵嚷嚷的后台,径直朝走廊尽头走去。
西侧电梯是货梯,没有专人服务,内部装修也很随意,给人一种住在廉租公寓的感觉。
阿清摁下向上的按键,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
她以为是谢衷云,便说:“干吗?”
没人应声。
恰巧电梯门打开,她便先走进去。这时肩膀又被拍了拍,她随口道:“你有病?”
谢衷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在跟谁说话?”
阿清猛然回头,只见身后空空如也。
没有人。
谢衷云踏进电梯,问:“怎么了?”
阿清:“你刚刚在哪?”
谢衷云:“在走廊上看油画。有一幅画的挺有意境的。”
“哪一幅?”
谢衷云:“右手边第......!!”
两人同时检查四周。
依旧空无一人。
阿清:“你看到了,情况就是这样。”
谢衷云:“走楼梯。”
“嘻嘻嘻嘻......你想走,就能走吗?”
无人理会这个声音,阿清脚步匆匆,来到楼梯间门口一看——
门锁上了。
还标着温馨提示:如要上楼,请乘电梯。
“嗤嗤......你们是走不了的。”
“这道门上了三重锁,凭你们的力量,绝对打不——?!”
“铛”的一声巨响,两把锁掉在地上。
谢衷云把发卡卡回头上:“最后一把打不开,硬撞吧。”
“带着幺幺退到后边。”阿清说,“我来。”
“你们不要妄想了!这最后一层锁是剧院主特制的!除非是能举起一千斤巨石的巨人,否则休想...”
又是一声巨响。
阿清不知道从哪掏出来根铁棍卡在锁上,用出七分力一踹。
谢衷云挑着眉看向她:“你这是哪儿弄的?”
阿清随手把铁棍塞回怀里:“地铁上掰的。”
那根被跳河女扯下的铁扶手,她一直藏在身上。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喂!喂!”
无人在意。
楼梯间里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霉味,电灯没有开,一缕月光糅合着外界的七彩灯光照射进来,照亮一层尘土。陈旧的瓷砖地板东一片西一片,碎开的地方露出灰色水泥。
这里不明不暗,不旧不新。就像梦里再也拼凑不齐的童年。
幺幺缩在阿清身后:“姐姐,你抱幺幺。”
阿清:“好。抓紧。”
三层楼并不难爬,每一步走起来都像在追忆。
谢衷云在后面轻声问:“你为什么带着她?”
阿清知道她是在说幺幺,此刻幺幺安静地趴在她肩上,已经睡着了。
“重要吗?”她说。
谢衷云自知没趣,闭上了嘴。
然后她的头上倒满温热的液体。
阿清一步退回去,抬头看去。
“夜半,嗝,三更,你们不睡觉,就来陪老朽玩吧。”
黄衫老太太背对着她们,拄着拐稳稳立在楼梯上。
谢衷云的头上,全是那老太太的口水。
粘腻的,腥臭的,缓缓顺着她乌黑的发梢向下淌。
阿清:“......阿婆,打扰了。我这就去睡觉。”
谢衷云:“......”
她脸上都是口水,不想张嘴说话。
老太太:“你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来吧......来吧......”
“我是一个很和善的老人,是绝对不会把你们的头骨挖出来啃的,那滋味多妙啊嗬嗬...嗬嗬....”
阿清:“婆婆,您一个人玩吧,我得回家带孩子了。”
她转身就走,一步也不停。
老太太:“想走?没门!”
阿清:“天下本没有门,用的人多了,就有了门。”
谢衷云抹了把脸冲她说:“别走了,门不见了。”
阿清向下一扫——门消失了,留在那儿的,只是一堵墙。
老太太:“嗬嗬嗬......乖乖来吧,多香啊,多香啊。”
阿清:“我已经三十多天没洗过澡了,浑身都是泥,一点都不香,我发誓。”
谢衷云:“真的吗?那我离你远点。”
阿清一把挽住谢衷云的胳膊,露出一个完美假笑:“别啊,离我近点我好保护你。”
谢衷云推脱:“犯不上,我有洁癖。”
阿清直接吧唧在谢衷云满是口水的脸上亲了一口。
阿清:“别这样嘛老婆。”
谢衷云:“......”
阿清面上笑嘻嘻心里mmp——这便宜队友倒想一个人躲一边去,休想!
老太太看二人越看越像一盘冒热气的红烧肉,忍不住口水淌了一地。她按耐不住,猛地一个大跳,从三楼跳到二人跟前,拐杖都扔到了一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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