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都没有见过这几个姐妹了,一是害怕见到萍萍她跟借钱,这阵子大家的生意更是举步维艰,谁都过得稀汤寡水的清淡。她也再没那个劲头闹腾离婚了,孩子上了高中,小女儿也上初中了,孩子紧张的学习让萍萍的生活登时像上紧了的发条,没有工夫再去考虑新下半生。是啊,靓丽的前半生都浑浑噩噩的被猪糟蹋了,剩下的半生像被牛咀嚼后的稻草,也折腾不出什么新的滋味来。
凌多儿呢似乎看淡了一切,皈依了佛门,每天跪在地藏王菩萨面前念《心经》。我想见到她卖几份保险给她,我这一年的业绩也就足够了,她总是用一种平淡如清水的话,又很高深莫测的回答。我感觉她皈依了地藏王菩萨之后,菩萨给她开智了,或许心中涤荡净了**,变得清明起来。我慢慢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希望亲近她,这样自己的心智也变得清明起来。“不!我不信任何一个男人!”她说,很决绝的样子。
“你'注'了,佛爷爷都说万物无相吗?”。
她笑说,“我相信你割了我能接纳你,你那个东西存在就存在佛都洗涤不去的**,姐怕走火入魔,让你拖进了地狱。”
“我这是对你考验,让你更加坚定信念!”我说。
“算了吧,长个棍子的释永信都没经受起自己棍子的考验,更何况是别人的棍子考验我呢?!”
我只能说“那,好吧!”之后时不时的转发一些社会新闻给她,她总能用简短而深奥的话回我。
我说,“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得道了。”她笑而不答。笑吗,就是微信发给笑脸给我,我已经感觉到她的笑了。
哎,世外之人,已与我等草民划清了界限,暂且撇一边去吧。
大家说,今年生意不好干了,谈论的更多的是怎么招徕顾客。蕾蕾说,“你们真贱啊!以前天天抱怨客户如何虐待你们,被顾客搞得像个神经病,现在顾客不搞你们了,你们却天天想方设法的被搞!这叫什么来着?”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小百科芸娘说,“客户不搞,老公不搞,这狗屁日子过得寡淡的清水一般。”
“要不让我老公搞你呗”萍萍对芸娘开玩笑说。
芸娘心里嘀咕道,“这是真的对我好还是把老公豁出去了要跟我借钱啊!”
萍萍说还是叶宝宝幸福,第三十二郎天天侍候着也不过来跟我们玩了。
“才不是呢,她的三十二郎又坑了她一辆车卷铺盖走人了。她现在一边伤心一边期待第三十三郎呢。”芸娘说。
“快讲讲,快讲讲!”大家睁大眼睛围坐的圈子缩小了一些。
“也没啥好说的,不就那个按摩师吗,四十多了穷的啥都没有,这不说好租在叶宝宝别墅的二层,挣钱了一个季度就给她一次房租,这不前段时间他找宝宝借钱买车,宝宝就跟父母要了二十万借了给他,他买来车开了不久说生意不好做不做了,宝宝就问他要房租和借款,他说要钱没有,最多把车给她。宝宝很无奈,只好把车抵给自己了。”
凌多儿说,还好,就当二手车买了吧还能少亏点吧。
卖啥啊,那个人走了之后一查,车是抵押出去的。
那给他要钱去!
床上借的,还是提的现金,连个打款记录都没有!
我看宝宝就是恋爱脑!
什么恋爱脑,我看就是想男人想疯了,啥人都划拉,连没有口红长的都收入囊内。
我说,“芸,你赶快带我认识认识你爹妈吧!”
“找我爹妈干吗?”芸娘愕然。
叶宝宝爹妈你见了不也叫爹妈的吗?
哦,这样啊。她恍然道。
我得抓紧卖几份年金险给她爹妈存着,遇上这样的祸害,她爹妈那点积蓄早晚得让她败光了。
我见到叶宝宝爹妈的时候,阿姨正在院子里修整花圃,叔叔在练功,他是市里有名的京剧演员。
阿姨第一眼看见我,明显脸上变换着各种表情,恶毒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慌乱。
她看清了是我,便恶毒的咒骂着让那个三十二郎下十九层地狱的话。
骂完三十二郎之后又开始喋喋不休的骂自己的女儿没心眼,一次一次被男人骗不长他娘的一点记性。就说上次装修的事,现在官司还打着呢,被人骗走了十几万,这次又被骗走了二十多万。多少家业她败不完啊。
我等她慢慢恢复了平静,就聊叶宝宝花钱的事,我说你得留一手给自己养老的钱准备够啊。她说怎么准备,还不被她天天惦记着。于是我就讲保险公司推的年金险。
她对我立刻警惕起来,“你不是那个剧院的小编剧吗?怎么去了保险公司了。”
我说大叔这不是也不去剧院教课了吗,这年月我们活的就像只鸡,土里刨食。
土里刨不到就去牛粪里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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