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这是人们对她形态的称赞，也是洛小河对她最初的印象。
她是洛水的河灵，洛水乡的信仰，她是洛小河心魔诞生之因，她是……
洛神。
洛小河心中低喃。
她朱唇微启，声音清泠：“动手吧，洛小河。”
洛小河：“这也太直接了吧？”
“我只是依托记忆产生的幻影，可不是你的那个洛神姐。”洛神轻笑道，“还是说……你喜欢替身文学？”
洛小河连忙否认：“才没有！”
“还有，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啊！”
“我可是从你的记忆中看见的呢。”
洛神的笑声犹如清泉叮咚作响，她慢悠悠地说道：“洛小河，拿起你的剑，洛神不该成为你的阻碍。”
洛神眉眼温柔：“我相信真正的洛神从来没有后悔过捡到你，她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你不必自责的。”
洛小河沉默，半晌才道：“我知道。”
他走近洛神，苍离剑出现在手中。
“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放不下而已。”
洛小河握紧苍离，明明只是一道幻影，剑身却仿若刺进了实物一般。
洛神面带微笑，化为点点荧光消散。
“晚安，洛神姐。”
洛河站在不远处看着，直到洛神消失后才道：“不是说下不去手么。”
“我确实不想动手的，但这是洛神姐的要求。”
洛小河转身说道。
“我可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哈，”洛河嗤笑，“连洛神会怎么做都算计地清清楚楚的好孩子？”
“这不叫算计，这是信任啦。我相信洛神姐一定会这么说的。”
洛小河走近洛河，“你看上去很失望欸，就这么想看见我沉迷幻境无法自拔？”
“想看替身文学。”洛河揶揄道。
“你可闭嘴吧。”洛小河无语，“乐子看完了，也该放开对‘意’的控制了吧？”
洛河无趣地嘁了声：“说实话，没看够。”
说话间，两人周身的场景一变。
是白日的璃月港，不知是何处的唢呐声传响于四周，飘荡的白色纸钱撒落了一地。
“真不错，还能进别人的幻境里。”洛河转头，“瞧瞧我看到了谁？”
洛小河顺着方向看去。
只见那高挑的人影身着肃穆的往生堂工作服，他跟随那口愈行愈近的红木棺材前行。
这是谁的幻境，怎么连摩拉克斯都在？
很快，洛小河就知道是谁了。
胡桃身穿丧服，手持领魂幡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
长长的队伍自两人身前经过，沿街的店铺有的摆有茶桌，用于招待送葬的人们。
庄重，肃穆。
唢呐的声音愈发响亮了。
直至送葬的队伍远去，洛河才问：“不跟上去吗？”
“没必要。胡桃不像是会沉溺过去的人。”洛小河摇摇头。
洛河：“行吧。我去看看那两只鬼的幻境去。”
“白珺无非就是和父母相遇，至于君妤……估计是看到自己的孩子了吧？”
“难得有实体，我要去走走。”
洛河说完就不见了。
“走这么快？”洛小河仿佛被抛弃了般，落寞道，“走就走，我一个人转转。”
“你在演给谁看？”
洛河又突然出现。
洛小河瞬间嬉皮笑脸起来：“当然是给你看。”
“走了走了，一起去转转。”
此洛神非洛神赋里描写的那位洛神。
本来这章是打算写完和上一章合并到一起的，但是感觉有点长，于是我决定试试断章。
怪了，为什么我写的故事总是点到为止，一点都不深入拓展？
果然还是文笔的问题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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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洛神与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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