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失业了,一天不上班,感觉亏了一个亿。原萤捂脸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突然枕头旁的手机跟窜稀似的,一股脑进了好多条消息。
噔
“我去萤姐你也来风狐直播了,我反手就是一个关注”
噔噔
“不愧是我萤姐,才播了几天啊就二十几万粉丝了,比我哥还逆天啊啊啊啊”
噔噔噔
“卧槽你直播间被带的什么节奏啊,这些黑子脑残吧”
“不好意思啊萤姐没出来给你澄清,我们前段时间封闭训练呢,手机都拿不到”
Ripping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还附带几个震惊,愤怒,委屈的Gif,戏多的让人扶额。
原萤回道:“没事儿,你们出面不是闹得更大了,没必要。没影响到你们训练吧?”
Ripping说:“哪能啊,我们倒想呢,封闭训练真的太痛苦了(哭),还好提前结束,终于解放了哈哈哈哈哈”
原萤有点哭笑不得,顺手发了个摸摸狗头的表情包。
沉寂了片刻,ripping又发消息来了,“所以姐,打游戏吗”
原萤:“???你不是刚训练完吗,还想打啊”
Ripping理直气壮:“那能一样吗,那一个是要带脑子c,一个是不带脑子躺,这我还是分得清的。”
“打两把嘛,打两把嘛,萤姐~~~~(星星眼)(星星眼)”
原萤被一连串的波浪号雷的不轻,“。上号吧”
“来了哈哈哈哈哈”
反正也没事干,原萤便打算继续冲自己没打完的1600胜点,刚好双排也打得轻松点。
Ripping如愿以偿的拿了软辅躺了两把,全程就是插插眼,夸夸打野牛逼,按我们老李(李云龙)的话讲,这辈子都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不用再被自家双c压力的游戏,可真美妙啊!
正当他美滋滋的准备开第三把的时候,许容走进训练室,拉开自己的电竞椅坐下开机,随口质疑ripping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Ripping愤愤转头:“我什么时候不积极了?!”
许容不置可否,瞟一眼电脑屏幕,看到那个熟悉的id,露出了然的神色。他说呢,原来是抱大腿,那这事可没人比更ripping积极了。
Ripping自觉被自家队长脸上的神情伤到了自尊,决定化悲愤为动力,朝着麦里说道:“小插曲,萤姐,我们继续。”
然而连椅子都还没坐热,许容就被余经理一通电话叫到了会议室。眼见走的时候,许容的神色有些许凝重,好奇的ripping伸长脖颈,频频朝会议室里望去,好几次忘记给原萤刷护盾。
好不容易挨到游戏结束,队长和经理还没从会议室里出来,ripping找了个理由退了游戏,蹑手蹑脚的走到会议室门口偷听。刚没听到两个字,眼前的门歘的一下就被打开了。
俞峰探出头看是什么情况,许容拉着门面无表情的盯着ripping, ripping满面惊恐,一秒就饱含热泪的嚎道:“队长,我们战队是不是要解散了,我们还没打夏季赛,我还没拿全球总冠军呢,补药啊呜呜呜呜”
俞峰一脸黑线,又想卷着纸给ripping的头来上两下,“哭哭哭,福气都让你哭没了”ripping一边躲,一边不忘初心的抱着队长嚎着 “补药啊,我不要退役啊”,一时间场面混乱的让人头疼。
许容感觉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两跳,开口道:“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就使劲叫。”
Ripping一瞬间噤声,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疯狂的摇着头。
许容叹了口气,确定训练室没有别人之后,把实话告诉了ripping:“别瞎嚷嚷,是你陈哥腰伤犯了,医生说起码要疗养一个月,暂时不能和我们一起训练了。”
Ripping凝固的眼泪和鼻涕又有往下流的趋势:“那不还是要解散了吗,陈哥疗养一个月,谁和我们打训练赛,谁和我们上场啊呜呜呜”
“所以我在和你队长商量啊,你先别哭了!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战队明天就完蛋了”俞峰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骂道。
“要是找不到和陈哥一样厉害的打野,我们战队可不就要完蛋了吗。”ripping擦着眼泪小声嘟囔着。
许容的眉心也拧得深深的:“目前考虑先让二队的打野顶上来,实在不行只能去找找看陪练了。”
陪练也是电竞发展中出现的一种特殊的职业,不同于陪玩或者是代练,前者需要提供更多的情绪价值,后者需要有稳赢包c的技术,陪练在自己的操作不出现失误的情况下,最好还能在游戏结束后为服务方提供有针对性的提升建议;这就意味着陪练方的游戏水平起码也要和GMO战队的选手一个水准,别说队内了,就是国内战队也找不出来两个,毕竟GMO是春季赛冠军的获得者,当下谁敢站出来说自己的水平能与他们齐平呢?
Ripping绝望的抬头看天花板,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显得格外悲伤。
“额,那个,你们没关麦。”
谁在说话
Ripping谨慎的回头四处张望,训练室并没有人进来。许容将目光锁在了ripping脖子上挂的头戴式无线耳机,微微眯眼道:“你别跟我说你没退房间。”
Ripping低头一看,完了,天!都!塌!了!这下他是真的热泪盈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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