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烟似乎是被她的冥顽不灵气到,转身便走,许之瑾毫不介意的开口。
“阿姨,您慢走。”
确认人走后,许之瑾疲惫地靠坐在沙发上。
真够狠心的,也没把厨师给她带来。
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冰袋和毛巾准备冷敷,她不能以这个样子去参加下午的开机仪式。
早饭的话,不吃也罢。
铃声骤响,许之瑾捞过手机接通。
“喂。”
“吃上饭了没?”
应朗?
“这个时间点,你不是在和《盛宴》原著的作者谈合作吗?”
“聊的很顺,已经谈下来了,我和她说家里有人在等,正巧她也有事,体谅大度的把我放走了。”
“所以最后我没让厨师过来,我快到家了,还是亲自做给你吃我比较放心。”
挂了电话,许之瑾悠悠叹气。
人都快到了,这脸上的红痕还消的了吗?
还不如坦白从宽。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许之瑾认命的去开门。
开了门后下意识将脸往左偏。
应朗疑惑。
“老婆你心情不好吗,连个正脸都不想给我看。”
许之瑾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蛮傻杯的,是自己被打,遮遮掩掩有什么意思。
“不是,我被打了。”
应朗急了,也顾不得关门,小心翼翼抬起她下巴凑过去观察。
“啧…嘶…”
“你叫什么?”
“疼。”
“是我疼又不是你疼。”
“我心疼。”
太油腻了。
“先进来,然后关门。”
应朗依言。
“去做饭,不用操心我的脸,我还要养好它勾搭你呢,你操心一下我的胃就行,这件事等会饭桌上聊。”
“成。”
她老婆饿了,她要先去喂饱她。
应朗进餐厅做饭,许之瑾在客厅接着冷敷。
做好后,应朗将饭菜一一端上饭桌,许之瑾上桌,应朗担忧的看向她的脸。
“要不,我喂你?”
许之瑾:“?”
“我是伤到脸,不是伤到手。”
“十指都还连心呢。”
“强盗逻辑,吃你自己的。”
应朗撇了撇嘴,专注地给许之瑾夹菜。
“对不起,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都知道了?”
“大概猜到了,只有我妈有这里的钥匙。”
“你替阿姨道什么歉?”
“应朗,我要接受也是接受阿姨的道歉,而不是你的,不要替任何人道歉。”
“可能这样说有点冒犯,但我还是想说,都是中年人了,阿姨还是一点气量都没有。”
“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特别没有礼貌吗?”
应朗在心底满足地叹了口气,她老婆比她妈气量大多了。
“牙尖嘴利的,我妈应该被你气的不轻吧。”
许之瑾回想了一下易烟的表情。
“差不多吧。”
“无所谓,下次再狠点,气死算我的。”
反正她老婆最大。
许之瑾不禁感慨,真是个大孝子。
吃过饭后,应朗主动抢过洗碗的活。
“这么殷勤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犯事了。”
应朗耸了耸肩,露出无辜的表情。
“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不是哄你开心嘛。”
“行,你去。”
许之瑾乐得清闲。
“你接着再敷会,别等会去开机仪式让熟人误会我家暴你。”
“你有这胆吗?”
许之瑾一个眼风扫过去。
“没有。”
应朗弱气地缩了缩头。
许之瑾心情瞬间美美的,勉强感谢一下她辛苦的女…不,未婚妻好了。
洗过碗后,应朗又巴巴凑过来想看许之瑾的脸。
伸出手想碰想了想又缩回去。
“怎么?”
“手冰。”
许之瑾主动将左脸偏转向她,覆住应朗的手。
“我捂捂。”
“好多了,但还是有点明显。”
“拿粉遮遮?”
“那得打多厚啊。”
真礼貌,应朗她妈真狠。
“那不遮了,开机仪式什么时候开始?”
“大概90分钟后。”
“那,出发吧。”
应许二人随意倒饬了一下便出门了,应朗下意识想去坐驾驶座,却被许之瑾拦住了。
“在开机仪式现场,你是应诚的CEO,我是你的下属。”
“你见过给下属当司机的总裁吗?”
