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财阀女墙纸落魄小瞎子2

金诚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手腕微微红肿,他被李权妃绑在床头上欺负了一晚上。

手腕被她的围巾磨到三点,男人喉咙里恳求放过的沙哑刺痛,才消停了下来。

行为是纳入式,李权妃有多欢愉,金诚就有多恐惧。他在被李权妃蛮干。

金诚在超市帮工,卸货点货是常有的事,搬运酒瓶箱是常有,他是个瞎子,身躯肌蛋白比李权妃要高,体力上自然比李权妃要强。

他想反抗李权妃完全可以,可不知道为什么,金诚面对李权妃就像猫爪下胖雀,只能处于被狩猎者掌控戏弄的地位。

这么比喻不太对,金诚打消了他胡闹的想法。

李权妃不会戏弄他。

他爱李权妃,李权妃爱他,他们都要结婚了。性方面的话,说不上不合拍,他是有些害怕李权妃的强势,但李权妃每次都享受到了,他那点无关紧要的感受本来就无所谓。

也不是不快乐,就是快乐得快吞没了他,每次他都会很惨地醒来,又做得频繁,这才让他受不了。

不过,他能被李权妃看上,李权妃很爱他,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雪风吹得窗户呼啦啦地响,一片白茫茫,金诚找到女人的唇,含吻了上去,李权妃吸住他的舌尖,自然地扣住他的头,往喉咙里拽。金诚又吓到了,想推开李权妃,又舍不得掀开被褥,让她受寒。

吻了一阵,李权妃又疲惫地睡去,金诚才喘息着离开李权妃的脸,用指腹描摹她的五官。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起了床,客厅有腊梅的清香,金诚扶着桌沿,用鼻尖去嗅那股秾芳的梅香。

他微笑,这个初雪下过的寒冷早晨,他是最幸福的男人。

金诚给李权妃做了饭,盲人也可以玩手机和做饭,等到他攒够了钱,他会买只导盲犬,到时候可以让导盲犬带他去买菜,这样李权妃工作忙完下班,可以吃上她想吃的菜。

金诚有那种古板的想法,吃便利店的快餐盒或者外卖很不健康。

李权妃还是吃他亲手做的会健康。

手机铃音响动。

不是他的,是李权妃昨晚脱衣裙脱得急,直接抱着男人就扔在客厅地上。金诚早上才红着脸,帮她捡了起来放在沙发,还没拿去洗,主要是怕洗衣机的转筒声会吵到她睡觉。

他是打算为李权妃手洗……还有她的内裤,金诚有些害羞了。

金诚拍拍他的脸,清醒,劝慰自己不要动不动就害羞,帮助老婆解决生活烦恼不是羞耻。

她们结了婚,不是他洗,难道还能让其他男人帮她洗么?

他是她老公,帮她洗内衣裤,洗袜子,再正常不过。

铃音还在响,会吵到李权妃,金诚接了起来,轻声走出阳台,担心是李权妃的工作,他讲究礼貌地问:“喂,您好。”

话筒那侧,沉默了片刻。

“您好。我是李权妃的男朋友,请问找她有什么事么?”

那边还是死寂的沉默。

三秒后,话筒内传出一声盛怒的讥诮,“你是她男朋友,那我是谁?”

金诚愣在原地,他扶住阳台推拉窗的边缘,死死扣住,指骨发白,冷了脸,“您知道您在说什么么?”

“李权妃在哪?”

“她在睡觉。嗯……我和她昨晚做了爱。”金诚是不争不抢的性格,也不怎么的,一股脑就把他和李权妃的情事说了出来。

他有些后悔,皱眉抿紧了薄唇,唇纹干燥得浮出死皮,像他皲裂的心脏。

这可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他在荷尔蒙最丰盛蛮长的青春期,同侪发了疯似的觊觎和窥探性的奥秘,他都耻于参与那些话题。

这个人他是正常人么?

他一个瞎子拿什么和他争呐。

“哼。”话筒里的男人没有退却,反而说,“我警告你,别把她吵醒。我们出来见一面。”

-

李权妃起床,客厅余蕴出早餐的香气。

她穿了纪梵希的针织裙,披了件羊毛长大衣,坐在餐桌前,刷新闻,看美股开盘,吃早餐。

昨日的针织衣裙已经放在洗衣机内定时烘干了,李权妃翻了个白眼,她的羊毛裙有专门的阿姨会拿去干洗。

太蠢了,这蠢货真让她厌烦。

但只是件针织裙,一件针织裙没什么好珍惜。

吃着早餐,李权妃又接了个电话。

以前留学时认识的校友学姐,说要带她老公来见她,请李权妃给她们半小时,听她讲下,她有个新团队在做新能源汽车的研发。

这是要投资来了。

也不是不行。

可李权妃十点要去本部开会,只能给她十五分钟。

挂了电话,李权妃才看到手机在八点十七分多了一则两分半的通话。

未婚夫打来的,谁又替她接通了?

-

金诚脸上明晃晃地挨了一巴掌,又被砸了一拳头在腹部,金诚想到了高中,他和李权妃告完白后,那些财阀少爷也是这般揍他。骂他臭虫,给李权妃舔鞋都不配的臭虫。

“贱货。”成宋禹砸了一拳头在金诚右脸,“你这样的瞎子,也配和她做/爱?你拿什么勾引的她?你利用了她的怜惜么?”

