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徐哲!你上书控告外戚乱政却没有像样的证据,分明是挑拨朕和发妻、忠良的关系!来人啊,给我把他压下去!”
工部尚书徐哲急忙跪下,“皇上!证据被陈家派细作给放火烧了!就是昨日亥时臣府邸起的那场小火,陈开(陈国舅)确有贪赃浙江修河款等事,请皇上明察!”
白胡子皇帝咳嗽了几声,皱着眉头,愤怒得骂道“这几日陈国舅都在宫中,不是和朕讨论税革就是在教授皇子功课,怎么派细作烧你家!他还和我夸赞你忠诚,是个可用之才,今日你就如此反咬!来人啊,把徐哲杖打40!朕不想在朝堂看到他!”
当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徐哲被抬到徐府时,太子太傅、户部尚书等几位朝中大臣也来了。
他们对徐哲表示了歉意和安慰,“远山兄(徐哲的字)千万养好身体,我们再蓄势报仇不晚!本来皇上想让你削官为民,我们千劝万劝把你保在了京师……”“这些银两请远山兄收好,近些时间我们就不过来探望你了。那个陈狗有了警觉,我们暂避风头……”“侍读学士这个官虽然委屈了你,但是保住命就不错了,有我们在,你放宽心,等风波过了我们再提拔你……”
保皇党原计划今天在朝堂上由徐哲把陈开乱政的证据呈上,户部尚书一并把藏起来的证人交给皇上处理,这陈党不死也要吐口血,保皇党就可以拥有话语权,拥戴太子上位……
谁料藏起来的证人突然消失,又有飞入的爆竹点燃了徐府偏房,把藏在花盆里的证据清单烧没了。虽然保皇党第一时间去拦截徐哲的上书,可还是晚了一步让皇上看到了。这下不但没有扳倒陈家,还让保皇党折了徐哲一将。
夫君受此苦,徐哲夫人林氏的眼睛都哭肿了,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抽噎。双胞胎徐正际和徐正雅安抚着他们的娘亲。
不知过了多久伺候老夫人的小丫鬟跑来禀告“夫人!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老夫人已知晓老爷被打和被贬的事,刚刚突然吐了好多血!郎中已经过去了……”丫鬟还没说完,林氏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整整一个月,家中的主心骨接连倒下。在徐正际眼中,这个家已经变了样。
父亲每日消沉,除了完成工作就是关在房间抄书,没有了笑颜;家中已入不敷出,遣散了很多下人,奶奶自吐血后吃不起昂贵的药没一个月就成仙了;未来的弟弟胎死腹中,母亲颜色憔悴;父亲的薪水没以前多了,为了维持母亲营养,家中的值钱东西很多都被当了,甚至代代相传的玉牌;以前的伙伴和亲邻不再找他玩乐,见到他也只是点点头或是偷偷取笑;他的习武老师走了,妹妹的礼教老师走了,教书先生换了个没之前博学和耐心的人,但是账房先生说这样可以省下很多银子……
13岁的公子哥心智还不成熟,只想着发泄愤怒,徐正际气世人势利眼,每天舞枪弄剑,把院子里的石砖都打没了。
有天,他看到妹妹差点被那个新来的教书先生摸身体私密部位,他直接翻过窗户把那个色老头揍得差点归西,结果那个色老头诬告徐正际脾气暴戾无故殴打他,把妹妹气得要跳井,好在被父亲拦着。
正在这鸡飞狗跳之际,门外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原来是惠恩寺在举行游神,徐哲默了片刻,对着一家子道“近来家中实在不安宁,我去请惠恩寺最有名的那位神婆来算一算。”
神婆穿得打满补丁的衣服,披散着头发,嗯嗯啊啊的在地上划来划去,走来走去,最后对徐哲道“家里撞仙了,要办喜事。”
徐哲如今三十五,身体还比较健康,但是眼下经济拮据,纳小妾纳不起,想来想去只有给徐正际找个妻子可行,这娶妻钱迟早要花的。
可是树倒猢狲散,贬职后不但朝中高官对其不予理睬,就连以前点头哈腰的亲戚也都不来走动了,偶尔有些个小门小户的女儿愿意相配,但又不知根知底,怕被算计家底,真愁坏了徐哲。
架空朝代
男主父亲,徐哲,字远山,保皇党成员,拥立太子上位,与陈党政见相悖
保皇党其他成员:太子太傅、户部尚书等
皇上年迈,有疾病在身,精力有限,被陈党分走一些权力
陈党,国舅陈开为首,陈皇后喜欢三儿子,不喜欢当太子的二儿子
男主徐正际和妹妹徐正雅是双胞胎,本章13岁
男主母亲林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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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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