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这几人的妄加评论,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或许说他的不是,他能够接受。
但是,说玄霄,说玄霁,说宗炼,说夙莘,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师叔之事,我们做后辈的,不要妄加揣测。”慕容紫英蹙了蹙眉,有那么一两分警告的意思,语气低沉道,“倒是你们几个,究竟是如何打开禁地石门的?”
他从未见过那块儿灵光藻玉,这次他倒是要见识见识这把他拦住的拦路虎究竟长什么样子。
也许在慕容紫英的眼里,虽然他这话是有些冠冕堂皇,是有些伺机了解的意思,但这在云天河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云天河看了慕容紫英一眼,没发觉有什么杀气。
“很简单啊~用这块玉就打开了~”
后把灵光藻玉拿出,还有几分觉得他的师叔是傻了的样子,呵呵笑道。
瞧着云天河手里的那块灵光藻玉与先前见到的禁地石门上的花纹一样,慕容紫英的眼睫颤了颤。
原来这就是灵光藻玉...
莹莹的绿色...
中间漂浮着几丝像云朵般的白絮...
玉质油润...
花纹镌刻虽朴实,但大巧不工...
这玉上好像还被人附着了一种力量...
这种力量,应该就是用来解开禁地石门上阵法的那把钥匙...
可是,当年这东西不是在师父手里吗?
这是师父遗书中写的。
并且,因为需要与师叔配合,他们修炼的时候,都会到禁地来。
灵光藻玉就是开启禁地石门的钥匙。
这灵光藻玉一共有两块。
那这东西后来是怎么流转到了掌门和夙玉的手里?
这...
而且,既然当年的夙玉和云天青都做出那般背叛之事,认为妖比同门还重要,且还四处隐匿,逃避同门的追捕,还似乎再不愿与这些事有交集,有纠缠,那么这灵光藻玉又是怎么来到了云天河的手里呢?
通过接触,明显能够感受到云天河的不谙世事。
韩菱纱曾称云天河为野人。
且不论这般调侃性质的称呼从何而来,但云天河的样子,确实是...
可以称之为心如赤子。
这般情形,云天青和夙玉应该会把这东西藏起来。
在他们的眼里,这应该是个祸害。
包括望舒剑。
那么这...
云天河曾称望舒剑的名字叫“这是剑”。
很明显,要不就是云天青并没有告诉云天河有关双剑的事,以及并没有告诉过他这把剑的来历,要不就是云天河知道这就是望舒剑,但因为曾经被追捕的经历,让他隐藏这些事。
只是,若是如此,那这望舒剑是怎么认的主呢?
很显然,望舒剑的宿主肯定不是云天河。
云天河这人的气息很怪。
一般而言,几乎人人的气息都有阴阳之分。
只是每个人不太相同罢了。
如此也就衍生出了适合修习阳性功法和阴性功法的人。
每个人需要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适合修行的功法。
可云天河这人的气息,却是阴阳平衡不说,还阴阳浑浊。
这就有些...
再言,他是个男子,就跟自己的师父一样,即使是体质适合,也不可能成为望舒的宿主。
望舒的宿主需要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出生且带天水违行之象的极阴之女,滴血为盟。
如此,就只剩下这两个女孩儿了。
那个很安静知进退的女孩儿——柳梦璃,瞧面色,气血充盈,观气息,平稳悠长,不像是...
当年,自己师父的气息...
莫非是她...
这...
这...
这...
“...这块玉从何处得来?”
想到此处,慕容紫英略略一本正经地问道。
“是在我爹和我娘的墓室里找到的,就一直带在身边了...”
说起发现这块玉的事儿,也不知是不是打开了云天河的话匣子,云天河将那天他是怎么猎山猪,怎么遇到韩菱纱,怎么把人家当猪妖,又怎么让对方受伤,以及怎么碰到了和禁地门前一样长相的魁召,和他怎么进入云天青和夙玉的墓室,怎么韩菱纱发现这是一块好玉等等的一切,一股脑儿地全说了。
虽然云天河这人算是没有完全地抓住慕容紫英问话的重点,不过他这次应该算是难得的贡献了很多慕容紫英想要知道的消息。
虽说对于云天河的抓不住重点以及长篇大论,慕容紫英也感到有些头疼,但这次却解开了他的诸多疑问。
原来云天青和夙玉是真的没有告诉云天河这把望舒剑究竟有何来历,也未曾告诉他这剑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且他们仅仅让云天河以为这把剑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剑罢了,是一把有些锋利的剑而已。
至于这剑中所蕴藏的力量...
师父的遗书中提过,望舒剑和羲和剑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宿主亡,神剑睡。
看样子,就是这么一次意外,让韩菱纱的血滴在了望舒剑上,也由此唤醒了望舒剑。
她...便是那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出生且带天水违行之象的极阴之女。
她...
便是望舒剑的宿主。
难怪那次自己在巢湖边上遇到他们的时候,这望舒剑的气息会如此不同寻常。
那是一把活剑的气息~
难怪自己远远地看见,分明韩菱纱都有取得胜利的希望,但因云天河挥了几次望舒剑之后,韩菱纱的动作就有了明显的滞缓。
若是没有猜错,那个时候的云天河在挥动望舒剑的同时,也应该动用了他自身的真气。
他体内有望舒寒气...
如此,有了宿主的望舒剑才会有力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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