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池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都是那个恶魔。
恶魔每晚都把他压在身下,日日行那苟且之事。
对于谭池来说,那是侮辱,是惩罚。
每次圆月之夜更是对谭池的凌迟。
这是谭池的秘密,从他萌生朦胧之意便开始了。
谭池不敢说也不想说。
只有他和他的玉佩知晓此事。
谭池不知晓恶魔是什么,
他本以为他是个真实存在的男人,可第二天没有任何痕迹的身体又昭示着没人来过。
但是那种感觉,肌肤相触,唇舌缠绕,水乳交融的感觉不是假的。
谭池想抓住他也抓不到,一个没有实体的恶魔。
谭池想把他杀了都做不到。
当晚,那恶魔又来了。
他长长的发丝垂在谭池的手臂上,几乎没有重量。
谭池把发丝抓住,将它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不断用指腹摩挲着。
谭池的行为取悦了男人,男人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谭池的唇珠,轻轻地吸吮着。
谭池忍不住开始反抗。
男人却一把按住谭池的肩膀,实实地压在谭池身上,压得谭池都喘不过气来,眼尾都憋红了,看起来更想让人欺负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头来,发丝也随时在谭池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惹得谭池痒痒的。
谭池心想怎么会有男人的头发这么柔顺,摸起来这么滑。
男人的话让谭池回过神来
“池儿,你想杀了夫君?”
谭池眼睛瞪大了,没想到男人竟然会知道。
他果然不是人。
谭池愤愤想到。
男人用手挑起了谭池的下巴,随后紧紧扣住。
逼得谭池不得不正视他。
谭池眯着眼睛,企图看清男人的长相。
可这男人不知动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的脸上始终笼罩一层淡淡的雾,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男人看着谭池这明显又走神的样子又心里的火又起来了,声音发狠道:“谭池,你又想哪个男人去了,说话。”
谭池的下巴被男人紧紧攥着,下巴传来的痛感让谭池的眼底涌上些许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男人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将手抚上谭池的脸,语气放轻:“池儿,真拿你没办法,可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说不说?”
谭池嘴巴闭的紧紧的,不想回答男人。用发红的眼睛恨恨地瞪着男人。
男人没说话,只是拿过来一个小匣子,拉开小匣子里的抽屉。
谭池见了,眼底的恨意随之被害怕和慌张替代,他双手攀上男人精壮有力手臂,谭池的声音都在发颤:“不要,我给你说,好不好?”
男人没理他,只是看着小匣子里的东西,好像在细细挑选。
谭池彻底慌了,也不管什么矜持自重了,语气里都是哀求:“求求你了,我说好不好,夫君。”
男人这才抬起头来,谭池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感觉他笑了,谭池心里又有了希望。
果然,男人声音里带着笑:“池儿,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谭池看向男人眼里都是期许。
可下一秒,男人就将谭池眼里的期许砸得稀碎。
男人重新俯下身,嘴唇抵在谭池的耳边,嘴里吐出湿热的气息,可传在谭池的耳朵里却是如腊月里的冰窖般寒冷。
“可是,已经晚了。”
谭池的嘴里被填入一个冰冰凉凉的银器。
谭池开始剧烈挣扎,但无济于事。
所有的谩骂经过那个银色的小球都成了变了调的口哨声。
暧昧至极。
肩膀被男人按着,双腿被男人抵着。
根本动不得。
谭池眼底的愤恨慢慢褪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绝望。
谭池不动了,看上去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男人就像那个无情的屠户,不带一丝怜悯,没有任何犹豫。
向谭池落下致命的一刀。
谭池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狠狠劈开了一般,而且,那个地方火辣辣地疼。
疼得谭池直抽气,抽气声也变成那轻浮的口哨声。
男人的动作没停,继续在谭池这条鱼身上下刀。
由外至里,熟练地探索着谭池的秘密。
当然,谭池在这里没有任何秘密。
若是有,那么,谭池最大的秘密,只有他。
男人想到这这便兴奋起来,动作也大了起来。
同时,房间里的口哨声也响得越来越频繁。
谭池感觉自己一会被抛掷空中,一会落入水里,一会又好似包在火里,融在冰里。
难受极了。
谭池的口水不受控制沿着下巴流下来,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男人炽热的汗水一滴一滴滴到谭池身上。
烫得谭池身体一抖一抖的。
谭池的意识就好像在火炉上烤,灼热的空气让谭池呼吸不上来。
缺氧的大脑终于拉着谭池闭上了眼睛。
可男人还是没有停。
月光投在床上,留下了乌压压的影子。
影子不是两人交叠的身影。
只投下来谭池的侧影,以及,那个紧紧贴在谭池心口处的玉。
它的影子,
投在了谭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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