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解将他的手枪转移到那个女孩儿的脑门上,坏笑道:“每一个坏人都觉得,自己所做的坏事罪不至死,就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那个女孩儿惊恐的抬眼看着沈解,她直打哆嗦:“可是……就算是按照现在的法律,犯罪也是由轻到重的,你怎么能一杆子打死这么多人……”
对啊,坏人总要有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是历来的惯例,可惜这是历史的惯例,是时间长河的惯例,却不是他沈解的惯例。
“你以为这一枪下去是死亡吗?”沈解把玩着手里的枪语气慵懒的说着最恐怖的话:“我们坏人审判法庭里专用的枪可是跟那些狱警枪不一样,它不会直接要了你们的命,它只是收走你们灵魂的东西,只留下一副空壳。”
沈解说着说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一次举起了他的枪,指着他的猎物目光狠厉的看着颤抖的,懦弱的女生。
“审判法庭枪里的每一颗子弹,等会根据坏人的犯罪程度来制定它的强度,也该让你们好好感受一下被欺负的滋味。”
“不要……求你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不想成为一个空壳,我不想被收走灵魂……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面对女孩儿的求饶,沈解觉得真是听腻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总是在犯下罪孽后再去求受害者的原谅。
沈解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再次扣动了扳机:“留着下辈子再说吧。”
枪声一响,又一个人轰然倒地,如今操场上只剩下三个人,一个是坐在方夏身后的董浩杰,一个就是林佳琪那几个女生里的最后一个,还有一个是顶着油腻大肚皮的年级教导主任。
沈解最终找到了董浩杰的跟前,看着他这张厌恶的脸,他就能想起在谢寒给他们制造的那个镜屋里发生的一切。
沈解咬牙切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个罪魁祸首,整件事情的导火索罪该万死。
沈解一脚踢翻了董浩杰,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然后他弯下腰将那边手枪抵在了他的胸口上说:
“董浩杰你不是很能说吗?你不是最能散播谣言,搬弄是非,喜欢挑拨离间,制造谣言吗?”
董浩杰被踩着有些无法呼吸,这一刻他也感受到了林佳琪当时的恐惧感。
但是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他没有求饶反而说着更加过激的话:
“我……我说的那些不是谣言,也不是搬弄非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就是不干净,那天我亲眼看着她衣衫不整的从年级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出来,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
沈解真的是气笑了,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笑容收回直接控制不住脾气的暴躁起来这个不知悔改的坏人。
“说的是实话,是吧?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能有多硬,啊!”沈解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了董浩杰的身上,他简直是气疯了。
明明都要死了,还在这死不承认死鸭子嘴硬,到死了还要污蔑别人,这种人真是恶心透了。
董浩杰被打的嘴角有一丝血丝,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结局,所以他也不会去承认自己的错误。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都没有一次反悔的意思反而更像一个胜利者一样仰视着沈解笑了起来。
他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说:“我管你从哪里来的,反正老子都要死了,我就是不认罪能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坏人审判法庭听着好威风啊,但你能把这个世界上所有像我这样的坏人赶尽杀绝吗?”
