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办营业执照等一切东西,有些张泽不符合要求,但幸好,现在有一些灰色地带,多加钱就能办成。
又找木工按育容的图纸打造货架等。
木匠看到了图,倒是愣了,“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准确的意思呢,一看就明白了,清晰又明确。”
中午张泽请客,牙人本以为是吃一碗肉馄饨,没想到张泽带着三人下馆子,三人都挣了她的钱,挣得舒心爽快,和气又容易,
彼此推让着,祥子更是只愿意啃大饼,不叫主人破费。
张泽的想法和他们不一样,无论是靠力气还是靠脑子,食物是能量的来源,条件够的情况下,吃合适、营养的东西,才能保护身体。
祥子两人拉车跑一天,没点肉就是损害健康,短时间省了钱,长时间丢了命。
张泽让他们一定要吃饭,点了六个荤菜,祥子和哥们饭量大,牙人也能吃,上了四大盆饭,大家连汤也泡饭吃干净了。
张泽手里大洋急剧减少,但她丝毫不慌,自己有本事挣钱怕什么。
育容的钱也在她手里,他是真的对钱没设什么感觉,觉得都是俗物,别来烦他,浪费时间,打扰思考。
见她来了,赶紧丢麻烦似的丢给她,育容快速离开的背影还有一点小庆幸。
张泽去定了两块招牌,第一块是她心爱的米线店,因为第一个米线店铺被税务官搞掉了,原本想叫的名字是林大哥米线店,多么朴实无华,一看就是百年老店良心企业。
所以华友市场的米线店算第二代,名字延续朴实,叫林二哥手工米线。
还有一块木板,刻着价钱和种类。
字还是育容的笔墨,张泽写字缺胳膊少腿,别人看不懂。
肥皂店招牌就有意思许多了,大名叫云梦泽香皂店,因为有个泽字,两两相对是她暗戳戳的心事。
里面的装修就格外文雅好看些,三个柜台,对应三种档次的商品,第一类普通香皂叫平沙落雁系列,刻黄沙落雁图。
第二类中档香皂,叫明妃曲系列,刻幽怨琵琶。
第三类是张泽最用心力的顶级香皂,叫昭君出塞系列。
她还特意找细木匠刻个昭君出塞的背影。
因为香皂要备货,两个店都要装修,所以正好避过育容他们安排的巴工时间,
市场又热闹起来的时候,店面已经装修好,张泽做两个店的店长,米线店试营业,那是不出意外的被挤爆,米线香味能飘十里地,甚至还有个油头公子哥也来坐着吃了三碗,
张泽收钱到手软,真是甜蜜的烦恼。
米线店进入正轨,雇了4个人煮面、清洁、收账、看店。
张泽腾出时间给香皂设计了一个动人的故事,并且格外强调她这个是香皂,
一个有故事的香皂。
故事讲好了,大家如痴如醉,擦眼泪的女人心也动了,等到三种档次的香皂露面,大家已经疯狂,谁见过这么好看又好用,背后还有一段凄婉缠绵故事的文化香皂。
抢抢抢!无数人涌过来。张泽直接被卡在柜台了,无数张嘴叫喊着,无数双手拿着钱递给她,
付钱的挤不出去,要买的还拼命挤出来,不知怎么回事,咔嚓一声,一个柜台都挤坏了。
这要出踩踏事故啊,张泽吓坏了,赶紧往外轰人,但是一个人对比几百人,实在力量甚微,
正在无法可想的时候,一阵汽车喇叭声,十几个卫兵过来帮忙疏散,才好悬解决一场灾厄。
张泽感谢他,连连鞠躬感谢。
张泽有了帮手,让大家排队,一秒一单,东西真的好,全城找不到第二家,眼看着货物越来越少。
大家急了,平沙落雁那是四五块四五块的拿,明妃曲也出货很快,最令人惊讶的是价格极高的昭君出塞也有人咬牙下手。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可是货物却越来越少,最后一块明妃曲,一个女客已经拿到手上,但另一人眼疾手快把钱塞到张泽怀里就要抢。
“我的,还给我!”
“什么,我先拿到的!!!”
“我付钱了!”
两个人几乎打起来,张泽一块香皂都没有了,但是又没办法,后面排队的人也闹哄哄,一定要买,没买到,大家气得不行。
又怕买不到了。
张泽只好大声许诺“明天来,各位明天来,一定有,香皂卖完了,请各位去旁边吃碗米线吧。”
大家更气“米线也卖完了,什么都没了,排半天队都没吃到。”
只好再次安抚道歉,保证明天一定有。
两个女人抢着最后一块不松手,势在必得。张泽觉得头痛,安慰好一阵才把她们哄走。
等众人散去,张泽也快累死了。
还想着刚才出手相助那个公子哥,竟然就是连吃三大碗米线的油头男。不不不,这是救命恩人。
他面上是不羁的笑容,身上竟然穿着带拉链的夹克,这可真是潮流且罕见。
他拿着一块香皂,最好的小美人鱼,问她“这是什么?”
“小美人鱼啊。”这不是明摆着吗?
“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
张泽脑袋一片空白,“也许是家人讲的或者书上看的。”
“你”他吸了一下嘴唇,啧啧有声,在思考她是不是装傻“你家人在哪儿?”
“我三哥在共进中学。”跟我卖肥皂有什么关系,这个恩人好奇怪啊。
“我是说,”想了想“肥皂做得很好,尤其好,我要定制一块,”
张泽点头“您说款式,我能做。”
“橘子洲头你知道吧?”
“好熟”
“我要一个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他紧紧的盯着她,“接下来呢?”
张泽从熟悉到迷茫,似乎她很熟悉的,可是脑袋一片空白,她急得出汗,有些茫然。
“那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地招手”他催促道“然后呢?”
河畔、金柳、夕阳、新娘,她似乎觉得应该有一个人在柔波里划船。
可是大脑开始疼痛,张口结舌“我,我不知道了。”
油头公子哥凑过头来,低声唱到“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
“后面呢,你会唱吗?”
张泽觉得自己肯定会啊,可是她脑袋一片空白,有东西要冒出来,然后终结在剧痛中。
“我不知道啊!”
“这都不会”那人有些生气,盯了她好久,带着怀疑的眼神失望的离开了。
张泽蹲在地上好一会还站不起来,她的脑子好像雪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店员们过来扶她,给她一碗热水缓缓,张泽趴在那儿休息了一炷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让大家收拾店铺,做卫生,把被挤坏掉的货架送去修理。
张泽收了钱就坐黄包车去存银行,又换车赶去云梦泽香皂制造厂,车夫有些偷奸耍滑,故意颠车把,摇晃起来坐得并不舒服,并且还要临时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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