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峪,年年,我们来看你们啦。”易简推开门脑袋探了进来。
一眼就瞥到谢峪被锁在病床上,“嗯?谢峪你这是怎么了?”
谢峪目不斜视地盯着天花板,“护士觉得我有精神问题。”
“嗯,具体一点?”易简和黄参走上前。
“我拔针头去淋浴然后给年年顺毛。”
易简小心翼翼地说道:“...或许人家护士没说错?”
谢峪放弃解释,躺得很安详。
“年年怎么样?”易简走到年祁的病床旁,“年年怎么一脸虚。”
年祁有气无力地抬眼,而后默默转了个身。
开始战斗。
“一根葱。”年祁淡淡开口。
“咳咳,宿主你怎么发现我来了?”一根葱心虚的声音响起。
年祁,“你身上的光闪到我了。”
“宿主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一根葱从床边缘爬了上来。
“好很多了,想请你吃橘子炒辣椒。”年祁看起来很淡定。
一根葱想到那滋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宿主可以让我挽救一下吗?”
“说来听听。”
“我让位面神再消除一次他的记忆?”一根葱试图问道。
还不等年祁说话,谢峪就开口了,“再消除一次?”
这话一出差点吓死一根葱,“马也,谢峪能听见我们讲话!”
“嗯?什么?”易简正准备和黄参回去看看吴拓,突然就听到谢峪开口。
谢峪,“没什么,想到了些事情。”
易简,“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们上去看看吴拓。”
两人走后,谢峪侧首看向年祁。
而一根葱在谢峪开口说话拿一下就钻进年祁的脑海中。
他沉声问道:“年年,你们消过我的记忆?”
年祁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半真半假开口,“当时你也误入梦魇了,是怕你接受不了,位面神才消除了你的记忆。”
谢峪,“那这次呢?”
年祁撇了撇嘴,“这次我们这些菜鸡没能力消除你的记忆。”
易简和黄参推门而入,就见吴拓坐在床边,看向窗外,一副幽怨哀哉的模样。
“吴拓?你怎么了?不会...不行了吧?”易简担忧上前。
吴拓本来的痛苦面具裂开了,“首先很感谢你们来看我,其次你们来的时间真的好巧。”
“巧?”易简听不出好赖,挠挠头,“是你在上厕所不好意思吗?”
吴拓心拔凉拔凉,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哎呀,没事都是兄弟,我们又不会笑话你。”易简上前搂住他的肩膀。
黄参叫住易简,“易简,你去食堂拿点水果来。”
“啊,好。”他很听话地起身出门去了。
“吴拓,你是不是有任务?”黄参放低声音。
闻言吴拓像见到家人一般,泪流满面,“终于有一个懂我的了。”
黄参沉思,“我想你应该被发现了。”
“为什么?”
黄参分析道:“克什教授如有会客门不会不关,他是故意给你留的门。其次那个安千问和你前后脚出的门,他来替你解围。看起来他知道你根本不在厕所,应该是发现你在里头偷听了。”
“没道理啊,”吴拓想不明白,“克什教授和安千问连异能都没有,他们如何发现的我?”
黄参摇摇头,“克什教授的背景从来没被查清,因此主将他对克什教授还有些防备。”
“你是说...”吴拓用气音道,“克什教授说不定有异能?”
吴拓,“不对呀,就算有异能也不见得能发现我啊。”
“要想找到这个答案,我们要再去一趟克什教授的办公室。”
“怎么去?”吴拓垂头丧气,他这脑袋瓜子真想不出什么高深的办法。
黄参想了一个办法,“我佯装去问谢峪的病情。”
吴拓疑问,“为什么不问我的?”
黄参瞥了他一眼,“你病房离他那么近,他等下过来过来给我讲解怎么办。”
吴拓颔首肯定地说,“有道理。”
于是吴拓隐了身形跟在黄参身后,来到克什办公室前敲响门。
黄参,“克什教授,我来问问谢峪的病情。”
房间内传来脚步声,门被克什打开,“黄参啊,请进请进。”
门一打开,黄参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安千问,两人对视都友好地点了点头。
旋即黄参将内部仔细打量了一番,跟在身后时,他发现克什看了两次侧边的镜子。
克什的视线是落在他的身后,两次都是。
黄参开始怀疑克什能通过这面镜子看见些什么。
入座后,克什问道:“黄参你是来问谢峪吗?”
黄参点了点头,“我刚去看了看谢峪,感觉他状态不是很好,四肢还被护士固定了起来。”
克什解释道:“虽然精神力还尚有存余,但谢峪断了几根肋骨,受了些内伤,状态大抵是不会太好的。”
黄参,“听护士说,谢峪精神还有问题?”
“精神?”克什抬手,在光脑上打开了第十二号病房的仪器连接状态。
看了看仪器画出的谱图,克什蹙眉,“他怎么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克什越看越不对劲,起身想往外走。
黄参跟在他身后,路过镜子时,“克什教授这边什么时候有一面镜子?”
克什停下脚步,侧目看了过去,“一直都有。”
说罢他又匆匆往外走了。
黄参转身对屋内的安千问道:“安医生,我先回去了。”
安千问,“慢走。”
回到病房后,黄参问,“看见了吗?”
渐渐,吴拓显露身形,“看见了,吓我一跳。”
黄参在问出那个问题时,吴拓也好奇地凑了上去,镜中看不见他的身形。
但他却在镜中和克什教授对上了眼。
黄参,“我刚才入座的位置是不是你第一次进去坐的?”
“对。”吴拓想了想,道。
黄参得出结论,“那个位置正对那面镜子,看来,克什教授就是在那发现的你。”
吴拓啊了一声,“那我岂不是看他们给我演了一场戏。”
“看起来是这样。”
这边,克什小跑到十二号病房,推门后发现年祁正在谢峪床上用嘴撕开一边的固定器。
方才护士将年祁手中的针头撤走,却不肯给他解开固定器。
谢峪可是好说歹说才让年祁来解。可惜年祁不愿意用人形解,宁愿用兽形咬开。
克什开门有一瞬间气氛凝固,但克什教授好像并不在意。
他上前仔细校对了一遍仪器,又上前轻轻按压谢峪胸腹。
大为震惊,他口微张,“奇迹,莫非你觉醒第二异能了?恢复异能?”
没有办法解释这个现象,克什只能想出这么个理由。
“可能吧。”谢峪也扯不出其他理由,只能顺着他的猜测。
克什似乎有些兴奋,却不说话。
谢峪问道:“我可以出院了吗?克什教授?”
克什点头,“可以,再做一个异能检测吧。”
“不用了!”谢峪一下子就拒绝了,“我那个现在精神力不佳,等下次再测吧。”
克什想了想,“行吧。”
而后他也给年祁检测了一番,道:“你们没什么问题了,可以回去。”
“谢谢克什教授。”谢峪起身去卫生间换好衣物,抱着年祁往宿舍走。
路上遇见步履匆忙的沈景和莫循,“谢峪你出院了?”
谢峪看着他们往军区门外走,“嗯,这是怎么了?”
莫循蹙眉道:“维克拜来了,他带了陈翀,让我们交出洛伊。”
谢峪也凝了眉,
“陈翀?他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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