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他的妻子他家族的媳妇,我只是她的工具,她不是我的母亲,严格说起来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却被关起来虐待了那么久,像是一千年。母性本能是会被[他]的存在碾碎的,再加上本人可能也没啥母亲的属性那就更惨了。这种被迫成型的关系简直就是毫无天理的存在!他们相爱相杀缔结关系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去?为什么要把我拖进去?
还好我天性里好像有一面什么东西保护了我一点,不然也不会说什么都被老友怀疑不是真的了,唉,想诉说一下都不行,没人信……
老天给予我这样的人多些怜爱吧,让我能跑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再远点!
我好像很小的时候写小日记,就在嫌弃他们和这个环境里的所有人粗鄙。那个时候就想跑,可是我被洗脑洗得很软弱懦弱,不敢,怕被很惨地弄死。
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不胜枚举各式各样眼花缭乱,可以说那一切就都是这些故事组成的,没有其他的。所有的美好快乐幸福,都是我保护着我的小世界,我自己一个人找到的。我抱着它们,才度过了那个恶鬼遍布狰狞残忍的时光。如果没有那时的孩童滤镜,我应该已经死了好几百次。
我步入社会带来了紧张感,母说还是过去好,没有这样的烦恼。我真的很无语,你们承担了什么,就一副不堪一击的样子。进入社会,有许多连带的无法切割的东西会传入他们那里,我为了保护他们,守护他们,全都自己硬生生活生生咬着牙扛下来了,我满肚子都是血,已经被沉默统治,我如此安静,如此努力做个好孩子好人健康人正常人,因为我没有资格崩溃,可他们却越加的不堪一击,在我眼前上演着那拙劣的可笑的戏码,到底要我怎样呢?我很早就明白了,你们是僵尸,可我还想将你们这对僵尸带到正常的健康的美好的未来去,你们的洗脑真是大获全胜。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对我,那么多年,随意地就做出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伤害我,真是零成本高回收的一件享受乐事啊。我直到现在,还在潜意识里本能地想做个「性价比高」的人,真是感谢你们了,阴魂不散,不肯放过我。我破碎不堪,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在疼,哪里有伤口,我完全不懂如何去关爱自己。
还过去好,我真羡慕她那时不用做个无辜无助的孩子。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我宁愿承受那孩子的生不如死的痛苦,也不想变成她,站在她那个位置上一秒,我宁可去死。
母亲还渴望我做她的容器,她在跟我对话时,主语全是她自己,她渴望我成为她的「母亲」,而她去做别人的母亲。她在我面前永远是双眼含泪的,永远是不堪一击的,永远是脆弱到轻轻一碰就会四分五裂的。那我的痛苦和难过呢?她后来还试图洗脑我,让我成为她和她的「儿子」的共同容器,那实在太愚蠢了,我就不奉陪了。
母亲曾说过,父亲的生长的家庭让他变成了这样,可以理解的。哦,那你就去理解吧。他在我将自己的骨灰从高山下撒下之前,那些施展在我身上的如地狱恶鬼的恶行,那些自私自利将我当成牲畜的恶行,那些将我碎尸万段扒皮抽筋生吞活剥吸血解渴的恶行,都是他的「不得已」,我该没有一点条件的,继续如那个可怜无辜的还单纯爱着妈妈爸爸的孩子一样,去继续「爱他」。对不起,妈妈,我做不到,我也不会去做了。
我曾经试着回去为我自己「讨回公道」,发现自己完全不是父亲的对手,我在自己又差点死掉的时候,屁滚尿流连跑带爬地逃走了。我在他的时空里,永远都是那个孩子,长不大了。
我做过的唯一一件「大胆」的事情,就是在爷爷死了后,在别人将身上的孝带正常扔掉时,我偷偷将它保存下来,然后再在愤怒委屈时,用剪刀将它剪碎,装进塑料袋,拿出去,扔进垃圾桶。就此自我切断连接和关系。
以前我只是诅咒着父亲,诅咒了好多好多年,后来发现,其实,我被母亲洗脑得更彻底,母亲才是一直在给我洗脑的人,从细细密密的蛛丝网而来,裹住我,试图改变我的根骨。父亲的洗脑更多针对的是她,而她则针对我。因为在父心里,我是牲畜,只要吓唬住了,用权威恐吓威胁住了,就万事大吉,而母亲则是他认知中的「外人」,有心眼的大人。于是,我原本只梦到父亲一个人从地狱黑泥里爬出来的噩梦,变成了他和母亲双双一起从地狱黑泥里爬出来,他们,是地狱派来只折磨我的恶鬼。
我这个工具对他们而言可太方便太好用了,母自愿献上自己和我给他,他后来将这招学得更是出神入化,利用孩子做事,当筹码,真是太方便了。尤其是在这一整个家族,社会,文化,都同样的扭曲的情况下;在他们这样的父母,懒惰自私狭隘怯懦的情况下。或者换个词说,就是愚蠢、坏、恶毒。起码在我身上,他们施展得很完美。
父亲一直都是一边做着恶行,一边逼着我不能恨他,若是我展现出了一点自己的意志去恨他,他会虐打斥骂,直到我害怕地表演“我哪里恨你了!”,才会停手。这种全权控制,父亲得心应手,母亲在他这样对我时,会试着阻止,可她在他心里,也许更是连最下贱的牲畜都不如,怎么可能带来改变,偏偏她总是一副她很从容掌握大局的样子。母亲曾在我痛不欲生伤痕累累试图喘息着自我舔舐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委屈地指控我,说她只是爱面子嘛,为什么我要在意那么多。可她的全部生命和灵魂,只有「爱面子」,剩下的一切,也都是这东西的衍生品。我在那样试图自我休整的生死边界不清的时候,她先完全对我视而不见地控诉了一通,将我推向地狱后,再和父亲站在一起,控诉我的不好。父亲评价我更是用词「犀利」,她则是娇弱地投入他的怀抱,继续对我的控诉。我听见了一切,她后来又试图洗脑说我听错了,根本没发生过那样的事,父也没说过那样的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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