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绮然脸色窘迫:“我又不知道她的想法,万一她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呢。”
叶衣笙奇怪她会有这种反应,又不想打断程知雨的分析,蹲在那望着外面的夜色。
程知雨打了电话联系技术中心,帮忙复原这些照片,逐渐放大每个细节,排列出所有距离真相最接近的线索。
“咕……”
叶衣笙尴尬地笑:“饿了,去吃宵夜吧。”
郑绮然看向程知雨,“你有结果了吗?”
程知雨拽着叶衣笙起来,“有,不是很清晰。”
郑绮然对这里的“咔咔”拍了一堆照片,“还是去吃宵夜。笙姐都快饿死了。”
叶衣笙拍着肚子,“可是不嘛。”
程知雨回头望了眼二楼,“资料说二楼里面的房间被封的严实,是真的吗?”
郑绮然背上电脑包,回忆了会,“好像是,老队长退休前跟我们说过,二楼什么都没有才拉了警戒线。”
叶衣笙吐槽:“废旧社的人真贼精,怕外人住他家房子。立马用砖头把门封的死死的。”
程知雨团购了一家套餐,“走,去吃饭。”
叶衣笙感动:“还是小雨你好。”
程知雨躲过她的靠近,让她搭着郑绮然走路。
穿过这条路,就到程知雨经常出没的几条街的交叉口。
程知雨在烧烤店停下,问郑绮然:“郑……同志,你晚上怎么回去?”
郑绮然热的满头是汗,防晒外套在风扇下显得轻薄,“叫我绮然就好,晚上赖在笙姐家。”
叶衣笙等串上来开吃:“不然你以为她姐会放心她大晚上出来?”
程知雨点了头,“有住的地方就好。”
叶衣笙和郑绮然都是喜欢辣,又不能特别吃,点了冰的饮料才缓解了辣度。
叶衣笙打着嗝:“高考结束,咱们和清衿也是这样,偷偷出来撸串,半夜拉肚子。”
在收拾后边桌子的老板看了叶衣笙一眼,忍着暴脾气把垃圾桶里的竹签做分类。
郑绮然放下串,“笙姐,有些话大可不必说出来。”
程知雨记得那次,天气太热自己没什么胃口,时清衿配合叶衣笙吃了很多,脸被辣椒油刺激得通红,半路上去了公厕很久才出来。
十二点到家,各自被家长话疗。
第二天,时清衿的脸还没好,程知雨和叶衣笙陪她去诊所看,碰到廉冰跟丁医生诉苦,嘴里骂骂咧咧。
之后,程知雨再没带时清衿和叶衣笙去那家店。
廉冰。
问他又不说,拘留他又觉得委屈。
程知雨没见过比她还拗的人。
叶衣笙和郑绮然站起来,“走啦,明天还得继续打工人的生活。”
程知雨语气很淡:“我被辞退了。”
叶衣笙联想到花店,“咱们11永远雇佣你。”
程知雨笑了:“好。推演完这个事,我得去D市确认一件事。”
叶衣笙拍着吃撑的肚子,“那感情好,清衿也在。”
程知雨“嗯”了声,她没想过打扰时清衿。
郑绮然给姐姐报个平安,郑绾棠叮嘱她小心点,才对着化验仪器检验旧照片的杂质。
.
助演这天,时清衿的心情很平静,全程听着指挥家的指令演奏所需的曲目。
到场的人很多,各界人士交头接耳,评论哪个女大提琴手好看,哪个面相适合做儿媳妇。讨论指挥家有美女对象,又或者觉得这场演出,不如那种传统的乐团做的好。
时清衿庆幸自己平平无奇,没被像个可有可无的水果挑来捡去。
演出结束,幸芙没像以前那样在后台等。
时清衿换了衣服,看见幸芙和团长说了什么,提着纸袋转身离开。
D市的工作完成。
她和幸芙就这样吧,安保的事后来听说是赞助商临时叫过来的,当天并没有安排。
包括以前的演出也是。
得庆幸之前没有出事。
时清衿后背有点发凉,可能是她误解了,站在经纪人立场,她不是个完全遵守对方规矩的人,有点不满也很正常。
花市的花换了新品种。
时清衿看了眼,回去临时落脚点,想着下一场演出去哪儿。
幸芙拧开门,“你跑的好快,我都追不到你。”
时清衿将大提琴放在自己最近的位置,“没注意看到你,下一场演出在哪儿?要是暂时没有,我有时间自己练习。”
幸芙站在那,问:“你真的喜欢大提琴?”
时清衿从冰箱里拿出汽水,反问:“你觉得不喜欢?”
幸芙退了一步,换了语气说话:“你今天表现得很马虎。”
时清衿回想自己按照标准去演奏,“或者您应该去试着学下大提琴,再来评断。”
幸芙冷笑:“你这是要翻脸?”
时清衿观察她的表情,“没有被,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幸芙把宣传单甩过去,“我为你忙前忙后,你去吃个饭怎么了?”
“要是简单的吃饭我可以答应。你说的忙是把所有的事给外包公司,自己动动嘴皮子指挥就好?”
“时清衿!你别得寸进尺!”
“你想认识那些人,就自己去。别拉着我,我只是个井底之蛙。”
时清衿甚至怀疑这个蝴蝶乐团是假冒的,那个所谓的指挥家指挥错了几个音,都没有人揭穿。
为了给人面子,时清衿选择默不作声,不代表她会认同,观察完再去收集证据。
是骗子早晚会被戳破。
幸芙忍住大吼大叫,“我说什么你都不听,要是为了你走得更高,我会做这些?”
时清衿喝完汽水,说:“我不是你的宠物,按照你的所思所想去取悦谁。”
幸芙夺门而出。
时清衿坐在那看着和乐团的合同,印章的痕迹早就融化不见,像极了水消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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