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确实...
在这个事情上,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清白。
毕竟...
那个时候,他听人说,那‘溢香园’的酒非常好,便确实这酒虫上脑就去了。
这‘溢香园’也确实是做酒生意的。
他看着,只道是找到了一个好的下脚地。
哪里知道那‘溢香园’表面做的是酒生意,实际却是个隐秘的青楼。
他的酒量当然是海量。
但再是海量,也经不住那些盯紧了他荷包的人。
那次,他依旧是喊了小二送来三瓶‘杏花香’。
三瓶‘杏花香’并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是让他能够舒服舒服罢了。
要说能够让他的酒虫得到满足的,可唯有欧阳少恭酿的酒。
然而,那天他不过才喝了三杯,还不到一瓶的十分之一,便感觉到有些燥热,喉间虽是润泽,却有一点火燎的感觉。
他瞬间就意识到这酒不对劲,没敢再喝。
然而,估摸着是给他加料的人,瞧他身材魁梧,便多加了些。
即使只是三杯酒,也让他呼吸略略有些粗重。
脑中也有些恍恍然。
他担心出事,便立刻开始运功,逼出酒气以及药力。
倒是幸好还没有将那酒喝完,这逼出的过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顺利。
正待他要去找那掌柜的算账之时,却瞬间有三五个女子推门而入,一下将他簇拥。
个个都貌若天仙,又身带迷离的香气。
他脑中又开始有了点迷糊。
最糟糕的是,这些女子的嘴极甜,把他哄得畅快得不得了,明知那酒不能再喝,却还是在美人的簇拥中喝下。
而后,他便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脸上被一个又一个的香吻奉上。
他笑得还挺灿烂的。
直到一个大胆的女子吻上了他的唇,忽而一股寒意就从他的腰脊散发到全身。
他太知道欧阳少恭这家伙儿了。
面上看着柔弱到不能自理,但狂野起来...却能将他的腰脊给完全折断~
啧啧啧~
他虽说浪荡,但却是个正常人。
然而,那欧阳少恭确实满嘴的医理,实际却是个医理是狗屁的家伙儿。
他那时的脑中不断地放映着,他是怎么被欧阳少恭折~磨~到完全不能见人的。
他哪里敢干这种偷吃的事情?
那不得被欧阳少恭给弄死啊?
不得不说,他肯定是怂了。
即使再怜香惜玉,可也不敢犯这种严重的错误,赶紧给遁了。
他可真的什么都没干,还惨兮兮地去泡着凉水逼出酒气和药力,也没谁比他还惨了。
瞧瞧,这还没发生什么呢,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若真的发生什么了,岂不是得挫骨扬灰?
呃...
这可真是...
然而,这也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啊!
哎~
看来是不得不证明一下了!
尹千觞也是将那孔孟当做了空气,一把扯开衣襟,往欧阳少恭那处一挺胸:“不信,你就好好看看!”
欧阳少恭暧昧的目光滑过尹千觞的腹肌,笑得仍旧还有点凉意:“千殇真是不羁~”
尹千觞在心底里就差没把眼珠子给转成了陀螺,愣是顿了一顿,才稍稍领会他家这位的意思,但心头当然还是忐忑的:“...那我在家里等你,成吗?”
欧阳少恭侧过身来,伸手拨开尹千觞拽着衣襟的手,一边给尹千觞整理衣襟,一边又略带深意地往船舱的方向瞟:“可是~家里有外人~”
尹千觞感觉到了欧阳少恭应该当真是信了他的话,这心头的石头算是落了地。这会儿自是又变作了那落拓不羁的模样,任由欧阳少恭给他整理衣襟,他却是双手往那腰间一插,又是撇嘴,又是白眼翻上天:“他都睡死过去了,还知道个什么劲儿?他跟陵越乱七八糟的时候,也没见不好意思~”
欧阳少恭一怔,继而掩面轻笑:“千殇真是...”
尹千觞瞅着欧阳少恭,狐疑地将人打量:“你...”
看了一眼船舱,微微眯眼:“这左推拒右推拒的...是不是你心里有人了?”
欧阳少恭本欲伸手拍拍尹千觞的脸,但一看那胡子拉碴的模样,又担心那胡子将他的手刺伤,只得是眼眸一凉,将尹千觞给瞪了一瞪:“千殇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
又面向河道而站,一手置于腹前,一手背在身后,语气中隐约含着一丝埋怨:“只是今晚,还有场好戏,却硬生生拿给千殇截胡罢了。”
尹千觞左手托住右手手肘,右手摸上他那胡子拉碴的下巴,眼珠子一转,但语气却有些飘忽:“你...是说,风晴雪?”
欧阳少恭略一点头:“正是。”
声音轻得像那温柔抚摸他发丝的风:“之前,我瞧她体质十分特殊,便一直都在思考到底该怎么保住这具躯体的事情。这具躯体其实是因修道加之昆仑山的清气存在,才压制了那种死气。但随着这具躯体在这种阳气的催腾之下,一旦离开了昆仑山的清气支持,即使尚有修为存在,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显露出这种死气来。这对我来说,不利。遂我取了一些风晴雪的血,以女子的阴柔之血,来一番阴阳转换,从而压制那种死气,待得合适的时间,才好行事。”
眼眸微眯:“风晴雪,其实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我自然需要给她个机会瞧瞧,让她相信我真的有可以压制煞气的本事才行。否则,这个为爱痴狂的小妮子将会是大业的最大阻碍~”
尹千觞又看了一眼船舱:“这...意思就是,你今晚其实是安排了在把这少年郎给灌醉之后,再传信给风晴雪,让其来真的看看你的成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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