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击败李新雪之后,又待了几个月,此时大雪飞扬,好看极了。
叶白和即墨若柔走了出来:“大师姐,你看这里的雪多美啊,就像当初我们在师门一样。”
即墨若柔道:“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了?”
叶白道:“还是大师姐懂我啊。”
“那我们再待一阵子,将我们的功法好好修炼一下,便离开了。再说你马上就要突破至赫腾川境了,至少你也要恢复曾经的实力,才能走出去啊。”
“师姐,你说得不错。”
他们二人坐在台阶上手中拿着烧酒,即墨若柔有些感慨:“也不知我们还能不能再看到这样的雪景?”
叶白喝了一口烧酒,望着漫天飞雪,眼神坚定:“师姐,不管日后如何,今日此景我们且先尽情享受。
之后的几日,叶白和即墨若柔每日修炼完毕之后,都会坐在台阶上赏雪。
一日,即墨若柔看着叶白说道:“叶白,你说外面的世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呢?我们在这里待了许久,仿佛与世隔绝。而且自从那一日他们为了掩护我们,已经与他们失散了也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啊。”
叶白听闻,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师姐,我也很担心他们。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就他们那几人功夫还不足以将他们杀死。”
叶白接着说道:“师姐,不管外面变成什么样,我们出去后定能闯出一番天地。只是这功法修炼起来有些难度,我感觉离突破还差一点契机。”
即墨若柔轻轻点头:“嗯,这契机可遇不可求。但我们也不能急于求成,越到这个时候越要稳住。”
又过了些时日,叶白在修炼时遇到了麻烦,他有些沮丧地对即墨若柔说:“师姐,我这功法修炼到这个阶段,好像遇到了死胡同,怎么也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即墨若柔安慰道:“叶白,莫急。你不妨先放下,去这雪地里走走,放空自己。有时候,过于执着反而适得其反。”
叶白听从了师姐的建议,在雪地里漫步。突然,他看到一只被困在雪中的小兽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一幕让他心中一动,仿佛悟到了功法中的关键之处。
他赶忙跑回修炼之处,即墨若柔看到他兴奋的样子问道:“叶白,可是有了什么发现?”
叶白激动地说:“师姐,多亏了你让我去雪地里走走。我看到那只小兽被困挣扎,突然就想到我功法中的问题,似乎找到了突破的方法。”
即墨若柔也为他高兴:“那你赶快试一试吧。”
叶白坐在雪地之中,大雪伴随着他的真气而流转,突然他睁开了双眼,强大的内力直接让四周的雪震起了三米之高,他达到赫腾川境。
叶白兴奋地对即墨若柔说:“师姐,我终于突破了,多亏了你的开导。”
即墨若柔微笑着说:“这是你自己的努力和悟性。如今你突破了,我们也该为离开做些准备了。”
叶白点头:“师姐,我们要带走些什么呢?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回忆。”
即墨若柔看着周围:“我们只需带上必要的物品即可,回忆就留在心中。这雪,这地,都让它们继续在这里吧。”
他们与古林草告别之后,二人骑着马便离开了。
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但是很快遇到李新雪。
他们二人警惕起来,叶白手中持剑:“怎么是你!”
李新雪朝他们散向了迷眼,他们一时之间产生了恍惚,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面。
李新雪便将他们带走了,来到一处山洞之中,山洞之外都是以最坚强钢铁铸造而成的大门,任你武功再高也出不去。
就在这时,一位大概五十四五岁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他如同黑夜中走出的恶魔,一袭黑袍将他的身躯完全笼罩,黑袍的材质仿佛能吞噬光线,丝丝缕缕的暗影在袍角流动。他的脸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之下,只偶尔能看到两点幽红的光芒闪烁,那是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火焰,透着无尽的冷酷与残忍。
他每走一步,脚下的地面都会蔓延出黑色的纹路,如同黑暗在侵蚀着大地。他的气息如同实质化的黑暗风暴,强大到让人窒息,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邪恶力量扭曲。
在他身后,跟着一群同样身穿黑衣的手下,但他们的气息相较于自己,就如同萤火之于皓月。他站在那里,即使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作为杀手榜排名第二的组织老大,他的威名如同死亡的阴影,笼罩在许多人的心头。他的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每一滴血都仿佛成为了他力量的一部分,让他在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让他变得更加不可战胜。
此人便是杀手榜排名第二之风云老大,江湖人称老暗、暗老大、杀魔。
老暗便道:“山洞里面那两个小家伙便是天生武脉吗?”