他敢打赌,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跟他一样藏着肮脏的心思,谁是真正纯净的呢?就连他眼前的这个也不是吧,哈哈哈哈,总有一天他也要在地狱里看到这个人。
沈解再一次抓住他的衣领,用力的将他拽到自己的身前将那把枪抵在了他的嘴里这一次他的眼里没有愤怒,只有厌恶。
沈解将在一个枪口都塞进了他的嘴里,像恶魔一样开口:
“没关系,我们坏人审判法庭抓一个坏人就少一个坏人,今天就先轮到你。”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坏人,他暂时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眼前这一个就是一个彻头彻尾不知悔改的纯粹坏人。
枪声再次响起,董浩杰也随着枪响过后倒地,沈解像解气一般随手将他的尸体抛在一边,然后又补上了一脚。
人渣就应该死绝了,真是不应该出来祸害社会。
沈解缓缓的站起身,看着操场上倒着的几副尸体,他用舌头顶了顶上颚不耐烦的想着一些事情。
他好像明白为什么老谢每次执行完以后,身上全都是血腥味了,原来这么残暴啊。
他都有一点没有耐心了呢,这么想着他转身看向了剩下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的犯罪档案袋简直厚到不行。
他也懒得再去一点一点的说了,他现在要早点回去洗澡睡觉了。
沈解这么想着便直接朝着剩下的两个人举枪扣动扳机,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
就这样,今天所有要审判执行的犯人全部解决了,沈解看着满地的尸体笑了笑然后拿出档案袋记录在册随后便大手一挥撤掉了阻隔现实世界与镜屋的屏障。
在镜屋消失的一瞬间,操场上的那些尸体也跟着消失,连带着那些血迹都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操场上就独留沈解一个人站在那里吹着夜晚的冷风,沈解此时此刻非常的想抽一支烟,他下意识的朝口袋里摸去结果什么也没摸出来。
什么也没有摸出来的沈解忽然想起什么,便停下了动作,笑了一下,他怎么给忘了这段时间他在禁烟啊。
唉,算了还是回去洗一洗这一身的血腥,这么想着他便打了一个响指离开了操场。
没有人会知道这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都留在操场的血腥味也会随风融入黑暗然后散去,不会有人察觉的。
天微微泛白,太阳升起而白无忧惨白的脸被太阳照着更加的惨白,他躺在沙发上已经一个晚上了。
系统给的惩罚还是那么要命,这后劲还是太大了他竟然昏睡了一整晚。
白无忧被刺眼的第一缕阳光弄醒,其实并不算是被阳光弄醒而是被门口的敲门声弄醒的。
“白医生,你在吗?开门呐,我来找你吃早饭了。”
诊所门外是沈解的声音,白无忧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有些虚脱的朝门外看去,就见一个1米9几的高大个手里提着个东西眼巴巴的朝里头看。
白无忧十分的无奈,他不停在心里叹气,这个沈解他不是大学生吗?难道他没有课要上吗?怎么天天往他这里跑啊?
身体还是有些没有力气,导致他迟迟没有办法起身,而外面的沈解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所以还在不停的敲门喊:“白医生,白先生,你在不在呀?我来找你一起吃早餐了,你开门啊。”
“你要是想知道昨天的事情,你出来见我,我可以告诉你啊,白医生你不会晕在里面了吧?”
好吵,白无忧听着沈解不断的叫喊和拍门声他实在是觉得吵闹,很想走过去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不要说话了,可是他现在连睁眼睛都有一些吃力,更别说站起来去开门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声音消失不见了,白无忧以为沈解已经走了他抬起头,再次朝门外望去结果就看到了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钥匙正在自己开锁。
还挺精的,连他藏的钥匙都记住了,没过一会儿沈解就靠着钥匙顺利的登堂入室。
沈解进到诊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虚弱无力,躺倒在沙发上的白无忧。
这给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走到了白无忧的身前仔细的检查着他的身体边检查边说:
“嘿,我说白医生我刚说你不会晕在这里头了,你怎么还真晕了?”
宽大的手带着主人的体温就这么敷在了白无忧冰冷的额头上,手的主人语气焦急的问着他:“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低血糖啊?叫你不好好吃饭。”
白无忧没有力气去挣开那一只大手,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沙发上,任由摆布:“本来我再好好睡一觉就能恢复了,可是大早上的被某人给扰了清净。”
沈解听出来了,这是在损自己一大早上就起来找了某人的清净,他笑了起来:“我这不是来给白医生做早餐嘛,而且我昨天回去的时候好累的,天一大早上起来,煮了粥给你喝,超累的,好不好?”
沈解这么一说白无忧来了兴趣,微微的转了转头,将目光转移到了茶几上放着的保温盒:“你会煮粥?”
白无忧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沈解直接来劲了感觉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对呀,对呀,这都是我亲手熬的呢,超累的白医生,看在我这么累的份上能不能要一个抱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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