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那人可得狼狈了。
这种事,还是不要拿给傲娇来做好了。
否则啊,那场面也是醉醉哒~
“这么担心望舒?”
白衣人看向来人,眼眸中存着几分打趣。
“主人明知吾与望舒之情,何苦调笑于吾?”
来人就知道这白衣人恶劣的性子,遂非常坦诚。
“那若是...吾不允呢?”
白衣人歪了歪嘴角,故意道。
“那就悄悄去~”
来人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呵~以现在的情形,汝究竟是去青鸾峰?还是去临天阁?”
但白衣人并非纯然的打趣和挪耶,而是意有所指。
“这个...”
白衣人提到的这个问题,倒是让来人一时犯了难。
毕竟,这望舒现在是剑灵与剑意分离,且还存在着形神分离的情况,这就有些...麻烦了。
“去临天阁。那才是真正的望舒。”
对此,白衣人指了条明路。
“这事...他知道吗?”
虽说白衣人说得很明白,来人也听得很明白,但来人还是有轻微的疑惑。
“汝猜?”
白衣人挤弄了一下眉眼,看看来人是否与自己高度契合。
“他以为是渡得仙身了?”
来人瞅着白衣人的表情,暗自思忖了一下,再加上对白衣人性情的了解,隐隐有了猜测。
“那是望舒真正意义上的认主。”
白衣人倒是毫不避讳此事,回答得一片淡然。
虽然淡然,但在白衣人的眼底却燃起缭绕的火焰,似乎当年的一切又在重演...
其实,当年的他,亦是被羲和阳炎给烧得恨不得自戕。
滔天业火...
骨骼崩裂...
经脉逆转...
这与望舒以冰冻人亦是相同的道理。
肃杀冰封...
骨骼锥刺...
经脉逆转...
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是将人烧得火凤涅槃,一个是将人冻得冰凰破茧...
那时,失却了望舒剑,失却了以命养剑的夙玉,失却了双剑剑阵的阴阳循环,但双剑剑阵无法停止,九成功力须维持琼华不坠,一成功力剑指幻冥,修为不断丧失...
失却调和...
暧昧幻灭...
兄弟友尽...
师妹怒视...
背叛戮心...
极限来临...
终究还是一切成空...
而空,亦是一种满...
当独木难支的剑阵,加之不要命的修为输出,终于...
一切土崩瓦解...
幻冥界损失惨重,但终究脱离囹圄...
琼华归于昆仑,门派凋零...
卷云台上,燃起熊熊烈火...
如红莲业火般,摧毁一切...
九九八十一天...
生死边缘...
羲和焚心...
一生痴狂...
呵~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来人看着白衣人虽然面上淡然,但周围的气息却有所波动的样子,知道是白衣人回忆起了曾经。
对此,来人甚是明了,遂不多言。
当然,对于当年来人将白衣人给折腾到疯,其实来人自己不知道。
就如同现在还在青鸾峰的那家伙儿,并不知道当年他究竟是怎么把那人给折腾到疯,是一样的。
但白衣人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一切。
当然,当时并不明白这是为何。
后来倒是明白了。
此为,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为,历劫。
一个为火劫,为信仰劫。
一个为冰劫,为情感劫。
毕竟,那人这一生都与那情有着撕裂不了的关系,但偏偏又生而冰冷如霜。
就如同白衣人,这一生都有着无比坚定的信仰,但偏偏又生而炽烈如火,不应如霜般清冷而执着。
天道,果真有意思得很~
“太子妃命格虽为极阴之女,但其命星为破军,其之力无法承载望舒剑意。太子亦是极阴之人,其命星乃紫微,是望舒命定之人。或者说,望舒乃太子应持之剑,抑或佩剑。那九龙缚丝剑穗乃望舒之剑穗,偏巧被‘她’送之于‘他’。九龙缚丝剑穗回归到自己的主人身边,还曾对吾点头致意。也不知这许多年陪伴在望舒身边,他愉悦与否。”
微微压下自己的情绪,白衣人知道自己是在纠缠于曾经的记忆了。
只是,那段记忆太过刻骨铭心,即便这几百年已过,还是释怀得艰难,即便这只是他万万年记忆中的一部分。
或许,他也像那人一样吧~
缚丝,亦缚情啊~
当然,其实应当说是两人是相同的。
否则,又怎会命星皆为紫微?
又怎么有着那么相似的过去?
又怎么有着同样拥有摧枯拉朽能力的佩剑?
呵~
果然~
毕竟,都是帝俊的胤息啊~
“吾想,当然。”
说起九龙缚丝剑穗,来人的眼眸里带了点点笑意。
“汝等九鸾缚丝剑穂亦是等了许久吧?”
看着来人那个多半想到什么事情而憋着笑意的样子,白衣人故意挪耶道。
毕竟,虽然双剑没有剑鞘,且剑柄的末端处也没有可供挂剑穗的地方,但双剑的确是有剑穗的。
而这个剑穗自然也不是挂在双剑上的,而是佩戴在腰带上的。
用以表明剑主的尊贵身份。
且剑穗与其主人之间的亲近度,也是发挥双剑威力的最后一道关口。
毕竟,剑穗与双剑亦同根同源,且剑穗乃帝俊亲手所编,带有远古神力,加之这双剑引日神和月神之精而成,自当如此。
“这不是要怪主人丢三落四么?”
被白衣人挪耶,来人毫不客气地回怼白衣人,还嗔怪地看了白衣人一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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