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永远都是教务,对他们关心的很少。你曾说,涵素是个很不负责任的父亲,将师姐扔给了前任妙法长老之后,便根本没再关心过她,也没询问过师姐的课业如何。反倒是前任妙法长老给了师姐很多关心,让师姐仍旧像个无忧无虑有长辈宠爱的女孩。你对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来了天墉城之后,他们的一应事情都是陵阳在安排。无论是他们的课业,还是他们的练剑,都是你的这几个心腹在操持着。你对他们的很多事情,不仅仅关心的少,也关注的少。他们与那种吃百家饭,纳百家衣的孩子,也没有多大的不同。若不是玉泱一来,你就发觉他有些问题,我想你大概会像是对待玉凌一样的待他。玉泱的魂魄不稳一事,的确是你在操持。他们的课业,你这个亲传师父又真的尽责了吗?你说,目前未曾决出首席大弟子,所以才由陵阳他们代劳。但真的是玉凌和玉泱当中的其中一人没有能力去角逐这个首席大弟子的位份,还是你在故意压着这件事?如此一来,你的奔忙似乎理所当然。你口口声声说,玉凌的能力很不错,若是能够早日从掌教之争的角逐中胜出,你也能轻松一些,也能早日卸下这个掌教的重担。但据我所知,若是没有这个首席大弟子的位份,无论是玉凌或是玉泱想要角逐掌教之位,都会处在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之中。因为你对他们不冷不热,几乎没人和他们接触。这般模样,若真的如你所言,想要角逐掌教之位需要人脉,他们这个样子,该怎么去收集人脉?还有,玉凌在学着处理很多事情,但这些都不是你这个亲传师父在教他,而是陵阳这个做师叔的在教他。所以,他和玉泱到底是谁的弟子?”
轻笑一声:“呵~对了,那天我们和羲和望舒一起对战,你的霄河剑也告诉我,你已经冷落了它许久。那天,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让我们换剑。但后来我想了想,他们应该是知道我们若是想要让人剑合一之术修行得更加顺利,更加高阶,就需要用我的方法去做。而你与我不同,肯定是如何也不愿去借这个地利的。所以,他们便采取了这样一个方式来达成目的。其次,霄河剑是水属性的剑,归鸿是火属性的剑。我们用对方的与自身的禀赋并不相合的剑对战绝世高手,在这个时候,我们是无法使用人剑合一之术将灵力贯通于上,来做出攻击的。这一次,真正考验的是我们纯粹的剑术和内力。然而,即使如此,神兵利器皆有灵性。霄河剑与我也是旧识,在我的手里也许发挥不出它的全部威力,八分还是勉强的。我与望舒对战的时候,除却能够感觉到他周身那种非常强烈的冰寒之力,便是能够感觉到霄河剑跟这种冰寒之力之间竟存在着很微弱的吸引。这不正常。霄河剑属水,本就亲水亲寒。它遇到望舒这种更加强大的冰寒之力,一者会臣服,二者会贴合去吸收这种冰寒之力。依照你与霄河剑在一起的时日,它应当会在攻击的时候至少吸得望舒散出寒气的三分,因其自身的特性,它还会自行将这种寒气吸收炼化。但当时,它却在荡开望舒的冰寒之气,仅仅只有一点点的吸引。这显然是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你这个持有者以内力或是灵力贯通,造成的灵性散失。我们使用御剑之术所给予剑的力量太少,若是已经形成了这种灵性散失的情况,这点力量还不足以修复此事。并且,那天我们都被他们整得很狼狈,遂我并没有心思来察觉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对。直到我想起,在我们调息之后,我的虎口仅是浅粉色,而你的虎口则是深粉色。这并不是由剑的五行属性带来的冷热造成的皮肤颜色不同。这是在用剑的时候,与对方的剑产生实际的相撞,剑震颤的强烈与否得到的效果。归鸿和霄河长得一模一样,除却用料不同和颜色不同。如此一来,就算你手里拿的是归鸿,也不会影响到你持剑的状态和习惯性的动作,以及你出剑的形态。我与望舒缠斗的时候,还曾分心瞧过你和羲和对战的情况。羲和的攻击与望舒是如出一辙,并没有因为剑的属性和剑的外部形态有所不同。并且,他们出招用的都是空明幻虚剑。如此一来,几乎可以确定,你虎口出现了比我要更加深色的皮肤不因为其他,只因为你内力弱了,握不紧剑,这才造成归鸿和羲和相撞的时候,有更大的震颤传来,使得皮肤产生更重的伤情。”
身子微颤,泪水决堤:“我归来那天,你露出了两个破绽。那个巴掌,以及后来我为你涂药之时你的胡闹。你内力深厚,即使只是用力不大的一个巴掌下去,也会使人产生强烈的痛感。并且,皮肤上也会产生红色的痕迹,且皮肤也会微微变烫。蓬莱之行之后的事情,我未曾同你细说。但我却清楚我的状况——宛若新生。虽然能力没有变化,但却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孩般皮肤娇嫩细腻。若当真是做了二十余年的剑修,你那随意的一巴掌下去,我应该也能疼到倒抽一口凉气,甚至为了忍耐不要喊出声来一事而产生颤抖。但我却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甚至与平日里瞧见精彩之事,鼓掌喝彩之状非常相似。这不是你该有的情况。在十余岁的年纪,你罚我的时候,不过是三分力气也疼得我抽噎不止。我不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你竟回退到了连你十余岁都不如的程度。你那时一下按住我的髋骨,将我压坐在你的腿上。当时,我确实很惊讶,但后来才发现,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自你手掌上传来的那种近乎于烧红的炭般的滚热?我怎么没感觉到我的髋骨有非常明显的被压制的滞涩之感?”
眼睛又红了一度:“之后,你我双修。但我们真正按照《**经》行双修之术,到目前为止,也不过几次。其余时候,我们不是在双修,而是在鸳鸯戏水。玄古居那段时期,你每一次都是不把我的力气全部榨干,不算完,还会十分过分地抓住我的腕子,给我真气,给我内力,给我灵力,让我保持清醒,继续跟你折腾。每一次非要折腾到我几近失禁,你才会停下来。往往这种时候,我基本上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可能比一个瘫痪的人还不如。你这个时候,才会将我翻过身去涂药。但很多时候,你不会直接涂。你会待我缓过一口气,彻底晕厥过去之后才涂。你怕我觉得疼。第二天一早,你也会给我涂药,但常常在涂药前都要擦洗一次。因为有血渗出。那个时候,涂药真的是一种折磨。可你却不会管我怎么挣扎,该涂药还是会涂药,该给我揉腰,还是会给我揉腰。然而,药再好,我也得在床上趴上一个早上的时间,连身都不敢翻,感觉全身上下都被你拆开重组了一遍。手腕也会因为头晚你的禁锢,有一圈青紫色的痕迹。腰间也会有你的掐痕。有时,膝盖甚至都是青紫色。即使过了许久,嘴依然是红肿的。到了中午,才有力气起来吃饭。吃饭的时候,都只敢把饭菜晾得凉一些才敢吃。否则,热气扑到嘴上,只会有火辣辣的疼。下午看书练剑。晚上,你处理了事情,回来陪我休息。你也不会那么安分,明知我还有些虚乏,却仍旧会调戏我。每一次的折腾,都令我记得深刻。来到碧云阁,你收敛了很多,但每次还是将我折腾得够呛。江湖之中,你收敛得更多,但有些时候却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的猛兽,几欲将我给剥皮拆骨。但我回来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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