“不错,老大您明察秋毫,一点不假。”
老暗道:“你们给江湖上各大门派都发了我们的魔贴了吗?”
“当然发了。”
“那便好,你办事,我一向很放心的。”
老暗看了一眼山洞里面他们两个:“真的能行吗,绝对不能生变故了。”
李新雪道:“老大你便放心吧。此二人我已经他们下了合欢散,这是我给他们下的最猛的药剂,他们如果不结合,一定狂热而死。”
“做得好,如果他们不能为我所用,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洞内的叶白和即墨若柔悠悠转醒,只觉体内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在肆意燃烧。
叶白首先意识到不对劲,他看向即墨若柔,只见师姐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迷离与痛苦。叶白咬牙强忍着体内的冲动,说道:“师姐,我们中了合欢散,得想办法克制。”
即墨若柔紧紧握住拳头,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叶白,我们不能被这药效控制,一定要撑住。
然而,那合欢散的药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叶白只觉得自己的内力在与药力对抗中逐渐消散,每一次抵抗都像是在耗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汗水湿透了衣衫。
即墨若柔感觉体内就像有一股烈火在燃烧,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有一把火在胸腔里燃烧,将氧气都吞噬殆尽。她的内力运转得杂乱无章,试图将药力逼出体外,可那合欢散的药力就像狡猾的泥鳅,在她的经脉中肆意乱窜,每一处被药力侵袭的地方都好似被点燃了一般,**辣地疼。
叶白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淹没。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即墨若柔仿佛被罩上了一层雾霭。他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师姐,我们一起运功,或许还能抵抗。”
即墨若柔艰难地点了点头,他们二人面对面盘坐下来,双手相抵。可刚一接触,那股来自对方身上的燥热就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让他们的身子都忍不住轻轻一颤。叶白强定心神,率先将内力缓缓输出,即墨若柔也跟着运力。然而,他们的内力刚一交汇,那合欢散的药力就像是发现了新的突破口,猛地朝着内力的交汇处涌去,一阵剧痛袭来,他们的内力瞬间被冲散,两人都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叶白绝望地看着即墨若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师姐,这药力太猛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即墨若柔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破了,鲜血滴落在衣衫上,她坚定地说:“叶白,我们再试一试,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叶白和即墨若柔在洞中,被合欢散折磨得意识逐渐模糊。
叶白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他看着即墨若柔,嘴唇颤抖地说:“师姐,我……我快控制不住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即墨若柔靠近,每靠近一分,心中的理智就被那药力吞噬一分。
即墨若柔同样痛苦不堪,她的脸颊如火烧般通红,原本清澈的眼眸如今被**染得迷离。她的手无力地搭在地上,想要推开叶白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微弱地说:“叶白,你喜欢我吗?”
二人的双手已经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了,四目相对,叶白说道:“师姐,其实我早已经喜欢上你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一直想要保护你,只想要保护你一个人。我不想要让你受伤,让你难过,我想要和你一起经历所有的快乐和痛苦,只要是你一切都无所谓了。”
即墨若柔深深地看着他,便道:“那便来吧。”
在药力的驱使下,他们的嘴唇不由自主地贴在了一起。
叶白的呼吸炽热而急促,喷吐在即墨若柔的脖颈间,他的手似有自己的意识,缓缓抚上即墨若柔的肩膀,每一寸的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颤栗。即墨若柔娇躯轻颤,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那声音却像火上浇油,让叶白最后的一丝克制也土崩瓦解。
叶白猛地抱紧即墨若柔,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狂乱的心跳。他们的嘴唇像是被磁石吸引,重重地吻在一起,这个吻充满了狂热与绝望,是被药力操控的本能。即墨若柔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叶白的后背,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肌肤。
随着药力的进一步发作,他们的衣衫被汗水浸湿,身体散发出的热气在狭小的山洞中弥漫。随着衣带落下,二人再次亲吻在了一起。他们在药力的驱使下,彻底融为一体。刹那间,山洞中有股力量在静静涌动,像是药力与内力有了神秘的交汇,周围空气也变得燥热而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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