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人后的挽月偷感全无,理直气壮的走进房间里。
啪的一下开灯,瞬间世界就光明了。
她扫视一圈,靠门的一边没有看到风扇,但是还有床的另一边看不见是什么情况。
她默默绕过床,走的过程中蚊帐动了动,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于是又默默拉开距离。
走到另一边,果然有一把风扇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看着比挽月屋里那个要高一些。
挽月上前拔掉插头,双手抱住就想拿走。
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突然从蚊帐里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挽月的手,然后迅速向下移动圈主了她的手腕。
挽月懵了。
嗯?
她猛地挣脱对方的桎梏,手里还没端起来的风扇落回了柜子上。
“嘭咚!”一声巨响。
蚊帐终于“刷——”的被拉开,床上藏在被子里睡教的人一下子露了出来。
“怎么会有小偷这么笨手笨脚啊,开灯就算了,还一点不注意动静大小,生怕主人不知道屋子里进了贼。”
司白起开口就是毒舌,脸上还带有倦意,睡眼惺忪。
他揉了揉眼看向挽月,瞳孔收缩,猛地把被子拉到脸上盖住,声音沉闷的从被子底下传来。
“你、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个女人!谁教你这么穿衣服的,不知羞耻!出去!没允许不准进我的房间!”
挽月原本被抓手吓了一跳,还在害怕来着,等看清床上的人是司白起后安心下来。
现在看到他的反应倒是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她偏不!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小吊带,这怎么就有伤风化了?只不过脖子、锁骨和两条胳膊,胸都只露出了一点点,又没裸奔!
“你说清楚,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她一边质问一边去拉扯他的被子,得到对方更加恼羞成怒的叫骂。
“你别拉我被子,妖女!我看你是被山里精怪附身了!都不知道害羞的吗?!!”司白起声音听起来更崩溃了。
呵,妖女是吧!正好原主的黑锅她不想背了!
人设什么的去死吧!从今天起她挽月就是司白起的天王老子!
挽月冷笑一声直接脱鞋跨上对方的床,然后重力压在对方的身上,用手隔着被子直接拍在对方头上。
“继续说啊!我不知羞耻、我是妖女!”
她说一遍就拍一下,越说越快、越打越快。
司白起在感觉到挽月跳上床的一瞬间,脑子彻底断线了,一动不动的被挽月打了好几下。
直到感觉挽月的动作越来越重,质问越来越快,他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应。
直接翻身,隔着被子把挽月压在了身下,全然不顾对方的叫骂,自顾自的把她卷成寿司卷。
脑袋在里面的那种。
等挽月终于骂累了、停战了,司白起的理智也终于重回了岗位。
看到他自己的所作所谓后,他短暂的停顿了一秒,随即手脚利索的爬下了自己的床,从床下捞出自己的鞋子穿上,然后马不停蹄的离开事发之地。
挽月身上的压力突然就没了,等了几秒钟确定对方没动静,她大汗淋漓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然后是另一只,最后整个人钻了出来,脸上布满了因为热和缺氧导致的红晕。
她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一动不动的缓了好一会儿。
休息了几分钟,终于缓过劲,随后整个人从床上鲤鱼打挺起身,穿上鞋气势汹汹的朝外面冲了出去。
“司白起!!!”她大叫。
但是客厅没人。
她又疑神疑鬼的推开自己的门朝里面观望,一览无余。
没人,跑了?
她甚至去灶台后找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
“让他跑了,算了……现在是1988年,老古董的思想,做后辈的要体谅老年人。”
挽月嘀嘀咕咕的安慰自己,又回房把长袖外套披到了身上,然后更热了。
于是她重新搬来了风扇,坐到客厅的长椅上,一边吹风一边打算看看刚刚收到的信。
信封上的日期是一周前,10月16日。
这个年代省内寄信要一周吗?这倒是……挺符合她对这个年代的刻板影响的。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几句歌词。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她没忍住哼出了声,然后用手敲敲脑袋,把多情伤感的情绪赶出去。
她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
信息不多,很快就看完了。这次不是肉麻的问候,是写信人询问她接下来能不能请假回一趟省城,对方有事情想要和她当面商量。
她看到最后,署名是:杜佳。
这封信和枕头底下那一盒信件的风格不太一样,字迹倒是有些相像。
所以这又是谁?
挽月有些迷茫。
杜佳,佳人的佳。
感觉像是一个女生的名字,是原主在省城的朋友吗?
她拿着信回到房间,拿出枕头下的铁盒子,打开一封封的检查。
10月1日、9月15日、9月1日……
很准时的半个月一封信,这些信都是一个署名“Du”的人写的。
所以说这个Du用中文到底是怎么拼的?
杜?都?暏?一般来说都是第一个姓比较多。
应该和今天收到的那封署名人有关系。
杜佳是这个Du的妹妹吗?还是姐姐?
啧、猜不出来。
挽月接着查看了除了“Du”之外,那些零散的、从原主家里寄来的信。
大部分都是肖云、肖月两个署名人寄来的,总共五封,每封信的最后都在问原主这个姐姐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看来原主和弟弟妹妹的关系很好,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挂念。
唉……她也想回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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