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茹翻滚落地顺势藏在墙角,吸引了里面的残余火力,秃鹫从那一侧窗户突击进入了里面,江茹趁机闪身从这一侧进入,将里面的人全歼。
江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她和秃鹫迅速的从这些人身上搜出需要的装备,接着朝里面走去。
想必任务就是斩首霍司令吧。
江茹与秃鹫一前一后,灵敏的绕过危险的转角,从木屋窗子里探出的枪口防不胜防,江茹与秃鹫解决掉这些人,绕了很久才安全的到了中心木屋外。
而就在江茹要和秃鹫破门而入的时候,狙击枪响了,江茹捂着被击中胳膊朝秃鹫喊了声“是麻醉弹。”
接着就无力的倒在了这扇没有被打开的门前。
秃鹫随之中弹倒地。
失去意识之前,那扇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
——
一盆冷水泼在脸上,江茹缓缓睁眼醒了过来,她手脚被捆在椅子上,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木屋里走出来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是款式陌生的作训服。
他一把抓住江茹的头发迫使江茹抬头看着他“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少受点罪!”
他问“你所属军队,番号,你的职务,姓名?”
江茹刚从麻醉中醒过来,浑身上下还没力气,已经将近二十年没被人这样侮辱过了,她嗤笑“玩的还挺像样。”
那个男人叹了口气,怜悯的笑道“江茹,你真当是在对你进行被俘训练吗?。”
真可笑。
他从怀里掏出张纸展开,江茹冷眼看着那张和今早一号手令一模一样的红格文件纸,上面写着允许演习伤亡,各战区来人一个不留。
“一号手令,近几年国际形势严峻,站错队的人不少,你们几个的立场一直不明朗,让人很不放心……又怕引起动乱,只能以这种方式。”
江茹表情没有变化,冷面如塑,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可面上不敢显露,故作风轻云淡的说道“一号也给了你们生路,你识相的话就该知道听谁吩咐,不然就只能请江师长殉国了。”
江茹依旧不为所动。
“江师长的履历真是辉煌,镜元1386年以高级翻译的身份进入a国外交部,与国防部长保持情人关系的五年里为我国带回了高级芯片信息以及a国国防系统信息和a国对外经济战的情报,那个国防部长可被你坑惨了。”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江茹,继续道“1392年八月你回国在北战区132师第一步兵团担任团长,授少校衔,在师政治部还挂着名,次年产女。1394年带领猎鹰特种小队潜入e国,摧毁了针对于我国的毒弹计划,你被授大校衔,升为副师。1397年你作为‘偃月’最高行动指挥官,历时五年,彻底击垮了跨国恐怖组织sal,粉碎了他们针对于我国国庆大典刺杀以及制造暴动的血雨计划,你因此破格晋升少将,任134师师长。这么辉煌的履历,即使中央不派人推荐,北战区派你来我也一点都不意外。”
江茹仍然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审讯时目光也是角斗的武器,这次不是审讯者逼破俘虏的心防,而是俘虏逼破了审讯者的心防。
男人见她不为所动,再也沉不住气,直接拿起一旁的鞭子朝江茹身上抽去,鞭子上有着细小的铁刺,几鞭子下来,江茹身上的军装衬衫已破烂,血肉模糊,血被鞭子甩的飞溅。
男人怒吼着“说!你到底忠诚谁!”
江茹疼得咬着牙,声线颤抖的回答“即使今天死在这里,我也只有一个回答,我只忠诚于国家和人民。”
‘嘭’的一声,鞭子被扔在地上,男人拿起火炉上的铁烙举到江茹眼前“江师长,我国自古以来最不缺的就是酷刑,你别上赶着找罪受,这要是烫下去比死还难受。”
江茹闭眼表明了态度,下一刻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咬紧了牙喉咙间仍然溢出痛苦的呜咽。
男人看出来江茹是块硬骨头,也不想多费力气,转变了策略。
“江师长女儿现在应该十二岁吧,你受的住这些,她可不一定受着住,你无惧无畏一心为国,可你女儿呢,她愿意在这花儿一样的年纪被凌虐致死吗,你知道的刑罚我都知道,可现在国际公约法那些不让用的酷刑我也知道,而在这里没人会理会那些文明的律法。现在她的命运就在你手里,你要她生不如死她就生不如死,你要她平安无事她就平安无事。”
想起舒颜,江茹愧疚的流下了泪,她点着头,万念俱灰道“我答应。”
男人展开笑容,眼神一暗“这就对了,早这样多好,何至于受这么多苦。”
说着给江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可没等他站直身子就被弹起的江茹锁住了喉咙,男人呼吸困难,憋的脸色通红,一旁的人见状愣了片刻,一时不知是否中止,见江茹手快的抽出了他腰里的刀,有人吓得急忙高喊“测试结束!测试!江师长!是测试!”
江茹狐疑的看着万分紧张的几个人,手里的刀已经在男人脖子上印出了一道血线。
见江茹不相信,几个男人急切的解释着“江师长,江师长,这是一号的测试,一会儿一号就到。”
最后一张手令被拿出。
看样子不像是假,江茹松开男人,握着刀的手垂下来,靠在柱子上喘着气。
她问“我通过测试了吗?”
“过了过了!”回答的迅速至极。
几个男人在她面前都有些害怕,江茹上身全是血,抬眼看向他们几个时眼里的锐利与杀气活像只拼了命的母狼,公狼狠在贪婪与狡猾,母狼狠在不要命也要拖着敌人下地狱。
那个审讯她的男人擦着脖子里的血,讨好的朝江茹笑笑“您千万别记恨我,我也是执行命令,我带您去医务室吧。”
江茹点点头,跟他走出了阴暗的审讯室。
男人的代号是野狼。
江茹没心情说话,任谁被这么莫名其妙的打一顿都会没心情,她在医务室包扎好伤口后正看见被搀扶着进来的秃鹫,身上血迹斑斑,看起来比她严重的多。
野狼在一边小声解释“他们和您一样都要接受测试,只不过没您那么狡猾,连虚拟的亲人受刑视频都看了,熬晕了才被送过来。”
野狼看见江茹的冷眼,讪笑着闭了嘴,江茹只冷冷的吐出了三个字“不是人!”
野狼只得点头应下,他要是不应,这岂不成了在骂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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