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陵越的心跳得简直比飞奔的马都快。
他从未如此紧张过。
原本打算从后门进入天墉城就是准备一个缓冲的时间,但却没有想到,会获得一波又一波爆炸性的消息。
这...
甚至是感觉到有些眩晕。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竟一头栽倒下去。
陵阳想要伸手接住,但对此刻重伤在身的他来说,这根本就做不到。
倒是这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像是有先见之明一样,立刻扶住陵越,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只信烟,搓了两下信烟的一头,立刻鎏金色的信烟一下窜出。
很快便御剑前来两人。
这执法长老家的兔儿一脸严肃:“快!扶长老前去剑阁三楼~长老力战狼妖,深受重伤,押解犯人回归之时,伤情难压,须水系灵剑疗伤。”
来者领命后,就扶着陵越离开。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施施然将信烟收好。
见得陵阳这么一个残花败柳的模样,忍不住地抽出腰间的折扇,来到陵阳面前,用那扇子风流地挑起陵阳的下巴,嘻嘻一笑:“好一个我见犹怜的宋郎啊~呵~”
陵阳被迫仰起脖子,供人赏玩,却没力气反抗,也是悲剧。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瞧着这陵阳还有点儿贞洁烈女的样子,眯了眯那双桃花眼,笑得似狐狸:“哎哟~别这个模样~我可是会心疼的~”
陵阳一把打掉那挑起他下巴的折扇,眼眸中闪烁着危险:“少跟我来这些~”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倒是不介意陵阳的坏脾气,反倒是把玩着折扇,一副贵公子的模样:“来与不来,有何分别?就那么喜欢陵云那个糙汉?”
陵阳咬了咬牙:“你到底要怎样?”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就在陵阳面前踱步了两圈儿,又停下脚步,嫣然一笑:“这么气急败坏作甚?这樽狱的酷刑,还把你教不乖啊?嗯?宋郎?”
陵阳面色一暗,眼底瑟缩。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把玩着折扇,语气轻佻:“看来,这次你确实是伤得不轻,否则为何那么明显的事情,都未曾察觉?”
陵阳微微垂了眼帘,暗想着这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的机锋。
眼睛微微一眯:“莫非...”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抱臂,娇俏地摇摇头:“哎呀呀~该说你什么好呢?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眨眨眼,俏皮得很。
陵阳脑袋一垂,面色阴郁:“...这是他要算计对方的代价。这么大一盘棋,稍有不慎,此刻天下都变作炼狱。”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踱步到陵阳身旁,也靠在了那棵树上:“所以,我觉得,就算仙君予以惩戒,也未有不妥。”
陵阳却很担心:“但他的伤...”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撇撇嘴:“放心~噬月玄帝又没疯。”
陵阳忍不住地看向身侧的人。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略略一耸肩,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条来,递到陵阳面前。
陵阳有些犹疑地接过来看了看,心间的复杂难以去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一把抽过字条揣进怀中:“怎么?你还管得了我跟人是什么关系?”
微微白了陵阳一眼:“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陵阳的眼睛黯淡了下去。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直起腰身,来到陵阳面前,若一层乌云笼罩了过来。
陵阳却没有反应。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微微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扇子往腰间一别,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瓶子来。
直接抓住陵阳的衣襟就往两边扯,就是股蛮横劲儿,一点儿也不见方才那股子浪荡子的味道。
陵阳一惊,赶忙护住:“你干嘛?”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好心情地扬扬眉:“怎么?现在身娇体弱易推倒,很怕我对你做什么啊?宋郎?”
陵阳咬咬牙:“你不要太过分!”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笑笑:“难怪是鹰犬啊~”
笑转阴森:“不过,小爷我就喜欢烈马!”
说罢,直接点了陵阳的穴,定住人,就在人眼前,将人的衣襟扯开。
此刻,映入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眼中的全是陵阳玉白色的皮肤上尽是深可见骨的绞丝金鞭痕迹,还有左肩头那个家族烙印。
瞧着陵阳这么个凄惨样,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微不可查地皱皱眉头,神色难辨地看着那个家族徽章,轻叹道:“看到没有?长了反骨,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陵阳看向他处,并未言语。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打开手中瓶子的瓶塞,倒出金黄色的酒液在手心,蘸取着这酒液,轻轻地给涂在陵阳的伤上。
原本闻到酒味,陵阳的身子是一下就紧绷了起来。
之前,他满身都是伤,血淋淋的,跟剐了鳞的鱼似的。
竟直接被人将滚烫的烈酒浇上。
活生生去了大半条命。
如今,再闻到酒味,本能的就是怕。
但当酒液涂到伤口上缓解了疼痛和伤情之时,陵阳却一下松了。
察觉到陵阳的变化,执法长老家的兔儿轻佻地笑了一下:“怎么?怕我也用樽狱里面的法子对付你?”
陵阳看着执法长老家的兔儿的眼神有些复杂:“...你帮一个罪人,没想过会得到什么吗?”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无所谓地笑笑:“小爷我又不是鹰犬,怕个甚?”
陵阳的眼神更复杂了些。
执法长老家的兔儿察觉到陵阳的眼神,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我可有底牌,自是不惧。而你没有底牌,还敢嚣张。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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