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细想来,那河面渺无一物,似乎缺少了什么,于是又问:“既然没桥,我怎么没看到有船家载人渡河,岂不是比这悬锁安全便捷?”
“妹子你有所不知。”农妇伸手遥指那看似平静的水面,说道:“那河中生长着许多巴掌大的青色小鱼,我们管它叫水虎鱼,这鱼牙齿比镰刀还锋利,只要一有活物下河,它们就会疯狂攻击,用不了一炷香时间,活物就剩一个骨架了。曾经也有人冒险坐竹筏渡河,可水虎鱼一闻到人气,马上把竹筏咬得稀巴烂,唉……”
【叮!解锁物品图鉴‘水虎鱼’,‘水虎鱼’生性残暴,肉质干柴,贩卖指数为零】
林思瑶翻了个白眼,就算水虎鱼能卖,谁敢去打捞呢?
没桥没路,河里还有嗜血的水虎鱼,谈何外出售卖,想起系统下发的任务,林思瑶不禁一阵头疼。
“若不外出,村中如何与外交易呢?”
聊到这里,农妇显然不想与她这个外人多说,指着脚下搪塞了过去,“到了到了,妹子咱们走吧!”
二人又从山路下到山脚,路程多了几倍不止,更让林思瑶对修桥一事不解。
循着淡青色的袅袅炊烟,林思瑶走进村子,见左侧房屋密集,右侧却是一大片广阔平坦的空地,覆盖着皑皑白雪。
农妇见她停顿,张口解释道:“那是咱们村的耕地,凑一块方便,家家户户都在这种地。”
林思瑶收回目光,跟随农妇走到一处山坡上。
这里矗立着一间砖房,墙面斑驳,歪歪扭扭爬着一根枯黄的藤蔓,院子里空荡荡的,看起来简直像是无人居住的荒屋。
农妇高声喊了什么人的名字,见无人应答便又扭头向她解释道:“小庄和他儿子八成又出去帮人做工了,你先进去吧。”
这里不会有冬眠的蛇吧?
林思瑶光想想就头皮发麻,见农妇一直盯着自己,只好推开木门,迈步走了进去。
嗯很好,里面跟外面一样破。
客堂对着门放了三把歪腿椅子,中间一个圆桌,桌面上坑坑洼洼,仅摆着一盏油灯和两副碗筷,白色的大瓷碗边上有几处醒目的缺口。
农妇十分热情地一把掀开里屋帘子,拉着林思瑶走进去,“以后你就跟小庄好好过日子,忘掉从前的事。”
林思瑶被迫坐在铺了一层薄薄被单上的木板床上,鼻子轻嗅,倒没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皂角香。
两人坐了一会,农妇开始频繁地看向窗外,埋怨道:“这个小庄,我出来前特意跟他说了这事,竟不放在心上,妹子你等着,我这就出去找他。”
林思瑶点了点头,安静地坐在榻上。
这一坐又是半晌,林思瑶在马车上硬生生坐了好几日,此时又累又饿,抵不过一阵阵困意来袭,头靠被褥,就此昏睡过去。
林思瑶是被屋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
听声音鬼鬼祟祟的,就像一只小老鼠在搬运东西,东一趟西一趟地忙活。
等林思瑶睁开眼睛,恰好那人离开,屋内的帘子无风自动。
林思瑶视线移到正前方,居然看到简陋的桌子上摆着一碟精致的炒青菜,盘子边放着两只滴油的鸡腿,两小碗新蒸的白米饭。
嗅着饭香,林思瑶饥肠辘辘,胃痛难捱。
这桌子的饭菜看起来也是为她准备的。
林思瑶向来是个坦诚面对身体需求的人,她快速坐到桌子前,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知不觉中竟然将饭菜吃了个精光。
在易子而食,折骸而爨的古代,确实没必要去保持身材。
所以林思瑶毫无负担地拍了拍肚子,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这时,帘子被人掀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童跑进来,头上梳着两个小发髻,看起来**岁年纪,模样标致可爱。
“哎!都吃掉了。”男童走到桌前看到镜面似的碗碟,挠了挠头,“今晚要挨饿了。”
林思瑶羞愧地站起来,问道:“这是你的饭吗?对不住,我不知道。”
男童却摆手道:“这是爹做给你吃的,爹说新媳妇进门不能吃旧饭,所以命我先给你端来,等你吃完我再吃,我吃完后再给爹。”
她竟是一次性吃了三人的饭食。
林思瑶脸颊飞上红霞,走上前帮忙收拾桌子,一边道歉:“我以为……我再去给你们做饭!”
男童抬起头,用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瞧着她坦诚道:“没事的,我习惯挨饿了,一顿不吃也没什么。”
他说完还咧嘴憨笑了下,快速跑了出去。
林思瑶更是羞赧,跟了上去,只听到男孩跑到院子里大声喊道:“爹,她醒啦!”
农妇口中的小庄竟也在外面,那位克死了两房媳妇的鳏夫,她如今名义上的相公。
林思瑶思忖着他儿子长得秀气可爱,想必他也不会太差。
她垂着头轻轻推开木门,“吱呀”一声,惊动了外面说笑的父子俩。
林思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那人嗓音低沉柔和,山泉般汩汩流入耳中,十分悦耳。
他关切问道:“乡野偏僻,林姑娘舟车劳顿,想必是累极了,不知粗茶淡饭可还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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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骨+强取豪夺
文案在下:
柔徽穿成谢家庶女,睁眼便瞧见穷困潦倒的家、貌美丧夫的娘亲和冷漠无情的亲戚。
现实给了一心想混吃等死的谢柔徽一记重击。
好在娘亲赌气改嫁,带她步入望族柳府。
谁料继父膝下子女众多,合起伙来欺负她这个“外人”
谢柔徽其身只有八岁,无力反击。
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柳家嫡子柳显章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柳显章端雅清贵,不苟言笑,其余兄弟却都惧他。
过够了苦日子的谢柔徽不想重蹈覆辙,开始为自己谋划。
少年坐在树下乘凉,粉团似的女娃忽然扑到背上。
柳显章回眸,幽黑眼底毫无温度,冷漠疏离。
而谢柔徽却丝毫没有退却之意,反倒扬起笑脸,甜甜地唤了声阿兄。
从此谢柔徽拿到了免死金牌,几乎在府中横着走,有人敢惹她,她便故技重施,可怜巴巴地扑到柳显章背上,撒娇告状。
柳显章自会不问缘由地护她。
而谢柔徽眼中这份难得可贵的兄妹情,却开始变质。
及笄后的谢柔徽出落的愈发明媚娇艳,摄人心魄。
她一反常态地催促娘亲为自己择选一位好夫婿,迫不及待地定了亲。
娘亲调侃她像躲藏豺狼虎豹般急着出柳府。
黄辰吉日,谢柔徽临上喜轿前,遮面的喜帕被风扬起一角,她窥见一道欲念深重的视线,附骨之疽般阴暗可怖。
后来,柳显章官至刑部尚书,掌刑狱,督重案,手段愈发残忍毒辣,暴戾专横。
谢柔徽更是怕极了继兄,每每归家前,务必打听了他的行程。
未曾想,对继兄避之不及的谢柔徽,最后竟会洇湿了鬓发,眼尾潮红地伏在他怀中,成了他一人的禁脔。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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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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