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来瞧了瞧。
白瓷的。
像是真的一样。
但这是什么意思?
他疑惑地将白瓷饺子放回去合上盒子,却见盒子上的雕花处似有松动。
叶芜:“?”
他轻轻拨弄一下,上面的雕花竟然开了。
而雕花下方,赫然是个暗格,一张花笺静静地躺在其中。
他拿着花笺展开,不似其它花笺中压着兰草梅花,反而是压了几片榆钱,一看就是定做的。
笺上用小楷写道:饺子——交子,祝愿你财源滚滚来。
叶芜莞尔一笑。
耳垂更红,心跳更快了。
真的是,如此用心……
怎么能让人不心生欢喜?
他小心翼翼又把花笺放回暗格,将雕花转了回去,喜滋滋抱着小盒子往家中走。
然而所有的好心情全都终结于到了家中。
叶父立于车辕之上,冷冷看向叶芜:“你可真是胆子大了!”
……
天光催人,梆响三趟。
“五更已过——,天色晴光——”
神都逐渐亮起烛火。
萧行雁睡眼迷蒙,拿着柳条给自己刷牙洗脸后,就带着同样困顿的白鹭上了自己的小驴车。
小车嘎吱嘎吱走着,萧行雁被晃得昏昏欲睡,心中止不住念叨。
为什么要上班,为什么要上班,为什么古代上班这么早!十天才休息一次,简直比恶毒资本家的996还要讨厌!
“吁——”
驴车猛地刹车。
萧行雁脑门一下磕到车壁上,清醒过来。
萧行雁揉揉眼,掀开车帘:“白鹭,怎么回事?”
白鹭心中也有气,但看着眼前那几匹高大的马,还是忍了下来。
这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
“大人,是马车……不知道是谁家的,我不认得,但好贵的样子……”
萧行雁朝着前方瞧了瞧。
绸布包裹,从窗子边框能看出来大概是金丝木的,简直是古代版玛莎拉蒂。
萧行雁安慰自己:算了,豪车碰不起,剐蹭了必然是自己吃亏。
正在这时,前面那辆马车帘子被吹开一角。
萧行雁从那缝隙中看到,其中坐着一个神色雍容、面白无须的男子,瞧着倒是一副好样貌。
但那窗帘很快落下了。
萧行雁有些可惜地咂咂嘴。
待到马车驶过,萧行雁放下车帘:“走了!”
小驴车又嘎吱嘎吱往前晃起来。
不多时,小驴车停了。
白鹭喊道:“大人,到了!”
萧行雁揉了揉重新被晃得晕乎乎的脑袋,应了一声。
缓了片刻后,她站起身来。
哐当——
白鹭一惊,猛地转身钻进了车厢里:“大人!!!”
萧行雁扶着车厢站起来,摇摇头试图清醒过来:“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可能是低血……糖……”
话还没说完,她眼皮一翻又晕了过去。
这下是彻底晕死了。
白鹭晃了两下,没把人晃醒,倒是晃过来了正在皇城外巡逻的武侯。
“你们在做什么!”
白鹭一脸慌张:“两位大人,我家大人晕倒了……”
武侯:“……”
“等等……我…没…事……”
一只手突然从地上缓缓升起,重重扒在车壁上。
萧行雁晃晃悠悠站起来:“我没事……你们有吃的吗,最好是带点甜味的……”
她刚刚那一摔摔得晕晕乎乎的,简直是让她本就不清醒的脑袋雪上加霜。
白鹭连忙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糖果子。
这还是萧行雁当时送她那颗,她一直没舍得吃,用油纸包的严严实实的。
也是如今气温低,天气也干,这糖果子倒也没坏。
糖果子放进嘴里,萧行雁的身体终于稳定了一点。
“走吧走吧,上值去。”
白鹭:“……”
武侯:“……”
武侯都钦佩萧行雁了:“萧大人还是请一日假去看看大夫吧,身体才是本钱。”
萧行雁不走心道:“好的好的,今天下值我就去。”
武侯:“……”
他和萧行雁到底没什么交情,也只言尽于此。
至于萧行雁后面如何,他是管不着的。
见萧行雁精神确实好起来,他也转身离开了。
倒是白鹭一脸焦急。
萧行雁拍拍她的脑袋:“哎,我没事,放心,你刚刚是在关心我吗?”
白鹭炸毛:“谁关心你!”
萧行雁日常调戏完白鹭,心满意足进了皇城。
前两天忙完后,甄官署倒是就此闲了下来,唯有白瓷科的人还在忙着拉坯。
萧行雁无事可做,干脆化身街溜子,在甄官署内晃起来。
除了黄釉瓷科有点别扭,其他几个倒是对萧行雁欢迎地紧——萧行雁烧出来的那个千里江山佣多有名啊,连带着甄官署都火热起来了。
还没晃一会儿,郑益善幸灾乐祸的声音就传来了。
“还在这里傻乐,你就乐吧,呵呵呵。”
萧行雁不明所以:“神经!”
郑益善脸色一黑,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乐了声,意味不明地离开了。
萧行雁:“……有病?”
且不论郑益善这场无厘头的默剧,萧行雁却是真的有些心慌起来。
绝——不是因为郑益善莫名奇妙的话。
她连忙按住不住跳的右眼皮:“肯定是因为昨天没睡好……”
没一会儿,她两只眼睛眼皮都跳起来了。
她心里踏实了些,果真是没睡好。
“老大!萧监作!不好了,宫里来人要你进宫!使者已经在外了!”
萧行雁眼皮一跳。
她送开自己按着眼皮的手,神色严肃:“走吧。”
……
这是萧行雁第二次来明堂。
上次来还只是面对领导一人,可这次……
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正是早朝的时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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