成宋禹不敢说,他身为李权妃名义上的未婚夫,连李权妃的手指都没碰到过。

眼前的男人,像雨靴踩过的新雪,充满黑色秽迹的脏污,这个只有长相还算过关的男人和他的权妃接吻,含舌头,甚至还插入了。

天知道,成宋禹被酸雨腐蚀到掉渣,因为李权妃和陌生男人做了爱,一块块皮肉鲜血淋漓掉落下来。

他和李权妃快结婚了,他都没机会碰过未婚妻的唇,未婚妻的肉,连搂一下肩膀,未婚妻也会不悦皱眉。他很想……想追问金诚,他不曾得到过的细节。

他想知道金诚是怎样被李权妃对待,又是怎样被李权妃拥有,她是不是很软,是怎样的味道,要怎么……怎么才能让李权妃高兴?只有他清楚他的失败,哪怕他脱光衣服在李权妃眼前自作下贱地勾引,也勾引不到她。

又是一拳头。

保镖拧扭住了金诚的手臂,不准他挣扎,金诚痛的生理泪水在涌出。

金诚勾着头,眼角青肿,皮肤皱巴巴的青紫,尽力显得不那么像一只脱水死掉的青蛙。

“你是小三,你知道么?”成宋禹大手扣住了金诚的脸,啐了口唾沫,“我、是、她、的、未、婚、夫。我是盛宋集团的继承人,我和李权妃在美国是同学,你是什么?”

“你这个贱人,瞧瞧你穿的什么垃圾,你也配和李权妃上床。你连李权妃的一条项链也买不起。”

“她家破产,你会信。呵,蠢货。”

“别缠着她。没有下次,否则我会把你变成水泥,沉进汉江底。”

“你要感谢我还留你一条命。我要和她结婚了,我不希望出什么差池。”

“哦,对了。你们做避孕措施了么?”

金诚轻微动着僵硬的脖子。

“那就好。那就好……”

成宋禹背过身,双臂倚靠在江堤,五指在铁杆上捏住指印,他仰了下头,指骨狠戾擦了下鼻间的鼻涕,抹了下眼尾的水液,也不知道是雪还是泪。

爸的,今天的汉江真冷,就跟李权妃永远不会喜欢他一样冷。

成宋禹裹紧夹克,点燃火机,吸了口烟。他看着汉江水滚来滚去,黄泥从江底喷涌。

保镖不间断地对金诚拳打脚踢。

果真,李权妃不喜欢没种的男人。打了这么久,这个瞎子小三都不肯道一句歉。

没关系,他们的家族会让他和她结婚。

-

金诚全脸抽疼地回了家,浑身都疼,他躺在地上的软垫上,租的房屋没有暖气,金诚只能点开一只电烤炉。

他又按了电热毯的开关,扯过被褥,盖在全身,。

心像挖空了一样。

李权妃再次欺骗了他。

那是多少年前,他被李权妃骗走第一次。

那时,他的眼睛还能看得见,只是贫穷的被财阀资助的少年,上高中的他视力已经不好了,他戴着厚款眼睛,额发碎长,不像刘海,却像乌黑的水墨散在他光洁的额头前。

李权妃是高中的风云人物,财阀等级中最高的大小姐,他们是同班同学,金诚埋头做作业时,会听见李权妃和某些女同学聊她在买进日元做外汇。

金诚什么都不懂,只听得见她对同学们侃侃而谈,日元只是她的中转,她再通过日元去套美澳的利差。

女生们听完她的策略,鼓掌称赞:“权妃,你好厉害。”

“我姐都不同我说日元可以当做避险资产玩。权妃,真有你的。”

“李权妃,下周我母亲要开个派对,一定要赏脸来我家。”

女男生们聊着,班级的窗台放了几盆装饰的仙人掌,无人浇水,靠天淋雨苟活。

就和金诚是个没人在乎的透明人一样。

金诚本以为无声无息就度过高中,但某天,李权妃拍了他肩膀,他一转头,发现身后没人,再回头写作业时,他的眼镜被拿走。

金诚慌张了,仰头看着她戏谑爽朗笑着的少女,朦胧的纤瘦身影,风吹捧起她的衣领。

李权妃冲坐在课桌上的女生,调侃了他,“喂。我就说他很帅吧。”

“他的确很帅。”“有点像爱豆,他叫什么名字?”“挺干净的,又瘦又高。”“权妃,你审美真好。”“是啊,权妃,你总能发现美。”

女孩子都拍着手夸奖她,多数是附和的口气。

谁叫李权妃的双亲是家委会的主席,她是财阀中最有钱最顶级的那一层级,他们说校长都要尊敬她,在办公室给她倒咖啡。

突地,金诚嘴角蜻蜓点水地濡湿,李权妃吻了他。

“张舌头啊,笨蛋。”

金诚吓呆了,他没被女孩子碰过,更别说,被女孩子扣住手,不能反抗地亲吻了。

李权妃捏开他的颌骨,舌头蛮狠地侵入,在他口齿间肆虐,金诚刚喝完提神的果茶,口腔有股青桔的酸涩香味。李权妃咬着他的舌尖,拖拽了出来,她的唇离开他时,黏稠的银丝挂了一缕在他们的唇齿间。

“哇。”女生们捧着脸大叫,“权妃,你真的,要我们怎么说,你也太敢了。”

李权妃牵住金诚的手走了,有男生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旁边的女生都在讨论,朝插兜的高个子男生:“喂,你们知道权妃刚才干什么了么?她吻了那个眼镜男。”

男生皱眉,一脚踹在桌椅暴虐踢开,“谁是眼镜男?”

“就是坐这个位置的书呆子。还挺不错的,摘下眼镜,没那么呆了,清清爽爽的。”

“**。他们去哪了。”

“哦莫。你也喜欢李权妃吧。哈哈哈哈……”

李权妃带着金诚上了天台,将他摔在合拢的天台门上,她紧了紧校服外套,校裙下光裸的膝盖强硬地挤入金诚的□□。

金诚贴在天台门上,一下子变成糊在墙面的报纸,被风吹得颤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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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邪恶感化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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