应朗叹口气,认命的准备去坐副驾驶。
“坐后座。”
不开心…
她未婚妻很可爱,许之瑾笑了笑,凑过去猝不及防吻在应朗唇角。
得,真会哄她,应朗开心了。
大半段路程应朗都在插科打诨的和她聊天,快到现场了才正襟危坐起来,摆她的总裁架子。
应朗在外是不近人情的,是冷若冰霜的,是清冷禁欲的。
在家嘛,完全相反。
所以对外人而言,应朗这副冷脸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应诚作为《盛宴》电影最大的投资商,应朗是必须来的,但她充其量只是《盛宴》主演之一的经纪人,这样的场合许之瑾其实可有可无。
但一来呢,是《盛宴》作为江槐进入娱乐圈和电视剧界的敲门砖,许之瑾很重视,对江槐也颇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所以想来看看。
这二来呢…
她情敌还在这呢,她放心不了,所以必须来看看。
许之瑾默默在心里怜爱了自己几秒,刚对付完应朗她妈,现在转头就要对付情敌了。
应朗一一和编剧她们握手,说着客套话,到了阮宁,便是虚握一下,手碰都没碰到。
“电视剧要多多仰仗阮导了。”
许之瑾在远处看的直想笑。
一旁的江槐凑过来和她说话。
“还没当面恭喜你呢,祝你和应总订婚快乐,长长久久。”
结果程清也凑过来。
“她的祝福署名我俩,我就不多说了,结婚了一定来。”
“行,谢谢两位大明星,祝你俩百…百事顺遂,拍戏一条过。”
“这祝福实在。”
“既然实在…”
许之瑾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一下两人。
“帮我个忙。”
“你说。”
两人异口同声,江槐和程清是实在人,凡事能帮则帮。
“盯死阮宁。”
许之瑾在“死”字上刻意咬了重音。
“啊,为啥啊,阮导惹你了?”
程清疑惑发问。
“是啊,阮导可是我的好校友,好学妹,兼…”
“好、情、敌…”
许之瑾用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出了睥睨天下的语气。
江槐和程清点点头,应下来了。
忍不住好奇,江槐提问。
“我能问一下,之瑾姐你左脸的红痕,是怎么来的吗?”
许之瑾越发觉得这孩子乖,忍不住撸了一下江槐的头顶。
“说来话长,等你办好了姐姐交代你的事,姐姐就告诉你。”
突然感觉后颈一凉,江槐回头,便看见了应朗发黑的脸,而骇人的眼神像刀一般扫过她头顶,生命受到了威胁,江槐立马撤离。
许之瑾:“?”
这孩子躲什么呢,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今天不说烧话不聊天,窝给好基友推推新文
《与卿长千里》by墨玖黎
以下是她的新文文案:
前期江湖后期朝政
木讷状元郎VS腹黑丞相女
——
阿娘曾说过泽安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知书达理…
直到沈忆出现了,叶漓心甘情愿的走向对方编织的囚笼中。
她想要夜九笙,叶漓以身犯险为她取来。
她受了委屈,叶漓亲手为她做桂花糕。
她想要习武,叶漓日日陪着她练剑。
后来沈忆勾着叶漓的衣带媚眼如丝,“若我一开始是在利用你,你会如何…”
——
叶漓走了,沈忆本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所以她去了六邪,去了玄幺山,去了茶馆,去了一切叶漓可能藏身的地方。
后来她用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反应过来,叶漓不要她了。
长庆六年,圣上赐婚,状元郎与丞相府嫡长女喜结连理。
当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沈忆将那人紧压在身下,“你逃不走了…”
——
私设较多,或许与你们平日里看的江湖文完全不同,因为作者君是二傻,一问三不知,只能自己乱写一通(这里是她的原话)
是古百啦,感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去点个收藏,搜作者名就行,她的上一本文《霸总家里有只猫》(已完结),对现百甜文感兴趣的也可以去看看(这里是我的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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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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