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淮明明坠崖死了,村民们亲眼看见他跳下了悬崖……
不说这个,玄澈也实在反常,为何要这般故意试探?
会不会是在忌惮他恢复了记忆?
莫非,那次坠崖,根本就是玄澈一手造成的?
墨淮,从小时候起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哥哥哥哥”叫个不停的墨淮……
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那日才会被人追杀至此?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听到噗噗两声刀柄刺入皮肉的声音,伴随着凄厉的尖叫。
沈念和玄澈同时向外看去,就见墨淮手腕一翻,匕首打横一抹,鲜血飙出,哐当两声,人头落地。
他快速向后跳了一步,俯下身来用刺客的衣服擦去匕首上的血迹,跃入屋内,和另外两名面带黄金面具的影卫一同跪在玄澈身前:
“刺客已死,陛下受惊了。”
玄澈抬起头来,就见那二位身上满是血污,如同被鲜血从头到脚淋了一遍一般。
反观砚尘,黑衣与面具上没有沾染一滴血迹,垂着眼睛,神情平静,波澜不惊,不似作伪。
玄澈暗自松了一口气,终于放开了沈念的孕肚,重新站起身来:
“三位大人护驾有功,赏赐会送到你们的府邸,退下吧。”
沈念喘着粗气靠倒在椅背上,圆滚滚的孕肚被捏得开始宫缩,跟上了紧箍咒似的不住收缩,额角汗水也不住滴落。
他努力平稳着呼吸,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余光瞥见砚尘抱拳做了个揖,便和那二人一同退下了。
沈念又为玄澈抚了半个时辰的琴,腰痛的连坐姿都无法维持了,好不容易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才终于被允许离去。
“沈大人,别忘了,晚上还要教朕抚琴哦。”
玄澈饶有深意地望了沈念一眼,拂袖离去。
沈念勉强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在满是积雪的金砖上。
腰间的酸意像是刺骨的寒意一样逐渐侵入骨髓,一点一滴堆积起来,在椎骨间凝成一粒一粒小小的冰渣。
笨重的肚子沉甸甸的坠在身前,遮挡了视线,低下头来,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
沈念想要分出手来把大肚子往上托托,可腰间抑制不住的乏力感却让他分身乏术,似乎那几节重伤的腰椎离开手掌心的承托,就再也无力支撑沉重的孕体。
这才刚出宫门,距离破烂的小茅草屋还有很远。
沈念叹了一口气,看着白白的雾气渐渐飘散,努力排空思绪,终于还是走不动了,扶着腰靠在偏殿的石狮子上。
高耸的腹顶一阵阵紧缩,可比身体更痛的,是他的心。
玄澈今晚要与他独处,任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昨夜里自己侥幸躲过一劫,今夜还会有这样的运气吗?
……见文案最后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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